2024年2月1日晚上十一点，上海外滩的顶级会所里，水晶灯的光芒碎在王思聪指间的雪茄烟上。36岁的他靠在定制沙发里，身上的丝绸衬衫松垮地系着纽扣，脚边的星畅矿泉水瓶上，致一光伏的logo被冰块濡湿成深色。手机屏幕亮着，正循环播放致一VR网吧的宣传视频——18K画质的虚拟战场里，玩家戴着眼镜挥砍，身后的太空舱宿舍泛着暖光。
“叮咚——”私人手机的铃声带着老式机械感，是姑姑林宁的专线。王思聪划开接听键时，林氏集团董事长的声音透过降噪麦克风传来，带着惯有的干脆：“看新闻了吗？你堂妹沈诗涵，福布斯全球富豪榜第三，95后里第一个冲进去的。”
他挑了挑眉，把手机架在水晶茶几上。屏幕里，沈诗涵的财经专访正播放到关键处：“致一的VR网吧不是简单的娱乐场所，是‘青年生活生态体’——这是我们和腾讯、华硕联合开发的新物种。”女人穿着白衬衫，头发利落地束在脑后，手腕上的光伏手表在镜头下闪着微光，和他记忆里那个跟在长辈身后的小姑娘判若两人。
“姑姑打电话来，不是为了给我报喜吧？”王思聪吐了个烟圈，会所的智能新风系统立刻启动，烟味被吸得干干净净，“林氏集团的商场空置率快20%了，您是想让我问问沈诗涵，能不能把VR网吧开进咱们的场子？”
林宁在那头轻笑：“还是你懂我。刚看了致一的财报，VR网吧单店月流水500万，比咱们的奢侈品专柜还猛。你堂妹那丫头，把‘富二代’的牌打活了——外界只知道她是华裔富豪后代，谁还记得她19岁就靠芯片专利赚钱？”
王思聪点开手机里的加盟申请页，致一科技的官网设计得极简，“VR网吧城市代理”的入口闪着蓝光。他滑动屏幕，看到深市12家门店的收益曲线像根陡峭的火箭：“她确实会玩。传统网吧十年赚的钱，她这模式一年就搞定，连周明那帮沪上搞电竞的都疯了，托关系要加盟。”
***午夜十二点，会所的全息投影突然亮起，是助理推送的致一VR网吧实拍图。豪华套间里，16万配置的电脑正运行着《黑神话：悟空》的4K演示，玩家戴着VR眼镜做出劈砍动作，虚拟场景里的金箍棒应声砸下，震得现实中的电竞椅都在轻微震动。
“这配置，比我当年搞电竞俱乐部的机器还狠。”王思聪放大图片，机箱里的超导散热管清晰可见，“沈诗涵把她那超导技术全用上了，散热快三倍，难怪能扛住18K画质。”
手机推送了条财经快讯：“致一科技估值突破3万亿，沈诗涵个人财富超马斯克，位列福布斯第三，其持有的光伏、芯片、VR相关专利达137项。”配图里，女人站在致一光刻机前，白大褂的下摆被风吹起，身后的“中国芯”三个字红得刺眼。
“外界总说她是‘华裔富二代’，靠家族资源。”林宁的声音带着点感慨，“可谁见过哪个富二代，蹲在深圳工厂里调试三个月光伏板？你堂妹当年拒绝家族安排的斯坦福offer，非要去麻省理工学芯片，就凭这股劲，她就不该被轻看。”
王思聪想起五年前的家族聚会。沈诗涵刚从美国回来，抱着台笔记本电脑在角落写代码，有人打趣她“女孩子搞什么芯片”，她头也没抬：“等我的光刻机造出来，你们就知道了。”现在想来，那时候的她，己经在铺今天的路了。
***凌晨一点，王思聪在加盟申请表上填完信息。选择城市时，他犹豫了一下，最终勾选了“上海”和“成都”——后者是电竞氛围浓厚的新一线城市，沈诗涵的团队曾在报告里特别标注“潜力巨大”。
“姑姑，我申请了两家店。”他对着电话说，“用林氏商场的闲置楼层，租金算入股，致一出设备和技术，咱们分成。”
林宁在那头笑了：“这才像我侄子。记住，跟你堂妹合作，别耍那些花花肠子——她看着年轻，做生意比谁都精。上次华硕想压价，陈菲菲（华硕千金）亲自去谈，最后还是按沈诗涵的报价签的合同。”
王思聪关掉申请表，手机自动跳回刚才的宣传视频。画面里，深市的VR网吧里，年轻人在虚拟场景里欢呼，在太空舱里安睡，在无人超市里刷脸购物——这一切，都带着沈诗涵的印记：精准、高效，又藏着点对“人的需求”的温柔洞察。
他掐灭雪茄，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外滩的烟花正在绽放，照亮了对岸的陆家嘴，也照亮了手机屏幕上沈诗涵的照片。36岁的他，早己过了跟人较劲的年纪，却在看到那个快29岁的堂妹站上福布斯第三时，心里燃起了点久违的兴致。
“或许，这VR网吧真能成。”王思聪轻声说，仿佛在对自己确认。手机里，致一的加盟热线自动弹出，他盯着那个号码看了几秒，最终没有拨打——有些生意，不需要寒暄，只需要跟上那个正在改变世界的人的脚步，就够了。
会所的智能灯渐渐调暗，只剩下手机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那里，沈诗涵的专访还在继续，女人说：“赚钱不是目的，是证明技术能让生活变好的方式。就像VR网吧，不只是让年轻人玩得开心，是让他们在城市里，有个能轻松待着的地方。”
王思聪笑了笑，收起手机。他知道，用不了多久，上海的林氏商场里，也会亮起这样的光——那是属于95后女富豪的光，是属于VR时代的光，也是属于每个想在时代里分到一杯羹的人的，清醒而热烈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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