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2月12日下午两点，上海黄浦区林氏集团商场的九层，红绸在全息投影里被虚拟剪刀“剪断”。王思聪站在致一VR网吧的水晶前台前，36岁的脸上带着难得的郑重——这是他跨界开的第一家“非电竞”场所，门口的LED屏正滚动播放着配置清单：18K VR终端、16万顶配电脑、带棋牌室的豪华套间，连空气里都飘着星畅定制的“开业香氛”（前调是电竞椅的皮革味，后调藏着崇明岛的青草香）。
“王总，沈总那边发来了贺礼。”助理捧着个嵌着光伏板的礼盒快步走来，盒子打开的瞬间，全息投影在半空展开——崇明区云浮壹号别墅区的三维模型缓缓旋转，1500平的独栋别墅带着花园泳池，屋顶的光伏阵列泛着蓝光，旁边的电子证书上写着“使用权80年”。
王思聪挑眉时，手机突然震动。是沈诗涵的微信：“堂哥开业大吉。别墅钥匙和电子房产证己同步到你致一账户，2.2分钟就能完成交接，比订外卖还快。”
他点开致一APP的“产权交接”模块，人脸识别、电子签名、信息核验三个步骤像流水线上的零件，精准衔接。1分58秒时，屏幕弹出“交接完成”的金色提示，附带一张电子钥匙的动态二维码：“这效率，比我爸当年买地快多了。”
棋牌室里，几个沪上富二代正围着VR麻将桌起哄。致一研发的虚拟麻将带着触感反馈，摸牌时能感受到牌面的纹路，推倒胡的瞬间，全息投影还会炸开“杠上开花”的烟花。“这比澳门的赌场带劲！”有人举着星畅香槟喊，“王总，你这网吧连棋牌室都卷成这样，让别人怎么活？”
王思聪笑着调出后台数据：开业两小时，豪华套间（带棋牌室）的预订量己占60%，其中80%是冲着“VR麻将+太空舱住宿”的组合来的。“沈诗涵的团队早就算好了，”他对助理说，“年轻人来打游戏，他们爹妈来打牌，一家人都能在这待一天——这才叫‘生态’。”
***下午西点，崇明岛的别墅管家发来视频。1500平的空间里，智能管家“小致”正用沪语介绍：“王总您好，别墅光伏板日均发电量200度，量子净水器己预存300吨首饮水，棋牌室的自动洗牌机连胡牌都能报沪语口诀。”
镜头扫过客厅时，王思聪看见墙上的电子屏正播放致一的“产权科技”宣传片：区块链存证、量子加密、光伏供电，连房产证都带着防篡改的芯片。“这丫头是把光刻机的精度用到房地产上了。”他感慨道，想起去年帮朋友办产权过户，光排队就耗了三天。
助理递来刚打印的网吧流水单，红色数字在白纸上跳得欢快：“VR体验区收入12万，棋牌室消费3万，连无人超市的星畅零食都卖了5千——照这速度，三个月就能回本。”
王思聪望着窗外的黄浦江，江面上的货轮正往市区运送致一的VR设备。他突然想起十年前，自己搞电竞俱乐部时，沈诗涵还是个蹲在麻省理工实验室的丫头，拿着芯片样品跟他借钱：“堂哥，这玩意儿以后能让网吧变样。”现在想来，那时候的她，己经在图纸上画好了今天的网吧和别墅。
***傍晚六点，棋牌室的自动门滑开时，传来熟悉的笑声。林宁挽着王思聪父亲走进来，老太太指着VR麻将桌笑：“你堂妹这脑子，连我喜欢打什么牌都摸透了——这虚拟牌九比实体的还顺手。”
她点开致一APP，看着别墅的实时画面：“80年使用权，够你用到退休了。沈诗涵说这别墅的光伏板寿命58年，到期了致一免费换新，等于给你孙子都安排好了。”
王思聪的父亲摸着VR终端的外壳，突然说：“当年我们觉得‘富二代’就该继承家业，现在看来，你们这代人玩的‘科技+’，比我们那套厉害多了。”他指的是别墅交接时的“2.2分钟”，“这速度，放在十年前，想都不敢想。”
***晚上八点，网吧的人流迎来高峰。王思聪站在全息走廊里，看着穿校服的学生冲进VR区，拎着公文包的中年人拐进棋牌室，连外卖小哥都在无人超市里买了瓶星畅电解质水——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找到自己位置”的松弛。
手机里，沈诗涵发来条消息：“堂哥，看新闻了吗？福布斯把你这网吧列为‘2024年最具创新商业模式’，说它重新定义了‘城市第三空间’。”
他回了个“谢了”，转头对助理说：“把别墅的棋牌室改成VR赛车房，用致一的超导技术，让方向盘的反馈比真车还灵。”
助理刚记下，就听见豪华套间传来欢呼——有人在VR游戏里拿了五杀，全息投影把他的头像投到大厅中央，旁边自动弹出“本场MVP可免费住别墅一晚”的提示。
王思聪望着那片沸腾的光影，突然觉得，沈诗涵送的不只是别墅，是个提醒：所谓“富二代”的优势，不是继承多少财富，是能最早摸到时代的脉搏。就像这2.2分钟交接的产权，就像这能打VR麻将的网吧，把科技的效率和生活的温度捏在一起，才是真正的“会玩”。
夜色渐深时，他点开致一APP，把别墅的电子钥匙分享给几个朋友：“周末去崇明打牌，我那有光伏供电的麻将桌——胡牌还能赚电费。”
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响起时，网吧的光伏玻璃正把最后一缕天光转化成电能。王思聪知道，这1500平的别墅和眼前的网吧，不过是个开始。就像沈诗涵在贺词里写的：“堂哥，这个时代不缺有钱人，缺的是能让钱‘活’起来的人——让它变成年轻人的快乐，变成父母的牌局，变成屋顶的光，这才值钱。”
他笑了笑，转身走向棋牌室。虚拟麻将桌的灯光在他脸上明明灭灭，胡牌的瞬间，“小致”用沪语喊出的“清一色”，混着窗外的江风，像一句温柔的预言——属于他们这代人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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