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晨的乌龙
周六清晨五点，松柏道馆的厨房飘着皮蛋瘦肉粥的香味。百草刚把切好的葱花撒进去，就听见储藏室“咚”地一声。
“谁？”她握着锅铲冲过去，只见一只粉色小行李箱倒在地上，三岁的芽芽正盘腿坐在箱子里，怀里抱着道馆最老的一块木质护胸——那是若白当年参加全国大赛时用的。
“芽芽？”百草蹲下，“你在干嘛？”
小姑娘奶声奶气：“我要去‘秘密师门’找师公！他说好教我‘旋风三连踢’的！”
百草失笑。芽芽口中的“师公”正是喻初原。上周家庭聚餐，初原喝多了梅子酒，一时兴起，说等芽芽再长高两厘米，就教她“失传的旋风三连踢”。结果小家伙当真了，连夜收拾行李准备“离家出走”。
“师公还没起床呢。”百草把女儿抱起来，“而且，妈妈也不会旋风三连踢，你想不想先学妈妈的‘霹雳小短腿’？”
芽芽歪头想了想，伸出三根短短的手指：“那我要学三个版本！妈妈的、爸爸的，还有师公的！”
二、若白的“醋意”
晨练结束，若白大汗淋漓地走进来，看到母女俩正头碰头喝粥。芽芽一见他，立刻跳下椅子，举着那块老旧护胸：“爸爸，我要去找师公学三连踢！你会吗？”
若白擦拭头发的手一顿，淡淡地“嗯”了一声。
等芽芽跑去院子追蝴蝶，他才低声问百草：“初原真答应她了？”
“酒后戏言你也当真？”百草笑着把毛巾递给他，“不过，芽芽第一次主动想学新腿法，你不高兴？”
若白别过脸：“高兴。只是……她第一个想找的居然不是我。”
百草踮脚亲了亲他的下巴：“那是因为她知道，爸爸一定会教她，所以先去‘预订’师公的。这叫‘资源最大化’。”
若白嘴角微不可察地扬起，转身朝院子走去。
三、喻初原的“附加条件”
上午九点，喻初原被晓萤的电话吵醒——
“快起床！你家小徒弟拎着行李箱杀过来了！”
十分钟后，初原顶着鸡窝头出现在松柏道馆门口，手里还抱着一只没睡醒的加菲猫。芽芽迈着小短腿冲过去：“师公！教我三连踢！”
初原蹲下，与她平视：“教你没问题，但师公有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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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每天帮师公给花花（加菲猫）梳毛；第二，先把你爸爸当年那块护胸擦干净；第三——”初原压低声音，“先亲师公一下，当作学费。”
芽芽毫不犹豫，“吧唧”一口亲在初原脸颊，糊了他一脸粥印。
西、父女“暗中较量”
下午，道馆训练室。
若白把芽芽抱上低杠，示范基本平衡动作。初原靠在门边，悠悠补刀：“若白，你当年学三连踢用了三个月，芽芽说不定只要三天。”
若白淡淡回击：“她是我女儿，基因决定上限。”
初原挑眉：“那要不要打赌？如果芽芽一周内能连踢三脚不落地，你就穿那件粉色兔子睡衣去上街买夜宵。”
百草一口水差点喷出来——那件兔子睡衣是晓萤去年送的愚人节礼物，若白一首压箱底。
若白瞥了眼正努力压腿的女儿，轻飘飘吐出一个字：“赌。”
五、芽芽的“旋风雏形”
接下来三天，道馆里出现神奇一幕：
清晨，若白带芽芽练核心；
上午，初原教她旋转借力；
下午，百草陪她踢泡沫靶；
晚上，晓萤负责举着小风扇制造“旋风”效果。
第西天傍晚，芽芽终于在一次转体中，连续踢出三脚——虽然第三脚只够到初原的膝盖，但动作连贯，落地稳健。
“我赢啦！”小姑娘举着靶子满场跑。
若白默默把兔子睡衣塞进背包，被晓萤一路拍照发到群里，标题：
【松柏道馆年度大赏——冷面师兄社死现场】
六、彩蛋：一家三口的夜跑
晚上十点，若白穿着毛茸茸的兔子睡衣，牵着同样穿兔子连体衣的芽芽，在岸阳河堤夜跑。百草戴着鸭舌帽跟在后面拍照。
“爸爸，你好像大兔兔！”
“嗯。”
“大兔兔会旋风三连踢吗？”
“……会。”
“那明天教我大兔兔版本！”
若白脚步一顿，侧头看向妻子。百草笑得眉眼弯弯，比了个“OK”的手势。
月光下，一大一小两只“兔子”继续向前跑，影子被拉得老长，像两道永不落地的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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