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在客厅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戚百草系着围裙在厨房忙碌，平底锅里煎蛋的滋滋声混着牛奶的香气，漫过整个屋子。
“芽芽，该起床练基本功了。”她朝卧室方向喊了一声，转身时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若白从背后轻轻环住她，下巴抵在发顶：“今天周末，让她多睡十分钟。”
戚百草笑着挣开：“就你惯着她。”话音刚落，卧室门“吱呀”一声开了，扎着高马尾的小姑娘揉着眼睛出来，粉色睡裙下摆还沾着几根猫毛——那是家里新养的布偶猫“小白”的杰作。
“爸爸，妈妈又要逼我扎马步了。”芽芽扑进若白怀里，小胳膊紧紧圈住他的脖子。
若白看向戚百草，眼底带着笑意：“先吃早饭，半小时后训练馆见。”
训练馆里，芽芽穿着迷你版道服，站在垫子上跟戚百草学冲拳。小姑娘胳膊还没力气，拳头挥到一半就往下掉，逗得旁边整理护具的若白笑出声。
“爸爸不许笑！”芽芽气鼓鼓地叉腰，突然脚下一滑，眼看就要摔在垫子上，却被一只手稳稳扶住。
“练武道最忌心浮气躁。”若白蹲下来帮她理好歪掉的腰带，“还记得爷爷教你的口诀吗？”
芽芽立刻站首身体，大声背道：“心如水，身如松，气沉丹田，力达拳锋！”
戚百草看着父女俩的身影，忽然想起多年前那个在松柏道馆里， 顶点小说(220book.com)最新更新风起芽生 连系鞋带都要偷偷练习的自己。那时的若白总是站在不远处，看似冷淡，却会在她摔倒时，第一个递过毛巾。
傍晚时分，一家三口坐在院子里吃晚饭。芽芽突然放下筷子，神秘兮兮地从背后拿出一张画：“爸爸妈妈，这是老师让画的‘我的家’。”
画上是三个手拉手的小人， tallest的那个头顶画着道馆的标志，中间的女生扎着马尾，手里拿着一束向日葵——那是戚百草最喜欢的花。最矮的小女孩身边，画着一只比她还大的猫。
“这只小白画得像老虎。”若白忍住笑，伸手揉揉女儿的头发。
戚百草却红了眼眶。她想起那些年为了比赛辗转各地的日子，想起若白为了帮她恢复训练，默默研究康复计划到深夜。如今，曾经遥不可及的安稳，就藏在这饭菜的香气里，在女儿叽叽喳喳的笑声里。
夜深了，芽芽早己睡熟。戚百草靠在若白肩头，看着窗外的月光：“你说，芽芽以后会像我们一样练武道吗？”
若白握住她的手，指尖轻轻划过她手腕上淡淡的疤痕——那是当年比赛时留下的。“她想做什么都好，”他轻声说，“我们只要陪着她就好。”
月光穿过树叶，在墙上投下晃动的影子，像极了当年道馆里，他们一起练过的无数个夜晚。然而，这一次与以往截然不同，完全没有了输赢所带来的那种沉重压力。仿佛一切都变得轻松起来，不再像以前那样让人喘不过气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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