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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甜水藏金,侯府惊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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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炼出声:「祠堂梁上?」

沈炼的刀尖在青砖地面划出半道弧光,「你何时藏的?」

木木拽着密道里垂落的藤蔓借力跃起,腰侧被芦苇割破的伤口渗出血珠。

她伸手接住血滴,在掌心捻开:「三日前萧玉瑾查账时,我用蜂蜡封了账册,沾的就是祠堂长明灯的灯油。」

密道尽头传来石板挪动的闷响,萧景渊按住她肩膀。世子指尖冰凉,掌心的茧烫得惊人——是程家秘药在逼毒时特有的反应。

「别动。」

他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石磨过,「祠堂有人。」

木木耳尖微动,捕捉到瓦片相击的脆响。是侯府暗卫的联络信号,三长两短代表「目标入网」。

她想起账册里夹着的那张洒金笺,上面用胭脂写的「戌时三刻,甜水井西」此刻正贴着她心口发烫。

「萧玉瑾在调虎离山。」

她猛地扯开衣领掏出洒金笺,「羽林卫根本不会真抓她!」

沈炼的绣春刀横着挑开纸条,刀背映出笺上渐渐显形的凤凰纹——遇热才会显现的程家密纹。

世子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黑血溅在笺上,竟让那凤凰纹展开双翼,露出底下蝇头小楷:

「真账在甜水井东仓,祠堂梁上是饵」

「哈......」

木木笑出声,笑声惊飞了密道顶的蝙蝠。

她摸出铜钥匙在石壁上重重一划,火星迸溅处露出「东→」的刻痕,看磨损程度少说有十年光景。

沈炼的刀鞘抵住她后腰:「你早知有诈?」

木木岀声:「程家建密道最爱玩这套。」

木木指尖抚过刻痕凹陷处积的铜绿,「三年前我接手侯府修缮账目时,就发现甜水井的工料银多支了二百两——当时还以为是管事贪墨。」

石板轰然洞开,天光如银针般刺进来。

木木眯着眼看见青黛跪在井台边,耳后朱砂痣被晨光照得血红。小丫鬟手里捧着个乌木匣,匣盖上的「永昌」二字正往下滴着水。

青黛膝行两步,出声:「小姐,程叔他们被萧二小姐的人围在西仓,这是老奴拼死带出来的——」

木木接过木匣的瞬间就察觉分量不对。真账册她摸过,浸了水的蓝布封皮该有七斤三两重,而这匣子轻得像空心的。

她发力扣住青黛手腕,指甲掐进那粒朱砂痣:「程家旧部点痣用的朱砂掺了珊瑚粉,遇血会泛金——你这是什么?」

青黛出声:「是奴婢的错!」

青黛暴起,藏在袖中的峨眉刺首取木木咽喉,「二小姐说得对,你这冒牌货早该——」

「铮!」

沈炼的刀比青黛的惨叫更快。

木木看着那截断腕带着血雨砸在井栏上,朱砂痣果然褪成暗红色。

她一脚踢开木匣,里头滚出的根本不是账册,而是半块刻着「瑾」字的羊脂玉。

萧景渊按住她后颈往下一压。破空声擦着发髻掠过,三支乌木箭钉入井台石缝,箭尾黄绫在风里猎猎作响——和沉船那批箭一模一样。

「上房!」沈炼的刀己出鞘七分。

木木抬头看见萧玉瑾立在祠堂飞檐上,石榴裙被风吹得如同泼血。

她手里挽着的却不是弓,而是柄鎏金算盘,珠子碰撞声隔着半个院子都听得真切。

「姐姐好手段。」

萧玉瑾指尖拨过一颗赤珠,「可惜甜水井的盐仓早被我改成金库了——你猜猜,是用哪笔银子改的?」

木木想起三个月前那笔消失的军饷。账面上记的是「修缮西郊马场」,但管事的支取单上盖的却是祠堂的印。她当时只当是世子授意,如今看来......

「用兵部的钱养私兵?」木木冷笑,「萧二小姐这是要造反?」

「错!」

萧玉瑾扬手,算盘珠子暴雨般砸下来,「是替太子殿下筹军资!」

木木侧身避开,珠子落地竟炸开团团青烟。她嗅到熟悉的硫磺味——和盐仓弩机零件上的如出一辙。

沈炼的刀风卷着井水泼来,烟幕散尽时,祠堂院墙上己立满灰衣箭手。

「现在交账册,我留你全尸。」

萧玉瑾的护甲刮过檐角兽首,「否则——」

「否则怎样?」

木木冲向井台,铜钥匙狠狠插进辘轳轴心。生锈的机关发出刺耳呻吟,井底传来铁链挣动的巨响。

她回头看着萧玉瑾瞬间惨白的脸,笑得眉眼弯弯:「二小姐不会真以为,我天天对账就只算银子吧?」

地面开始震颤。甜水井东侧的老槐树塌陷,露出个丈许宽的洞口。

二十口包铁木箱被机关推出,箱盖震开的瞬间,金光晃得人睁不开眼——全是码放整齐的金锭,每块底部的「程」字印在朝阳下像烧红的烙铁。

「永昌号最后一批船货。」

木木踩住最近的箱盖,「景元九年沉在运河那二十万两军饷——二小姐当年派人凿船时,没想到程家会用水老鼠把金子运到甜水井吧?」

萧玉瑾的算盘砸在阶石上碎成两半。她嘴唇颤抖着吐出两个字:「水遁......」

「答对了。」

木木从袖中抽出真正的蓝布账册,「程家账房秘术第三十一条,大额运银需分三路——明路走船,暗路走漕,真金永远走水路。」

沈炼的刀指向祠堂方向。

木木转头看见老侯爷拄着蟠龙杖立在影壁前,身后黑压压的府兵己将箭手尽数拿下。

更令她心惊的是跪在老人脚边的身影——太子少傅被捆得像粽子,官服前襟还沾着未干的墨迹。

「瑾儿。」

老侯爷的杖尖在地上重重一顿,「你可知私动军饷是何罪?」

萧玉瑾狂笑起来。她扯开衣领露出锁骨处的凤凰纹,那纹路竟是用朱砂混着金粉刺的,在晨光中如同活物般抖动:

「祖父何必装糊涂?当年程家满门抄斩,不正是您用这二十万两买来的富贵?」

木木的指尖陷进账册封皮。她终于明白为何程家旧部要帮自己——

账簿第三十六页夹着的那张婚书,男方署名处盖的根本不是萧家印,而是老侯爷的私章。世子所谓的「姑爷」身份,原来藏着这样的血仇。

「要变天了......」

沈炼低语。木木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皇宫方向的天空竟聚起赤云,形状恰似展翅凤凰。

她想起账册末页那行小字:「凤栖梧桐日,金鳞破浪时」——今日正是钦天监算出的凤栖吉日。

萧景渊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一口黑血喷在青石板上。

木木看见血中浮动的金粉,猛然意识到什么,扑过去掰开他掌心——那里静静躺着半枚金雀钗,钗头的红宝石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色。

「箭毒是幌子!」

她猛地扯开世子衣襟,心口处的凤凰纹己经蔓延到脖颈,「萧玉瑾真正下的是程家金蝉蛊,见血化金,噬心而亡!」

老侯爷的蟠龙杖横扫,将萧玉瑾打落屋檐。老人看也不看吐血的真千金,只对木木伸出枯瘦的手:「账册给我,换他性命。」

木木却笑了。她翻开账册最后一页,露出夹层里的鱼鳞册——每片银箔上都刻着人名,正是当年参与构陷程家的官员名单。最上方那片鳞刻着老侯爷的名讳,墨迹犹新。

「解药在甜水井下第九块砖底。」

她将鱼鳞册抛向沈炼,「至于这账册......」

反手扔进了熊熊燃烧的祠堂长明灯中。

火光窜起的刹那,羽林卫的铁蹄声震碎了侯府晨雾。

木木看着在金光与血光中崩塌的宅院,想起自己穿来那日,账房先生说的第一句话:

「侯府的账,从来都是拿命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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