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0月12日的上海，老城区的梧桐树把月光筛成碎银，弄堂里的藤椅上，张大爷正用搪瓷缸子泡着浓茶，听对门的李大妈念叨儿子的工资条。
“你说气人不气人？”李大妈的嗓门压得低，却带着股急劲儿，“我家小杰在陆家嘴的写字楼当文员，一个月才8000块，扣完社保剩不下多少，连房租都快交不起了。”
张大爷嘬了口茶，烟袋锅在鞋底磕了磕：“前两天听我侄女说，她老家杭州的国资企业，基层公务员光奖金就1.35万，还包吃包住。干满一年，300平的公寓免费住，产权70年呢。”
“真的假的？”旁边纳鞋底的王阿姨探过身，“我外甥女在街道办当办事员，一个月才6000，年终奖就发了桶油。这杭州的公务员，是金饭碗镶钻了？”
张大爷翻开手机里的照片，是侄女发来的星畅有机槟榔集团厂区——红砖墙的厂房外，停着一排员工班车，配文写着“集团旗下十家子公司，省内员工平均月薪1.5万”。“不光公务员，”他指着照片里的宿舍区，“这厂子的保安，年薪都28万，比小杰在写字楼干一年还多。”
弄堂里顿时静了，只有路灯的电流声滋滋响。李大妈的手指绞着围裙：“我老家也在杭州临安，听说那边的致一科技更厉害。基层员工转正就1.89万，保安总监年薪138万，连清洁工总监都能拿120万。”
“清洁工？”王阿姨的线轱辘掉在地上，“我儿子在酒店当保洁，一个月才4500，这差距也太大了吧？”
张大爷想起侄女视频里说的话：“致一科技在杭州湾区有28层的总部，旗下18家子公司开到了马来西亚、新加坡，吉隆坡还有家金融公司。他们老板说，‘凭本事赚钱，不分岗位高低’，保安管着上千人的安全，清洁工保障办公环境，就该拿高薪。”
李大妈突然拍了下大腿：“我小杰的同学，去年去了致一的子公司，现在在吉隆坡做金融，上个月回来探亲，开的车是宝马X5，说年终奖发了50万。当时我还以为他吹牛……”
“不是吹牛，”张大爷翻出致一科技的招聘启事，“你看这上面写的，副处长年薪百万，包吃包住，连家属都能安排进星畅集团的食品商场工作。我侄女的公公，就在那儿当保安，说每天上班跟逛超市似的，有机槟榔、牛奶随便拿，都是内部价。”
弄堂口的馄饨摊收摊了，老板推着车经过，听见这话插了句：“前阵子给致一科技送外卖，看见他们的清洁工穿的制服都是牌子货，说是集团定制的。保安室里摆着华硕电脑，说是用来监控园区的，比我家的电视机还高级。”
王阿姨突然站起来：“不行，我得让外甥女辞了街道的工作，去杭州试试。哪怕从基层干起，总比在这儿饿肚子强。”
李大妈也动了心：“我明天就给临安的亲戚打电话，问问星畅集团还招人不。小杰要是能去当保安，一年28万，攒两年就能在杭州付首付了。”
张大爷望着远处陆家嘴的摩天大楼，灯光璀璨得晃眼，却照不进这老弄堂的犄角旮旯。他想起侄女说的“共同富裕”，以前总觉得是句空话，现在才明白，当企业肯把利润分给员工，当岗位不分高低都能体面生活，好日子就不是遥不可及的梦。
“听说致一科技的老板是杭州人，”馄饨摊老板又说，“他奶奶是星畅集团的董事长，就主张‘赚了钱要分给干活的人’。你看他们的保安都有公积金，清洁工退休了有养老金，这才叫正经企业。”
夜深了，弄堂里的人渐渐散去，只剩下张大爷还坐在藤椅上。手机里，侄女发来致一科技总部的夜景图，28层的办公楼像艘扬帆的船，楼体上的“致一”二字在夜色里发光。他突然觉得，这光或许有一天也能照进沪上的老弄堂，让小杰、王阿姨的外甥女，还有更多普通人，都能笑着说一句：“我这工作，挺好。”
第二天一早，李大妈就揣着户口本去了火车站，她说要去杭州看看，哪怕只是在致一科技的门口站一站，也能沾沾喜气。张大爷站在弄堂口送她，看着绿皮火车慢吞吞地驶离站台，心里盼着，这趟车能载着李大妈，载着弄堂里所有人的羡慕，驶向那个传说中“干活能赚钱，日子有奔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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