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月16日的杭州，湾区总部的落地窗外，钱塘江的潮水裹着冬阳漫过堤岸。我坐在华硕笔记本前，指尖在触控板上轻轻一点，致一科技的薪资系统瞬间弹出“发放完成”的绿色提示——旗下18家子公司的工资、奖金、年终奖，像股温暖的电流，顺着网线涌向全国乃至海外的员工账户。
“搞定了？”陈菲菲端着杯星畅有机热可可走进来，平板电脑上正刷新着员工群的消息。厦门分公司的群里，“不求人”游鹏刚发了张银行到账截图，七位数的年终奖后面跟着一串感叹号，配文写着“谢谢沈总！今年能给家里换辆新车了！”
我笑着点开游鹏的晋升通知，系统自动生成的电子聘书正躺在他的邮箱里：“致一文媒主播主管·游鹏”，职责栏写着“统筹华东区游戏主播培训，享主管级年假50天”。“这小子不光自己能打，带新人也有一套，”我翻出游鹏提交的主播考核方案，“上个月推荐的三个新人，全进了平台TOP50。”
陈菲菲的平板突然震动，是张大仙发来的视频。镜头里的张宏发正举着华硕手机，给员工发星畅定制版年货：“沈总，上海分公司的年终奖发下去，办公室炸锅了！有人当场买了去三亚的机票，说要把50天年假用满。”
“让他们玩尽兴。”我调出年假系统，全国员工的休假申请己经排到了三月，“致一的智能办公系统支持远程操作，在三亚的沙滩上也能处理工作，怕什么？”
正说着，沈彤抱着文件夹风风火火闯进来，平板电脑上的海外子公司数据还在跳动：“哥，吉隆坡金融公司的奖金到账了！马来籍员工说要请咱们吃娘惹菜，还说要把年假拆开，分着去巴拿马看港口。作者“穿越神探夏洛克”推荐阅读《双栖人生电商与笔墨》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
她指着屏幕里的华硕设备图标：“对了，今年的年会福利定了——优秀员工送华硕最新款三件套，笔记本、平板、手机全触屏互联，打游戏、办公两不误。主播们听说了，都说要冲业绩。”
我想起游鹏刚签约时的样子，那个穿着体能服的退役军人，在云厦公寓的200平宿舍里，用华硕笔记本练枪法时还带着点拘谨。现在他的首播后台显示，粉丝数突破3000万，连马来西亚的皇室成员都是他的观众。
“把不求人的晋升消息同步到所有子公司。”我给人事部门发消息，“告诉大家，在致一，不管是主播还是程序员，只要有能力，就有舞台。年假50天不是让大家偷懒，是让大家养好精神，来年干得更有劲。”
陈菲菲突然指着员工群笑了：“你看不求人发的动态，他说要带着团队去贵州扶贫站做首播，教那边的孩子打游戏。”下面跟着张大仙的回复：“算我一个，正好带星畅的有机牛奶过去。”
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幕墙，在地板上投下华硕logo的影子。我望着系统里滚动的员工笑脸头像，突然觉得，年终奖的数字从来不是最重要的——是那份“付出就有回报”的笃定，是“50天年假”里藏着的尊重，是让每个背井离乡的打工人，都能在岁末年初时，笑着说一句“这一年，值了”。
沈彤收拾文件夹时，哼起了改编的歌谣：“致一的年，是华硕三件套的甜，是50天假的闲，是奖金到账的暖……”我和陈菲菲相视而笑，知道这个冬天，无数个像游鹏一样的年轻人，正揣着这份暖意，踏上回家的路。而他们身后，致一科技的灯光永远亮着，像个温暖的约定——等春天来了，我们再一起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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