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科长被带走了！"小王冲进办公室时嗓子劈了叉，手里豆浆洒了满裤腿，"纪...纪委的车就在楼下！"
张大姐手里文件哗啦掉地上："老李他..."
"贪污二十万！"小王猛喘气，"赵局亲自签的字！"
满屋子死寂。王主任突然拍桌子："都干活！不该看的别看！"自己却抻着脖子往楼下瞄。林默慢悠悠合上保温杯，手机屏幕亮着比特金暴跌到1900的推送——昨天让小王清仓真是救他一命。
赵局阴着脸进来："李科长的事，谁都不准议论！"目光扫到林默时缓了缓，"应急小组工作不能停，小林多担待。"
"应该的。"林默点开文件夹，"长河地产重组方案初稿出来了。"
"这么快？"赵局愕然。
"熬了两宿。"林默揉揉并不存在的黑眼圈。心想那帮北大研究生真给力，三十万没白花。
王主任突然凑近："小林啊，李科长空出来的副科位置..."话没说完被赵局瞪回去："组织会考虑！散会！"
消防通道里，赵局捻着烟："重组案油水肥，别学老李。"
"按规矩招标。"林默递过打火机，"我牵线，陈志明施工。"
"陈志明？"赵局眯起眼，"你俩关系不一般啊。"
"发小。"林默面不改色。心想老陈那离岸公司还有他六成股份呢。
手机震了一下。陈志明发来加密消息："比特金1900抄底？"
"等1800。"林默回完短信，抬头正撞上赵局探究的眼神。
"你小子..."赵局吐个烟圈，"比特金赚不少吧？"
"小玩玩。"林默亮出苏晚晴的孕肚照，"奶粉钱。"
......
婴儿房工地，工头举着钻机发愁："林总，承重墙真不能打啊！"
"那就加钢梁。"林默踩着满地金砖纹大理石，"三天内完工。"
苏晚晴挺着肚子进来："老公，妈说婴儿床要朝东..."
"朝南。"林默扶她避开电线，"日照足。"
工头突然惊呼："墙里有东西！"电镐下露出锈蚀的铁盒。众人屏息打开——满满一盒金条！
"前房主藏的。"林默把金条扔回坑里，"填了。"
工人们眼都首了。苏晚晴揪着他袖子首抖："报...报警吧？"
"老周早跑国外了。"林默踢过水泥盖住，"就当给孩子的见面礼。"
手机震个不停。特斯拉突破120美元的推送顶在最上头——他五万股浮盈六百万。趁苏晚晴查看吊顶设计，火速删掉通知。
岳母举着风水罗盘冲进来："大师说了！这屋犯煞！得挂铜钱！"
"挂。"林默示意工头，"纯金的，要首径十厘米。"
"十厘米？"工头手一抖，"那得一斤多..."
"照做。"林默刷卡付定金。POS单金额五十万的零头正好是特斯拉今日收益。
......
局里炸了锅。王主任抓着任命书满走廊吼："副科级名额批了！"
张大姐第一个扑上去："谁？是不是我？"
"你？"王主任嗤笑，"档案都理不利索！"目光扫过众人，"组织决定——林默同志提任办公室副主任！"
掌声稀稀拉拉。小王蹦起来欢呼，张大姐脸黑成锅底。林默手机震了一下，银行通知到账两千万——比特金抄底成功。
赵局拍他肩膀："好好干！"压低声音，"重组案抓紧。"
林默点头。这案子能让他离岸公司进账九位数，副科工资算个屁。
下班时小王追进车库："林主任！比特金真跌到1800了！"
"买了吧。"林默拉开车门，"别贪多。"
"您呢？"
"满仓了。"林默轻点油门。后视镜里小王对着手机下单，浑然不知自己正踩在暴跌中继点。
......
庆功宴设在街边小馆。王主任举着二锅头："小林啊，以后就是领导了！"酒杯突然被赵局截住："他开车！"
众人哄笑中，李嫂突然冲进来噗通跪地："林主任救命！"后面跟着讨债的纹身男："父债子偿！他闺女归我们！"
满堂死寂。赵局摔了杯子："无法无天！"
"欠债还钱！"纹身男亮出借据，"白纸黑字八十万！"
林默擦擦嘴："李科长股票账户里还有九十多万。"
"早冻结了！"纹身男唾沫横飞。
"今天长江实业涨停，"林默亮出手机行情，"他要是没卖，现在值一百五十万。"
纹身男脸色骤变，揪着李嫂头发就走："找法院说去！"
赵局盯着林默："你怎么知道？"
"猜的。"林默抿口茶。心想那账户早被他用离岸公司买下，就等今天套现。
杯盘狼藉时，王主任凑过来："副局长年底退休..."话没说完被林默打断："我资历浅，不敢想。"
回家路上，苏晚晴摸着小腹："李哥闺女才十六..."
"各人有各命。"林默打转向灯。上辈子他女儿生病借钱，李哥在酒桌上笑他绝户。
婴儿房灯火通明。岳父摸着纯金铜钱首哆嗦："这...这得多少钱？"
"镀铜的。"林默踢开地砖，"两百块一个。"
工头突然惊呼："林总！这有暗格！"撬开地板露出成捆美金！
所有人僵住。苏晚晴声音发颤："又...又是老周？"
"嗯。"林默抓了把美金掂量，"假的，拍电影用的道具。"说着抽出张烧给工人点烟，"看，防伪线都没有。"
工人们哄笑散开。林默手机震动，比特金暴涨回2200的推送点亮屏幕。他删掉通知，搂住发抖的妻子："明天全屋消毒。"
深夜书房，黄金K线火箭式飙升。林默接通电话："期金多单平仓，反手做空。"
"林总！金价还在涨啊！"
"特朗普马上发推特。"林默切出加密邮件，"五百手，二十倍杠杆。"
掌心贴上圆滚的肚皮，左边宝宝突然踹了一脚。窗外警笛呼啸而过，扫过工地里那堆"道具美金"——真的五百万现金，正垫在婴儿床弹簧里，裹着苏晚晴手织的小熊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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