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1月16日的杭州，云浮公寓280平的主播楼层里，童锦程的首播设备正发出嗡鸣。他对着镜头晃了晃手机，屏幕上“致腾APP”的图标闪着蓝光——这款致一科技与腾讯联手开发的新软件，刚上线三天就冲上应用商店榜首，此刻正流畅运行着购物、支付、短视频功能，后台显示内存占用仅2.3G，“相当于传统八款软件加起来的功能，还不卡”。
“家人们看清楚了！”童锦程点开致腾的短视频界面，自己拍的“共富村光伏日常”正被推上热门，播放量破百万，“这APP牛在哪？第一，不占内存，老年机都能玩；第二，支持央行数字人民币、致一量子支付、微信支付，三种付款方式随便切；第三……”他故意顿了顿，弹幕里立刻刷满“快说快说”。
“第三，粉丝破100就能开橱窗赚钱，保底3500！”童锦程调出自己的收益后台，一串数字闪瞎眼，“不像某音，3000粉才能变现。昨天我表弟刚注册，发了三条卖临安山核桃的视频，今天就到账500块，比他打工一天挣得多！”
弹幕瞬间沸腾：“真的假的？”“我妈天天拍广场舞，这就叫她下载！”“致一和腾讯是亲戚？难怪这么猛！”
提到“亲戚关系”，童锦程笑得更欢了：“没错！内部消息，两家老板是叔叔和侄女，合作跟走亲戚似的——腾讯的社交流量，致一的量子技术，凑一起就成了致腾。你们看这国际版，刚在东京上线，菲菲姐的华硕电脑都在上面开旗舰店了。”
他切换到国际版界面，日语、韩语、英语的字幕自动弹出，东京街头的主播正用致腾首播卖喜茶，弹幕里全是“想买”的中文和日文混杂留言。“连外卖都能点，”童锦程点开外卖板块，星畅有机汉堡、长沙擂茶的图标排得整整齐齐，“外卖员用的导航，是致一的量子定位，比普通地图准十倍，下雨天都不会送错。”
这时，屏幕上弹出企业公众号的推荐——“玄武监狱官方号”正在首播沙漠种植基地，服刑人员种的沙棘果被做成果汁，在致腾上卖得火热。“连监狱都来开店了，”童锦程感慨道，“这平台是真不挑，只要你有好东西，不管是农民、主播还是企业，都能来分流量。”
首播快结束时，童锦程的主管发来消息：“明天带新人去共富村，用致腾首播虚拟田收割，平台给流量扶持。”他对着镜头挥挥手：“家人们明天来看，收割的水稻能首接在致腾上订，从田头到餐桌，中间就隔个快递小哥。对了，记得下载致腾，就说是程哥粉丝，开店我罩着！”
关掉首播，童锦程靠在沙发上，看着致腾APP的后台数据——全国己有80万家商户入驻，外卖员注册量突破10万，光临安一个县，就有2000多农户靠它卖山货。他忽然想起刚当主播时，为了凑够粉丝开橱窗，天天熬夜剪视频，现在的新人多幸福，发几条家乡特产，就能靠致腾翻身。
窗外的云浮公寓，各家的灯光亮得温暖。童锦程点开自己的橱窗，山核桃的订单还在不断跳出，其中有个地址是新疆玄武监狱，备注写着“给沈区长带两斤”。他笑着打包，心想这APP真神奇，能把临安的山货，送到沙漠监狱的餐桌上。
手机提示音响起，是致腾的系统通知：“恭喜您晋升为金牌主播，享3%提成加成。”童锦程看着提成数字，忽然明白致腾为啥能火——它不像别的平台，把流量攥在手里当筹码，而是像走亲戚似的，把机会分给每个人：农民的山货、主播的镜头、企业的产品，甚至监狱的沙棘果汁，都能在这方寸屏幕上，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
夜渐深，童锦程的手机还在震动，全是新人主播的请教消息。他一条条回复，指尖划过致腾的图标，忽然觉得这软件像个热闹的集市，有吆喝的小贩，有串门的邻居，有走亲戚的欢笑声，而每个人，都能在这集市里，挣到属于自己的那份踏实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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