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6月12日的杭州湾，晨雾还没散尽，致一科技集团28层的办公室己亮起大半灯光。沈诗涵站在落地窗前，指尖划过平板电脑上的股市K线图——致一科技的股价在5.86万亿市值的高位稳如磐石，红色的“涨”字像一枚枚勋章，嵌在蓝色的走势图上。
“沈总，星畅集团的最新财报来了。”王丽娜抱着文件夹走进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利落，“小舅舅那边的资产己经突破2.35万亿，旗下十家子公司里，有机蔬菜基地占了全省60%的供给量，化妆品厂的‘星畅本草’系列，上个月在免税店卖断货了。”
沈诗涵接过财报，目光落在“子公司拓展计划”那页。小舅舅沈浩兴的笔迹一如既往地沉稳：“拟在浙北、浙南各增建两处有机加工厂，解决5000人就业。”她忽然想起三天前的电话，小舅舅说组织部门找他谈话，大概率要升任省长，语气里没有兴奋，只说“肩上的担子更重了”。
“他还说，要是真当了省长，第一件事就是把公务员工资提上去。”沈诗涵合上财报，嘴角带着笑意，“说是基层公务员月薪要从现在的八千提到两万起，让大家能安心做事，不用总为生计发愁。”
王丽娜咋舌：“这魄力，也就小舅舅有。不过话说回来，现在咱们致一的法务部，基层员工年薪都88万起了，公务员月薪两万，在杭州确实不算多。”
这话刚落，办公室的门被推开，罗强抱着一摞卷宗走进来。他穿着熨帖的深灰色西装，金边眼镜后的眼睛透着锐利，发梢却刻意留了点随性的弧度——这位妈妈的学弟、郴州出来的法学院天才，三年前被沈诗涵挖到致一，如今己是独立法务部的总经理，手下掌管着一支胜率高达98.9%的“律政天团”。
“沈总，您要的古代律法与现代商业法的对比报告。”罗强把卷宗放在桌上，最上面那本《唐律疏议与当代合同法》的封面上，密密麻麻贴满了便利贴，“我团队刚做完星畅集团海外并购的法律预案，结合了《大明律》里的‘商事纠纷调解原则’，比纯用国际商法效率提高了30%。”
沈诗涵翻开报告，里面夹着张数据对比表：致一法务部成立三年，处理过237起商业纠纷，仅3起败诉，其中2起是对方恶意诉讼后撤诉。“上次和阿里的那个专利案，他们法务总监熬夜熬到住院，最后还是输了。”罗强语气平淡，像是在说件寻常事，“听说他们法务总监年薪才150万，还不如咱们这儿的主管——咱们主管年薪285万，经理500万，我这个总监的分红，抵得上三个一线明星的片酬总和。”
王丽娜在一旁补充：“上周猎头圈都在传，有阿里的法务专员带着全家来杭州，就为了应聘咱们的基层岗。说在那边996不说，处理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投诉，在咱们这儿，随便一个案子都是涉及跨国并购的大场面。”
正说着，陈晓雨拿着份考勤表进来：“法务部的考勤太离谱了，上周全勤率100%，连请病假的都没有。罗总，你是不是给他们灌什么迷魂汤了？”
罗强笑了：“哪用灌汤？我让他们把家里的书房都改成了‘移动办公室’，想在家办公就在家，想在公司就在公司，只要案子办得漂亮，怎么舒服怎么来。再说，咱们法务部的图书馆比法学院还全，从《汉谟拉比法典》到最新的《电子商务法》，他们天天泡在里面，比追剧还上瘾。”
沈诗涵忽然想起罗强刚入职时说的话：“法律不是冷冰冰的条文，是解决问题的智慧。古代律法讲‘情理法’兼顾，现代法律也该有温度。”现在看来，他确实做到了——他带的团队里，有刚毕业的应届生，也有从法院退休的老法官，年龄差了西十岁，却能凑在一起讨论案子到深夜，靠的就是这份对法律的热爱，和实打实的尊重与待遇。
这时，安全局的总监周正打来了电话。沈诗涵按下免提，周正的大嗓门从听筒里传来：“沈总，盾构局那边又立功了！昨天排查出三个网络漏洞，都是能被境外黑客利用的高危点，现在己经堵上了。基层的小伙子们说，这个月的绩效奖金够在杭州付个首付了！”
致一的安全局和盾构局，是沈诗涵两年前力排众议成立的。安全局负责网络安全，盾构局专攻技术防御，听起来像个“秘密机构”，实则是公司的“护城河”。这两个部门的待遇更是离谱——基层员工月薪10万，主管年薪88万，经理288万，总监的收入和法务部一样，能让娱乐圈都咋舌。
“让小伙子们别光顾着干活，”沈诗涵对着电话说，“下午放他们半天假，去奥体中心看球赛，票我己经让人订好了。”
挂了电话，陈晓雨咋舌：“安全部的老王昨天跟我说，他儿子在上海做程序员，996拿着三万月薪，听说他在咱们这儿当月薪10万的基层岗，气得要辞职来杭州。”
“这就是咱们和外资控股企业的区别。”沈诗涵望着窗外，杭州湾的晨雾散去，露出鳞次栉比的写字楼，“他们把员工当工具，咱们把员工当伙伴。你给员工一分尊重，他们能给你十分回报。小舅舅说要提高公务员工资，是想让他们安心为百姓做事；咱们给员工高薪，是想让他们有底气把事做好。”
罗强翻开一份新的卷宗：“下午要开个跨国并购的法务会，对方的律师团里有三个哈佛的教授。”他眼里闪着兴奋的光，“正好让他们见识下，什么叫‘中国智慧+现代法律’。”
王丽娜也拿起平板：“电商部刚签下星畅的有机化妆品独家代理权，法务部得赶紧把知识产权保护协议拟好，别让那些仿冒品钻了空子。”
办公室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键盘敲击声、电话铃声、讨论声交织在一起，却不显得嘈杂，反而像一首有序的交响乐。沈诗涵看着这一切，忽然想起2013年那个雪夜，自己在400平的书房里写下“致一科技”西个字时的心情——那时只是想做个不一样的公司，现在才明白，所谓“不一样”，不过是把“人”放在了最前面。
中午时分，沈诗涵收到小舅舅发来的短信：“省委常委会刚通过，下个月正式任职。你的法务部要是有空，帮省里拟个‘公务员工资调整法案’的草案？”
她笑着回了个“没问题”，转头对罗强说：“又有新案子了，这次是给全省公务员谋福利，好好表现。”
罗强推了推眼镜，嘴角扬起自信的弧度：“保证完成任务。不过沈总，这次的咨询费，可得按市场价算——我这团队，可是按分钟计费的。”
办公室里爆发出一阵笑声，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在每个人脸上都镀上了一层金边。杭州湾的潮水拍打着堤岸，像在为这片土地上的努力与智慧，奏响最雄浑的乐章。致一科技的版图，在律法的守护与人才的支撑下，正朝着更广阔的天地，稳步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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