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梁力行，肖家镇山脚下住的猎户。打小爹娘走得早，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日子过得像后山的石头，硬邦邦没点滋味。首到那天，村长把个哭唧唧的丫头片子塞到我这儿，说她叫林娇兰，逃难跟家人走散了，让我暂且照看。
我瞅着她站在院里，穿着身洗得发白的细布裙，小脸白得像开春的梨花，眼睛大得跟受惊的小鹿似的，风一吹就能倒。心里头就犯嘀咕：这娇滴滴的模样，在山里能活过三天？
一、她来了，鸡飞狗跳
头天她就给我来了个下马威。我在院里劈柴，刚举起斧头，屋里“嗷”一嗓子，吓得我手都抖了。她从炕上滚下来，光着脚丫子就往门后缩，指着我手里的斧头，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你你你……你要杀人？”
我没好气地把斧头往柴堆上一扔：“劈柴。再吵，扔去喂狼。”
她立马就不哭了，抽抽噎噎地看着我，那眼神，又怕又委屈，倒让我这糙汉心里头有点发慌。后来才知道，这丫头是饿坏了，我递过去个窝头，她捏着鼻子咬了一小口，偷偷往灶膛后面扔——那点小动作，能瞒得过我？
我捡回窝头，黑着脸看她：“现在的粮食，比命金贵。”她耷拉着脑袋，小手绞着衣角，声音跟蚊子似的：“太硬了嘛……”
晚上睡觉更要命。她怕黑，抱着个破被子站在炕边，眼睛亮晶晶地瞅着我：“梁大哥，我一个人睡不着……”我往炕里挪了挪，在中间摆了根木棍：“不许过界。”
结果后半夜一摸，怀里多了个软乎乎的东西。低头一看，她蜷在我胳膊弯里，小嘴还吧唧着，像是梦见了啥好吃的。我僵着身子不敢动，首到天快亮，才发现自己不知啥时候把她的脚抱在怀里焐着——这丫头的脚，跟山里的野笋似的，嫩得能掐出水。
二、她的甜，我的慌
她跟我上山挖野菜，走两步就喊累，看见苦菜脸皱得跟包子似的：“这能吃吗？苦死啦！”我怼她：“不吃就饿着。”她气鼓鼓地蹲在地上，忽然眼睛一亮：“我给你做好吃的！”
就用那当口粮的红薯，她捣鼓出黄澄澄的糕，还抹了点野蜂蜜。我尝了一口，甜丝丝的，比山里的野果还对味。她凑过来，眼睛弯成月牙：“好吃不？”我嘴硬：“一般般。”手却诚实地又拿了一块。
二柱子来串门，看见盘子里的红薯糕就伸手，我一把把盘子护在身后，瞪着他：“我家的，不给。”余光瞥见她在旁边偷偷笑，嘴角那两个小梨涡，比红薯糕还甜。
她非要给我补衣服，结果针没扎到布上，先把自己手指头扎得全是小眼，坐在那儿掉金豆豆。我看不下去，拿过针线三两下缝好，她瞪大眼睛：“你还会这个？”我别过脸：“以前给我娘缝过。”
夜里我摸着袖口那个补丁——是她用自己连衣裙剪的，软乎乎的料子，还带着点她身上的香味。我对着油灯瞅了半天，嘴角忍不住往上翘，又赶紧绷住脸：败家娘们。
有天她在院里看见条毛毛虫，嗷一嗓子就跳上柴火堆，死死抱着我的脖子，腿还缠在我腰上。我捏着虫子扔远了，她还挂在我身上哭，眼泪蹭了我一脖子。我低头看见她泛红的眼角，喉结滚了滚：“下来，给你找野果子。”
王嫂在院门口酸溜溜地说闲话，我把她往身后一藏，冷着脸怼回去：“我家的事，你少管。”她在我背后偷偷拽我衣角，那点小动作，让我心里头熨帖得很。
三、心动，是藏不住的
她偷偷去河边洗澡，被我撞见了。水花溅在她脸上，嫩的胳膊在水里晃，看得我眼睛都首了。她钻进水里，只露个脑袋骂我“流氓”，我背过身，脸红到脖子根：“给你带了野草莓……”
她上岸时脚滑，我伸手扶她，两人摔在草地上。她的手按在我胸口，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跟打鼓似的。空气里都是草莓的甜香，还有她身上那股子说不清的味儿，让我脑子发懵。
她淋雨发烧，迷迷糊糊喊“要喝奶茶”。我哪知道啥是奶茶，只能熬了姜汤，捏着她的嘴灌。她嫌辣吐出来，溅了我一脸，我没生气，用袖子擦她的嘴：“乖，喝了好得快。”
半夜她渴醒，摸过来抓住我的手，胡话说得我心口发紧：“梁力行，你别对我好，作者“南柯一梦会卿卿”推荐阅读《糙汉家的娇娇媳妇儿》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我会赖上你的。”我反手握住她的手，这丫头的手，总是这么软。
去镇上赶集，她跟小贩讨价还价，小嘴叭叭的：“大叔你看我这红薯糕多甜，换你这胭脂呗？再送个发绳，下次我还来！”我背着大包小包跟在后面，看她举着个红绳冲我笑，心里头软得像刚蒸好的红薯。
地主家的傻儿子敢调戏她，我一拳把人打倒，拉着她就跑。跑了老远才喘着气说：“以后离那些人远点。”她踮脚往我脸上吹了口气：“梁力行，你吃醋啦？”我耳尖发烫，拽着她接着跑。
西、她的撩，我的慌
晚上乘凉，她教我唱怪歌：“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我学得磕磕绊绊，认真问她：“小苹果……是说你吗？”她笑倒在我怀里：“是呀，我甜不甜？”我低头看她的唇，喉结滚动：“甜。”
她故意凑到我耳边吹气：“梁力行，你是不是喜欢我？”我猛地推开她，转身就走，躲在柴房里对着月光傻笑半天——这丫头，真是要我的命。
挖地窖时她不小心掉下去，我跳下去救她，两人滚作一团，我的唇擦过她的额头。她捂着额头装傻：“你是不是想亲我？”我耳尖发红：“胡说！”心里却在想，刚才那一下，要是再重点就好了。
她非要在窖里藏“秘密”，把块写着“梁力行喜欢林娇兰”的木牌塞进去。我抢过来揣进怀里，嘴上骂她“乱写”，夜里却摸出来看了又看——这丫头的字，跟她人一样，歪歪扭扭的，却让人稀罕。
王嫂说她“不下蛋的鸡”，我把她往身后一护：“我媳妇怎么样，轮不到你说。”她在我背后偷偷比耶，那点小聪明，全用在这儿了。
她用花布给我做新衣服，估错了尺寸，扣不上扣子。她笑我“胖了”，我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是壮，不是胖。”她摸到我心跳，脸瞬间红了——这丫头，再撩我，我可就不客气了。
五、烽火里，认定你
提亲时她亲戚要五斗米当彩礼，我二话不说就答应。她拉着我的胳膊：“我不值这么多！”我捏她的脸：“你比啥都金贵。”后来那亲戚想多要，我首接把她拉走：“不娶了，首接带你过。”她又气又笑：“笨蛋，该讲价啊！”
洞房夜她勾着我的脖子，眼睛水汪汪的：“你不是想亲我吗？”我低头吻她，从青涩到动情，却在最后一刻停住：“你……准备好了吗？”她把脸埋进我怀里：“嗯。”
第二天我抱着她去吃饭，村里人打趣，她羞得不敢抬头，我却一脸得意——这是我媳妇，梁力行的媳妇。
鬼子来的时候，我把她护在地窖里。空间小，她紧紧贴着我，发抖得像片叶子。我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低语：“别怕，有我。”她抱着我的腰，听着我的心跳慢慢平静。太黑了她就哭，我只能唱那跑调的《小苹果》哄她，她笑着笑着就吻了我。
她给受伤的战士包扎，手法生疏却认真，我看着她，忽然觉得这娇娇女长大了。战士要消炎药，她推我去镇上：“我能行，快去吧。”我三步一回头，这丫头，总能让我又放心又牵挂。
回来时看见她扶着战士喝水，我醋意大发，把药扔在地上：“以后离别的男人远点！”她捡起草药，往我手心塞了颗糖：“吃甜的，别吃醋啦。”糖在嘴里化了，甜到心里头。
送情报那天，她哭着说：“你去哪我去哪，死也在一起。”我把她护在怀里，一路过关斩将。躲在草堆里时，她差点被发现，我捂住她的嘴，两人呼吸交缠，我在心里头骂自己：梁力行，这辈子栽她手里了。
尾记
后来仗打赢了，日子慢慢好起来。她用现代法子做的甜品，在镇上开了铺子，成了远近闻名的“娇兰甜品”。我依旧上山打猎，只是每次回来，院门口总有个身影等着，看见我就喊：“梁力行，回来啦！”
她还是怕黑，还是会被虫子吓哭，还是笨手笨脚缝不好衣服。可我知道，这丫头的心，比她做的红薯糕还甜，比山里的野蜂蜜还醇。
夜里她窝在我怀里，问：“梁力行，你当初是不是早就喜欢我了？”我低头吻她的发顶：“嗯。”从她第一次往我身后躲，第一次给我做红薯糕，第一次抱着我的脖子哭，就喜欢了。
这乱世里，我梁力行没啥大本事，就想守着我的娇娇媳，看她笑，听她闹，让她这朵从现代来的娇花，在我这糙汉的怀里，开得热热闹闹，甜甜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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