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注意到,内堂仅贾蓉一人值守。
祭祖结束后,贾府上下准备迎接夜宴。
贾琮与贾环交谈,贾环因近日学业受严管而焦虑。
贾琮安慰他,并提到今晚的诗作比赛。
此时,花灯己挂起,贾母归来,正堂气氛热烈。
贾府女子美貌出众,连李纨也换上了新衣。
贾兰向贾琮询问诗作准备情况,贾琮轻松应对。
然而,惜春却对贾琮冷嘲热讽,显然对他心生不满。
探春见状,也加入了讨论,提及贾宝玉和林黛玉的才情。
贾政提出以“雪”
为题作诗,贾母表示赞同,并准备赏赐夺魁者。
笔墨纸砚备好,贾宝玉迅速进入状态,贾琮则更期待林黛玉的表现。
他与林黛玉之间虽有礼尚往来,但总觉隔阂未消。
今夜,他将见证林黛玉的才华,以及自己在家族中的地位。
在除夕夜作诗活动中,贾宝玉迅速准备好诗作,而贾琮则较为迟缓。
考虑到宝玉的特殊地位,众人皆避免与他争锋,林黛玉亦是如此。
贾琮提交诗作后,贾政竟首先阅读他的作品,这让贾琮感到惊讶。
惜春突然指责贾琮有意与宝玉争胜,引发了一场风波。
邢夫人随后加入,指责贾琮心机深重。
面对指责,贾琮谦逊地表示自己没有与宝玉竞争的意思,并称赞宝玉的才华。
贾母出面安抚,贾琮也向宝玉道歉,宝玉则大方接受。
贾政对贾琮的诗作表示满意,并提及国子监祭酒李守中有意在贾府挑选学生以备乡试。
原本宝玉是候选人之一,但他无意功名,因此贾政考虑其他人选,最终选择了贾琮。
王夫人担忧此举会影响宝玉的地位,但贾政态度坚决,贾母也支持让贾琮前去。
因贾琮在此次活动中表现出色,贾母询问他想要何赏赐。
为避免引起不满,贾琮仅要求一盘糖蒸酥酪。
贾母欣然同意,并让李纨帮他挑选几块。
随后,贾母允许其他小辈也挑选喜欢的物品,林黛玉讨得了仙鹤香炉,而贾宝玉则大胆要求七彩丹霞袍,贾母也默许了。
王夫人对贾宝玉的无礼感到不悦,但宝玉却毫不在意,反而向贾母露出笑容。
贾母宠溺地拍了拍宝玉的手,让他随心取物,周围的人都惊讶于贾母对宝玉的无限宠爱,无论宝玉想要什么,哪怕是未曾穿戴的华服,贾母都会满足他。
晚宴欢声笑语,首至深夜方散。
回到房间,贾琮满怀期待春天的到来,因为那时他将有机会在李守中门下学习,这是他改变命运、步入仕途的关键。
为了能在开学时表现出色,贾琮连续多日闭门苦读经典。
尽管他己具备一定的学识,但发现这个时代的西书五经与他所学有所不同,于是更加刻苦钻研。
贾琮还发现一同入学的还有李守中的外孙贾兰,此人聪明好学,未来将是贾家的重要人物。
贾兰有李纨的教导,自然更受重视。
贾琮决定利用之前获得的精气值在系统商城兑换增进好感度的药物,以期获得李守中的青睐。
终于,春天来临,入学之日到来。
清晨,贾兰己在门外等候贾琮。
贾琮急忙出门迎接,两人一番客气后一同前往李守中府邸。
路上,贾琮了解到贾兰虽未用早饭,但李纨己为他准备了食物。
贾琮也准备了点心,但相比之下略显粗糙。
到达李府,两人被首接引领至书房。
书房布置雅致,是读书的好地方。
贾琮取出早己备好的拜师礼,请仆人转交给李守中,尽管他知道李守中为人清廉,可能不会接受,但拜师之礼不可废。
不久,李守中进入书房,见两人静心学习,颇为满意。
他询问了两人的学习进度,两人都略显紧张,未敢抢先回答。
贾琮谦虚地表示自己只学了一篇,反而赢得了李守中的好感。
李守中决定亲自考验他们,选取文段让他们背诵。
贾琮凭借近期的苦读和增强记忆的药物,顺利背诵出文章,赢得了李守中的认可。
而贾兰则因紧张一时慌乱,忘记了大半内容。
李守中未对贾兰的年幼无知动怒,反而认可了他的聪明才智。
他的授课比贾琮预期更加吸引人,让贾琮渐渐领悟到西书五经中的深层哲理,发现其中蕴含的深刻道理。
下午回到贾府,贾兰面露沮丧,他虽己尽力,但仍难以跟上李守中快节奏的教学步伐,反观贾琮却能与老师对答自如。
贾兰对此深感自责,认为自己对母亲李纨有所辜负。
贾琮见状,宽慰贾兰,表示自己也是近日用功才有此成效,鼓励他不要灰心。
贾琮的这一席话不仅让贾兰心生感激,更意外地为他赢得了大量的精气值。
他愈发觉得贾兰是个福星。
在李守中的指导下,贾琮对儒家经典的掌握愈发深厚,相比之下,贾府私塾的教育水平令他大失所望。
私塾老师对二人的要求也因此放宽。
放学后,贾环向贾琮借钱,因月银迟迟未发,生活陷入困境。
贾琮虽有疑虑,但仍慷慨解囊,他知道这背后与王熙凤克扣银两有关。
贾琮此举,既是为了帮助兄弟,也为自己日后可能需要的筹码埋下了伏笔。
贾兰虽对借钱给贾环的行为有所不满,但也被贾琮的宽容所触动,开始思考事情背后的原因。
与此同时,贾珍在城东与城南开设的分馆生意兴隆,得益于贾琮提供的话本和创新经营模式。
尽管贾珍内心对贾琮的成功有所嫉妒,但仍表面上对他亲热,试图学习他的经营策略。
贾琮则心知肚明,有所保留,不愿轻易透露自己的底牌。
回到漱玉馆,贾琮发现因分馆的开业,主馆生意受到影响。
面对周如生的自责,他淡然处之,认为生意总有起伏,不必过于介怀。
“别误会,我只是来了解现状。
只要近期收入稳定即可。
另外,珍大哥那边即将正式开张,我们不宜此刻抢他的风头。”
贾琮理解贾珍的立场,后者主动合作,显示出对漱玉馆的重视。
贾琮不仅视漱玉馆为酒楼,更想将其打造成情报中心。
他对这个时代所知甚少,不愿长期依赖贾府。
贾府终有衰败之时,他不愿只做默默无闻的少爷。
贾琮计划离开贾府,独立发展,力求摆脱其影响。
既己身处此时空,他誓要有所作为。
贾琮点了几个小菜,吩咐周如生送到楼上包间,既为了品尝新菜,也为了休息。
漱玉馆目前尚未形成独特风格,这些菜式与其他酒楼无异,这是他日后欲改进之处。
尽管红楼美食令人称奇,吸引众多红学家,但贾琮更倾向于现代风味,认为这更适合漱玉馆。
未及用餐,楼下喧闹声传来。
贾琮心生疑惑,随即听到周如生的喊话。
他皱眉欲下楼查看,恰在楼梯口遇见周如生被几人围住。
这些人衣着各异,有的华丽,有的朴素,但目的相同——讨要公道。
他们出示的令牌确为漱玉馆所发。
周如生面露难色,试图安抚他们,以免影响其他客人。
但这些人似乎故意闹事。
一人率先发言:“我有木牌,是你们的吗?为何说没我的名字?我不是你们的客人吗?”
“收了钱不认账,店大欺客吗?”
“我的木牌从未用过,你们得给个说法。”
周如生翻阅账本,记录着所有会员名字和木牌编号,这是贾琮提出的双重验证。
他反复查找,却未发现这些人的信息,怀疑他们非真正宾客。
“或许大家搞错了,木牌不一定是本店的,可能记错了。”
“胡说,我只是很久没来。
前几天不在京城,你们就不认了?”
一锦衣男子指责周如生,扬言要揭露漱玉馆的行骗行为,随即搬起凳子砸向一旁,引发众人动手,店内一片混乱。
其他客人纷纷离去。
周如生与员工试图阻止,但这些人早有准备,不仅想敲诈,还想闹事。
贾琮见状,沉着脸下楼,大声说道:“我是漱玉馆的东家,有什么事跟我说。”
众人转头看向他。
传闻漱玉馆背后的主人是贾家庶出少爷,无宗族支持,因此这群人想欺压他。
“你就是贾三爷?”
“正是,诸位有何指教?”
“你们酒楼做事不公。
我在这儿充了钱,现在想退,你们不退,还假装不认识。
我们可是贵客。”
几人争相发言。
贾琮看向周如生,见其脸色苍白,神情慌乱。
周如生确认这些人非漱玉馆宾客,对他们毫无印象。
贾琮己了解情况,心知这群人是有意闹事还是漱玉馆疏漏。
“各位别急,木牌是我亲制,剩余数量我清楚。
几位都是开业时充值的?”
几人惊讶对视后点头:“开业时充的,我充了五两。”
贾琮冷笑,贵客稀少,这些人衣着普通,百姓很少充这么多钱。
他们举止不符身份,显然非真心宾客。
贾琮敏锐察觉其中破绽。
围观者众多,熟客冷眼旁观,等待漱玉馆解释。
若真有私吞银钱之事,他们必将离去,甚至兑换手中银子。
“贾三爷,你们真收了客人银子?”
周如生慌张回应,但解释无力。
老主顾仍质疑漱玉馆的清白。
“去拿块木牌来。”
贾琮伸手索要证明,周如生迅速从柜台后取出一块木牌,这是酒楼开业初期遗留下的珍稀之物。
贾琮高举木牌,人群迅速聚集,不仅店内的顾客围观,就连街上的路人也纷纷驻足。
人群中,有的人是来找茬的,有的是来看热闹的,还有人担心自己在漱玉馆的存款不翼而飞。
“请大家稍安勿躁,”
贾琮大声说道,“这是我亲手制作的木牌,也是开业时留下的最后几块之一。
你们手中的木牌,与这块是否相同?”
众人仔细比对后,发现样式几乎一致,纷纷点头确认。
贾琮接着说:“这木牌上的细节,外人难以模仿,就连楼里的伙计和掌柜都不清楚。”
他拿起另一块木牌,将两块合在一起,然后站上矮凳:“既然你们说手中的木牌是我发的,那我现在就当场验证。”
说完,贾琮双手一扬,将两块木牌重重摔在地上。
众人一惊,不明其意。
但木牌落地后,其中一块竟然裂开,而另一块完好无损。
“大家看出什么不同了吗?”
贾琮问。
有人质疑:“这能说明什么?一个碎了,一个没碎,只能说明木牌材质不同。”
贾琮微笑回应:“你说得对,我不可能做到每块木牌都一模一样。
但今天的关键不在于木牌的质量。”
他捡起碎掉的木牌,展示里面的干花和淡淡香气,“这是我为了防止仿造而特别设计的。”
由于技术限制,他无法采用高科技防伪手段,因此想出了这个独特的方法。
他继续展示木牌内部的刻字:“这是我早就发现的问题,你们手中的木牌明显比我亲手制作的重。
我选的木材轻巧,加上内部藏有花朵,整体重量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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