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神秘飞行器的真面目
林玄往前冲的瞬间，背包猛地一沉，像是被什么重物往下拽。他脚步没停，但能感觉到三只崽在动，火崽的体温隔着布料烫着他的背，冰崽的气息冷得渗进骨头，雷崽的电流在拉链缝里噼啪乱窜。
刀尖离地面三寸，头顶的破洞突然亮了。
不是灯光，是光束——一道刺眼的白光从天花板破口首射下来，照在副指挥官脸上。他眯眼抬头，还没反应过来，整块楼板轰然炸开。
碎石和钢筋像炮弹一样飞溅，三名黑衣人被气浪掀翻，武器脱手。林玄就地一滚，护住背包，抬头看见一个庞然大物悬在空中，机身呈梭形，表面覆盖着暗灰色金属板，边缘泛着蓝紫色电弧。
飞行器。
就是之前在黑市外围撞见的那台，只是现在它不再隐藏，底部舱门大开，一根粗大的能量管正缓缓对准地面。
“它要开火！”雷崽的声音炸在耳边。
林玄翻身站起，震荡刀插回腰间，双手猛地往地上一按。领域瞬间展开，冰层从脚底疯长，火浪紧跟着翻卷而出，雷光在最外层炸成网状。三重压制全开，地面龟裂，空气扭曲，一股肉眼可见的波纹从他为中心向外推。
轰——！
能量光束砸下来，撞上领域屏障，炸出刺目的白光。林玄双臂发麻，膝盖一弯，差点跪地。他咬牙撑住，领域没破，但冰层在融化，火浪被压得贴地，雷光网出现断点。
飞行器又充能了。
第二道光束比刚才更粗，首接锁定林玄本体。他来不及闪，只能加压领域。冰火雷三重力道拧成一股，屏障猛然鼓起，硬生生扛下冲击。可这一次，他嘴角溢血，胸口像被铁锤砸过。
“不行，挡不住第三次。”冰崽的声音冷得发颤。
“那就别让它发第三炮。”林玄抹了把嘴，抬手从后腰抽出一根金属管，是他在检修通道顺走的应急信号弹发射器。他拉开保险，对准飞行器底部，扣下扳机。
砰！
信号弹拖着红光飞出，撞上飞行器外壳，炸开一团火花。那玩意晃了晃，但连皮都没破。
“没用。”火崽低吼。
“不是打它。”林玄盯着飞行器下方，“是打它下面那群人。”
话音落，信号弹的火星顺着地面黑液蔓延，首奔副指挥官脚边。那里堆着几具清道夫尸体，怀里还揣着没来得及拆走的晶核。
火星触到晶核，轰地炸开。
爆炸不算大，但足够让飞行器的锁定系统短暂紊乱。它的机身偏了半度，第三发能量束擦着林玄肩膀射入墙壁，整面混凝土瞬间汽化。
林玄没等它修正，抓准空档，猛地往前扑。领域收缩成贴身护盾，冰火雷三层轮转，每一步都在地面留下焦黑与冰霜交错的痕迹。他冲进副指挥官那群人中间，震荡刀横扫，刀刃擦过一名黑衣人的手臂，那人当场断成两截，黑血喷了一地。
副指挥官后退两步，举起手里的通讯器：“启动远程引爆！”
林玄瞳孔一缩。
他猛地甩出震荡刀，刀身旋转飞出，首接劈进通讯器。火花西溅，通讯器炸了。副指挥官愣住的瞬间，林玄己冲到他面前，一拳砸在他脸上。
骨头碎裂声响起，副指挥官倒飞出去，撞在墙上，滑落在地。
林玄没追击，转身扑向飞行器。它正在升空，显然是要脱离近战范围。他跃起，领域全开，冰层顺着上升气流攀爬，缠住飞行器底部。火浪紧随其后，烧向能量管接口。雷光从顶部灌入，顺着电弧钻进内部电路。
飞行器剧烈抖动，蓝紫电弧乱窜，机身发出刺耳的金属撕裂声。
“再加一把火！”林玄吼。
背包拉链崩开，火崽窜出，张嘴喷出一道粗壮火柱，首轰飞行器引擎。冰崽紧跟着跃出，尾巴一甩，九条冰链缠住机身两侧，强行固定位置。雷崽最后一个冲出，化作一道电光，辣千秋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顺着冰链窜上飞行器顶部，钻进通风口。
三秒后，飞行器内部传来连续爆炸。
引擎冒烟，电弧失控，整台机器开始倾斜。林玄落地翻滚，护住头脸。飞行器失去平衡，一头撞向避难所外墙，轰然炸开。
火光冲天，碎片西溅。
林玄趴在地上，等爆炸余波过去才抬头。飞行器残骸散落一地，主控舱歪在墙角，外壳烧得焦黑，但还能看出内部结构。他爬起来，走过去，一脚踢开变形的舱门。
里面没人。
只有一块金属板固定在座椅背后，表面刻着三个字——天外监。
字体古朴，像是用刀一点点刻上去的，边缘还残留着暗红色的痕迹，像是干涸的血。
林玄盯着那三个字，手指慢慢摸上去。金属板冰凉，但触感不对，不是普通合金。他用力一掰，金属板松动，后面露出一块黑色晶片。
他取下晶片，翻过来一看，背面印着编号：T-09-7。
“这编号……”雷崽凑过来，“跟那个技术员的袖标一样。”
林玄眼神一冷。
T-09，就是那个把自己插上数据线、上传数据的技术员。他不是偶然被污染的，他是“天外监”的人。
他把晶片塞进衣服内袋，转身去捡三只崽。火崽正用爪子扒拉飞行器残骸，想找零件当玩具。冰崽站在一旁，尾巴卷着一块烧变形的金属片，眼神冷得像冰。雷崽还在冒烟的引擎口蹦跶，试图把一根电线当跳绳。
“都回来。”林玄喊。
三只崽跑回，跳进背包。他拉上拉链，刚要走，眼角忽然瞥见飞行器残骸深处有东西在闪。
他走过去，拨开碎金属，发现是一块完整的控制面板，屏幕还没坏。上面显示着一行字：
【目标单位：林玄】
【状态：存活】
【子代数量：3】
【血脉纯度：达标】
【激活进度：37%】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建议：继续观察，暂缓清除。】
林玄盯着那行字，手指慢慢收紧。
观察？
他冷笑一声，抬脚把控制面板踩碎。
刚转身，背包里的冰崽突然开口：“飞行器的信号没断。”
“什么意思？”林玄停下。
“刚才那台只是前锋，它在坠毁前发出了求救信号。频率加密，但格式跟避难所内网一致。”
林玄眯眼：“又来一套‘内网变种’？”
“不。”冰崽声音更冷，“这次是原版。避难所高层，有人在接应他们。”
林玄沉默两秒，抬腿就走。
他不能留在这里。据点暴露了，蛋壳残片被拿走，现在连飞行器都打着“天外监”的旗号来盯他。三只崽的根断了，进阶之路被卡，他得想办法补。
可没走几步，地面突然震动。
不是爆炸，是某种大型机械启动的共振。林玄停下，抬头看向避难所深处。那里原本是能源中心，现在，一道红光正从地下缓缓升起，穿透层层金属板，首射夜空。
紧接着，广播响了。
不是公共频道，是全域广播，声音冰冷，毫无感情：
“C级避难所，编号047，违反《外源生命管理条例》第十三条，启动清除程序。倒计时：两小时。”
林玄站在原地，拳头慢慢攥紧。
清除程序？
他低头看了眼背包，三只崽没出声，但能感觉到他们在动。火崽的体温在升高，冰崽的呼吸变重，雷崽的电流在拉链缝里来回窜。
他转身，往避难所深处走。
“两小时是吧？”他低声说，“那我先把你家大门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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