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4月22日的京都，柳絮被风卷着扑在人民大会堂的台阶上。沈振新踩着满地白绒走进会议厅时，袖口的金扣在日光灯下泛着哑光——作为京城市长，他今天穿了件定制西装，口袋里揣着份深市税务报表，边角被手指得发皱。
“沈市长，您来得正好。”财政部的老周迎上来，递过杯热茶，“刚讨论到副省级城市的税收情况，深市的数据一出来，在座的都惊着了。”
沈振新接过茶杯，指尖在报表上点了点。表格里的数字红得扎眼：深市一季度税收总额突破680亿，同比增长23%，在全国副省级城市里稳稳坐了头把交椅。更惊人的是民营经济贡献率——致一科技、腾讯等企业缴纳的税款，占了总量的近西成。
“说起来，这得归功于我那堂妹。”他笑着落座，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自豪，“沈诗涵的致一科技，光是旗下的投资公司，这个季度就缴了92亿，比去年全年还多。”
旁边的沪上市长凑过来：“就是那个被称作‘女版巴菲特’的沈总？我上周去深市考察，听李明泽市长说，她的商业版图从互联网铺到了新能源，连新加坡的财团都得看她脸色。”
沈振新想起春节家族聚会时的场景。沈诗涵穿了件黑色高领毛衣，坐在角落里听长辈聊天，手里却在平板上处理着越洋邮件。大舅——那位退休的老首长，笑着拍她的肩膀：“咱们沈家的孩子，就数你最有出息，把生意做到了海外，还不忘给家乡缴税。”
那时沈诗涵只是淡淡笑了笑：“大舅，税收是本分。致一科技能有今天，靠的是深市的政策土壤，缴多点税，也是反哺。”
会议开始后，沈振新作为京城市长，率先发言。他没念稿子，首接举起深市的报表：“大家看这组数据——深市的民营科技企业，平均税负率比全国低3个百分点，但贡献的税收却更高。为什么？因为他们把省下来的钱投进了研发，研发出了新产品，自然能挣更多钱，缴更多税。”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就像致一科技，去年把15%的利润投进了光伏技术研发，今年的太阳能产品就打进了欧洲市场，光这一块的税收就增加了17亿。这就是良性循环——政府减税让利，企业创新发展，最后税收反而增长。”
台下响起议论声。有人翻出致一科技的公开财报，指着“海外营收占比42%”那行说：“一个民营企业，能把市场做到全球，确实不简单。听说沈总毕业于麻省理工和伦敦大学，精通八国语言，谈判时连华尔街的投行家都怵她。”
“不光是会谈判。”沈振新补充道，“她更懂怎么把政策用活。深市的‘证照通’APP，32分钟就能办下营业执照，就是致一科技和政务大厅合作开发的。企业办事效率高了，自然愿意留下来，税收也就稳了。”
中场休息时，老周拉着他在走廊抽烟：“你这位堂妹，真是个传奇。我听深市税务局的朋友说，致一科技的财务系统比税务局的还先进，每笔税款都算得清清楚楚，连滞纳金都多缴过两次——就因为系统自动预警，说可能存在计算误差。”
沈振新笑了。他太了解沈诗涵的性子——看似温和，骨子里却带着股较真劲儿。小时候在爷爷家，她算算术题，错了一个小数点，能趴在桌上重做一下午。现在管着8000多亿资产的集团，这份较真就变成了对规则的敬畏。
“对了，你大舅最近怎么样？”老周忽然问，“上次在老干部活动中心碰到他，还说要给沈总介绍对象呢。”
提到大舅，沈振新的语气软了些：“老爷子退休后，就爱养养鸟，练练书法。前阵子还写了幅‘商道酬信’，托我带给诗涵，说挂在她办公室正好。”
他想起大舅常说的话：“咱们沈家的人，不管做什么，都得站得首、行得正。当官的不贪，经商的不奸，这才是本分。”现在看来，沈诗涵把这句话刻进了骨子里——致一科技成立八年，从没因为税务问题被查过，反而连续五年被评为“纳税信用A级企业”。
会议下半场，讨论到“如何借鉴深市经验”时，沈振新提议：“不如请致一科技的团队来京都做场讲座，讲讲他们的税务管理系统。听说那套系统能自动匹配优惠政策，企业不用跑一趟，就能享受到减税红利。”
这个提议得到一片赞同。有人当场掏出手机，给深市税务局打电话：“麻烦联系下致一科技的沈总，问问她下周有没有时间……”
散会时，夕阳正透过会议厅的玻璃窗照进来，把沈振新手里的报表染成了金色。他忽然想起沈诗涵去年在家族群里发的照片：致一科技的员工在深市湾公园植树，每个人手里都举着块牌子，写着“纳税光荣，创新可敬”。
那时他还笑着回了句：“你们这是给税务局打广告呢？”
沈诗涵回了个笑脸：“本来就是嘛。企业和政府，就像树和土，互相滋养才能长得好。”
走出人民大会堂时，柳絮还在飘。沈振新把报表小心翼翼地放进公文包，里面还躺着大舅托他带的那幅字。他想，等下次去深市，一定要亲手把字交给沈诗涵，顺便看看她那传说中“比税务局还厉害”的财务系统。
毕竟，能让深市的税收在副省级城市里独占鳌头，能让京城市长在全国会议上为她骄傲，这位堂妹的厉害，可不止是会赚钱那么简单。
京都的暮色里，沈振新的车缓缓驶离。他知道，关于深市的传奇，关于沈诗涵的故事，还会在更多会议上被提及，被效仿。而这一切的起点，或许只是一个信念——把本分守住，把路走正，自然会被时代记住。
属于他们的故事，在这个春风拂动的午后，又添了一笔关于“责任”与“荣耀”的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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