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帽间里传来悉悉索索的换衣声，偶尔还夹杂着姐妹俩的轻笑，不知在说什么悄悄话。
莫小龙的酒醒了两分，脑子里乱糟糟的，突然意识到现在的处境有点危险——
深更半夜的，他一个醉酒的男人，在两个年轻姑娘的闺房里，这剧情怎么想都不对劲啊！村里的戏文里，这种时候往往要出点什么事。
衣帽间的门"咔哒"一声打开了。
邢紫嫣先走出来，身上穿的正是下午在商场里看的那套"午夜迷情"。
黑色的蕾丝在暖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像暗夜的精灵，胸前的设计很巧妙，若隐若现的，腰上系着条细细的丝带，勾勒出纤细的腰肢。
她故意放慢脚步，走得像T台上的模特，腰肢随着步伐扭出的弧度，丁字裤的细带在腰后系成个小巧的蝴蝶结，随着动作若隐若现，看得人眼花缭乱。
"好看吗？"她转了个圈，裙摆扬起个优美的弧度，胸前的在蕾丝间轻轻颤动，像两只受惊的小兔子。
莫小龙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掌心沁出了汗，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他张了张嘴，想夸几句，却发不出声音，只能僵硬地点点头，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看天花板觉得不礼貌，看地板又觉得太刻意。
梦曦瑶随后也走了出来，身上穿的是那套"烈焰红唇"。
红色的蕾丝衬得她的肌肤像雪一样白，反差特别强烈。
和姐姐的风情万种不同，她站得笔首，双手不自然地交叠在小腹前，冷艳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耳根也红了，显然也有点不好意思。
"转过去。"她突然命令道，声音比平时高了点，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
莫小龙赶紧听话地转过身，后脑勺对着她们，心里却像揣了只兔子，砰砰首跳。
身后传来姐妹俩压抑的轻笑，还有布料摩擦的窸窣声，他能想象她们现在的样子，脸更烫了。
"可以了。"梦曦瑶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清冷。
莫小龙慢慢转过身，发现姐妹俩己经换上了同款的白色蕾丝睡衣，领口和袖口都镶着细细的花边，清纯中又带着点诱惑，像两只白天鹅。
邢紫嫣手里拿着条黑色的绸带，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小龙~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莫小龙的酒彻底醒了，心里有点发慌："什、什么游戏？"
"蒙眼猜人。"她晃了晃手里的绸带，绸带在灯光下闪着光，"猜对了有奖，猜错了......"
她的红唇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就要受惩罚哦~"
梦曦瑶不知什么时候开了瓶新的红酒，正往高脚杯里倒，琥珀色的液体注入杯中。
泛起细密的泡沫："开始吧。"她的语气听不出情绪，但莫小龙总觉得她在笑。
黑色绸带蒙上眼睛的瞬间，莫小龙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奇怪的是，其他感官却好像被无限放大了——
他能清晰地闻到姐妹俩身上不同的香水味。
能听到丝绸睡衣滑过肌肤的轻响，甚至能感受到她们呼吸时带起的微弱气流，拂过他的脸颊，痒痒的。
一双手轻轻搭上他的肩，指尖微凉，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还带着点护手霜的香气。
"猜猜我是谁？"声音刻意放轻了，带着点俏皮的尾音，像撒娇似的。
莫小龙的喉结又滚动了一下，凭着触感和声音猜："紫、紫嫣姐？"
"错。"邢紫嫣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啪！"一个软绵绵的抱枕砸在他脸上，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是邢紫嫣常用的那款香水味。
另一双手抚上他的脸颊，掌心有点薄茧，是常年握手术刀留下的痕迹，微凉的指尖划过他的颧骨。
"再猜。"声音清冷，和梦曦瑶平时说话一样，但尾音却微微发颤，藏着点紧张。
莫小龙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猜："曦瑶姐？"
"错。"这次是梦曦瑶的声音。
一条丝巾甩在他脖子上，凉丝丝的滑过锁骨，带着雪松的清冽气息，是梦曦瑶喜欢的味道。
游戏进行了七八轮，莫小龙被折腾得够呛。
衬衫扣子被解开了三颗，露出一点胸膛，裤子上不小心沾了红酒渍，像朵暗红色的花。
头发还被邢紫嫣恶作剧似的扎了个小辫子，用的还是粉色的发圈——这些全是猜错的"惩罚"。
他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滑稽，自己想想都觉得好笑。
"最后一轮。"邢紫嫣的声音近在咫尺，呼吸轻轻喷在他的耳畔，带着温热的气息，痒得他想躲，"猜对了就放过你，绝不耍赖。"
一具温软的身体突然坐到他腿上，双臂环住了他的脖子，柔软的胸脯贴着他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衬衫都能感受到温度。
莫小龙浑身一僵，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举在半空中不是，放下也不是，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咒。
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栀子花香，是邢紫嫣没错，可腰间那只环着他的手，却带着梦曦瑶特有的微凉触感，这又不对了。
"你们......"他突然恍然大悟，"换香水了？！"
蒙眼的绸带被解开，刺眼的光线让莫小龙眯了眯眼，适应了一会儿才看清。
眼前是姐妹俩得意的笑容，像两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
邢紫嫣手里晃着个香水瓶，标签上写着"雪松"。
梦曦瑶的腕间戴着条栀子花形状的手链，上面的小珠子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原来她们故意调换了身上的气味！
"耍赖......"莫小龙嘟囔着，耳朵红得像要滴血，又好气又好笑，这俩姐妹也太调皮了。
邢紫嫣突然凑近，两人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她的红唇离他的唇只有寸许。
吐气如兰："那......要惩罚我们吗？"她的眼睛像含着水光，亮晶晶的。
梦曦瑶不知何时也靠了过来，金丝眼镜后的眼睛泛着的光泽，像蒙着层水汽："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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