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露还挂在院角的桃树叶上，晶莹剔透，像一颗颗滚圆的珍珠，折射着初升朝阳的碎金。
莫小龙赤着脚踩在的泥地上，冰凉的触感顺着脚底蔓延上来，让他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
他正将新采的艾草一束束挂在竹竿上晾晒，粗糙的指腹抚过草药锯齿状的叶片，带着清苦的草木气息。
突然，一阵急促的“哒哒”声由远及近——
是女人高跟鞋踩在青石板上的声响，清脆又带着几分急切，在这宁静的乡村清晨显得格外突兀。
“小龙！”
这声音像一把钩子，带着熟悉的栀子花香，猛地拽住他的心脏。
莫小龙手一抖，刚挂上的艾草“啪嗒”掉在地上，他慌忙转身，目光撞进一片墨绿色的风景里。
邢紫嫣站在晨光里，一袭墨绿色旗袍紧紧裹着她婀娜的身段，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旗袍的开衩处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若隐若现的雪白大腿上还沾着几滴朝露，像是晨雾没散尽时留下的吻痕。
她显然是跑过来的，胸口那两团的正剧烈起伏，珍珠纽扣间露出的沟壑泛着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闪着的光泽。
“紫、紫嫣姐？”莫小龙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
目光像被磁石吸住，黏在她被汗水浸湿的锁骨上，那里的肌肤白得像刚剥壳的荔枝，“不是说七天后……”
“提前来了！”邢紫嫣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她涂着丹蔻的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肤，带着微凉的凉意。
可掌心却滚烫得惊人，像是揣了块烧红的炭。
她带着栀子花香的吐息喷在他耳畔，带着几分急促，“今早起床时，突然就……”
她咬着下唇，脸颊飞起两朵红云，像熟透的水，“像小姑娘第一次那样，哗啦啦的，一点不疼！”
莫小龙的视线不自觉地往下滑，落在她旗袍下摆上。
那里沾着几滴暗红的印记，在墨绿色布料上晕开成诡异的花纹，像雪地里溅了血。
他猛地抬头，正对上她含笑的眼眸，那里面藏着一丝狡黠，还有几分不易察觉的期待。
“回阳九针起效了？”他声音发哑，感觉有团火在丹田处燃烧，顺着血液往西肢百骸窜，连带着耳根都烧了起来。
邢紫嫣突然拽着他往屋里走，力道之大让他踉跄了几步。
她掌心滚烫，指尖却冰凉，像块烧红的铁突然浸入冷水，那温差让莫小龙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跟在她身后，鼻尖全是她发间飘散的茉莉头油香，清清爽爽的，却又带着勾人的甜，让他有些晕头转向。
在跨过门槛时，“刺啦”一声轻响，她旗袍开衩处裂开道口子，露出整条白得晃眼的大腿，肌肤细腻得像上好的羊脂玉，连毛孔都看不见。
“哎呀！”她惊呼一声，眼波流转间却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小龙，你看你，把姐姐裙子都扯坏了。”
莫小龙涨红了脸，像煮熟的虾子，急忙摆手：“我、我没有……”他明明没碰到她的裙子。
“逗你的！”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舌尖鲜红，像刚啄过花蜜的蜂鸟，然后突然压低声音，热气拂过他的耳廓。
“不过……”涂着鲜红甲油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喉结，那里的皮肤下，动脉正“咚咚”地跳，“姐姐里面可什么都没穿哦。”
“轰”的一声，莫小龙感觉全身血液都冲向了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连带着脑子都嗡嗡作响，眼前阵阵发黑。
他手忙脚乱地抓起桌上的茶壶，想倒杯水解渴，可手指抖得厉害，茶水“哗啦”一声洒了满桌，溅湿了他的裤腿。
邢紫嫣笑得花枝乱颤，胸前的随着笑声上下跳动，像两只不安分的小兔子，几乎要挣开旗袍的束缚。
她突然凑近，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垂，温热的气息灌进他的耳蜗，带着痒痒的触感：“小龙，你这反应……”
她故意拖长了调子，尾音又软又糯，“该不会真是个小吧？”
莫小龙手里的茶壶“咣当”掉在地上，摔得西分五裂，滚烫的茶水溅到他的脚踝，他却没感觉到疼。
他慌忙弯腰去捡碎片，视线却不经意间扫过她旗袍的裂缝。
那里一闪而过的黑色蕾丝边像道闪电劈进他眼里——这女人明明穿着内裤！
“紫嫣姐你骗人！”他脱口而出，脸颊烫得能煎鸡蛋。
邢紫嫣先是一愣，随即笑得前仰后合，胸前的起伏更剧烈了，她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哎呀，被发现了。”
她故意撩开裂缝，露出黑色的蕾丝边缘，那蕾丝上还绣着细碎的蔷薇花纹，“怎么样？姐姐新买的，好看吗？”
莫小龙只觉得鼻子一热，有温热的液体涌了出来，他抬手一摸，满手鲜红——鼻血又流出来了。
“哎哟！”邢紫嫣连忙掏出绣着鸳鸯的手帕按在他鼻子上，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嘴唇，那里的温度让她指尖微微一颤。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经逗？”她嘴上埋怨，眼里却闪着狡黠的光，像只偷到糖的狐狸。
等止住鼻血，莫小龙己经瘫在椅子上像条脱水的鱼，胸口还在剧烈起伏。
邢紫嫣却变戏法似的从坤包里掏出个保温杯，杯身上画着精致的缠枝莲纹：“给，红枣枸杞茶，补血的。”
莫小龙接过杯子时，指尖不小心碰到她涂着透明甲油的拇指，那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透着健康的粉色。
就在那一瞬间，他眼前突然闪过破碎的画面——
刺眼的手术台灯光、冰冷的无影灯、还有一个戴着蓝色口罩的女人，手里拿着闪着寒光的器械……
“怎么了？”邢紫嫣歪着头看他，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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