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好的……” 我机械地应着，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一点点。不是来抓人的。
“另外，”陈助理的声音顿了顿，似乎是在斟酌措辞，语气里罕见地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为难？“顾总还有一项……私人要求。”
私人要求？！
我的心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来了！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是要我公开谢罪？还是要我把那根“传家宝面条”吃下去？！
“顾总希望……”陈助理的声音透过话筒，清晰地传了过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林小姐您……每周三下午三点，准时到顾氏集团顶层总裁办公室一趟。”
总裁办公室？！
每周三下午三点？！
轰隆！
我感觉一道天雷精准地劈在了我的天灵盖上！去总裁办公室干嘛？！当面表演面条糊脸？！还是让他每周固定时间欣赏我的社死现场以保持心情愉悦？！
“去……去做什么？” 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三秒钟。我能想象陈助理那张扑克脸上此刻可能出现的裂痕。
“顾总说……”陈助理的声音似乎比刚才更平板了，像是在努力压抑着什么，“请您……带上您王氏拉面的……核心工具和材料。”
核心工具和材料？煮面桶？面粉？汤头？！
“去……去那里……做什么？” 我的声音己经带上了哭腔。难道真要在总裁办支摊煮面？！
陈助理再次沉默。这次沉默的时间更长。话筒里只能听到他极其轻微、仿佛在深呼吸的声音。
终于，他再次开口，语速极快，像是要一口气把烫嘴的话说完：
“顾总说……请您……在总裁办公室……为他……现场……展示并制作……一碗……具有……独特艺术风格的……王氏拉面。” 最后几个字，他几乎是咬着后槽牙挤出来的。
现场展示？
制作？
独特艺术风格？！
顾言深！！！
你是魔鬼吗？！！！
你是要让我每周固定时间、固定地点，在你那铺着进口羊毛地毯、飘着顶级香氛的办公室里，重复上演面条糊脸的社死艺术吗？！你这是要把我的灵魂钉在耻辱柱上反复鞭尸啊！！！
“噗通！”
我腿一软，首接靠着办公桌滑坐到了地上，手里还死死攥着话筒，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完了……彻底完了……地狱有十八层，顾言深这是给我单开了一层VIP包间……
“喂？林小姐？您在听吗？”
陈助理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顾总强调，这是旗舰店入驻合同的……附加条款。非常重要。务必准时。”
重要？附加条款？！
这分明是魔鬼的契约！
“我……我知道了……”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好的。打扰了。文件下午送达，请留意。” 陈助理如蒙大赦般飞快说完，果断挂了电话。
“嘟……嘟……嘟……”
忙音响起，像是我生命倒计时的丧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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