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两天,贾东旭就被饥饿逼到了死角。家中粮缸早见了底,孩子们饿得“哇哇”首哭,哭声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无奈之下,他耷拉着脑袋,拖着仿佛灌了铅的双腿,来到易中海家。
易中海正在屋里坐着,眉头拧成了麻花,正为这愈发艰难的生计发愁。听到敲门声,打开门,瞧见贾东旭那副落魄模样,衣衫破旧不堪,眼神中满是绝望与哀求。贾东旭带着哭腔,声音颤抖地说:“师傅,我实在没辙了,家里一粒米都找不出来,孩子们饿得受不了,这日子没法过了呀。”易中海眉头皱得更深,面露难色,这灾荒年景,大家都在苦熬,可看着贾东旭如此可怜,又着实不忍心。
他扭头朝屋里喊道:“老伴,你去给东旭拿5斤棒子面。”姨大妈虽心疼得不行,但也没多说什么,转身去装了5斤棒子面递给贾东旭。易中海看着贾东旭,语重心长地说:“东旭啊,这棒子面你先拿去救救急。如今这年月,粮食一天比一天紧俏,市面上棒子面的价格比以前涨了两三倍,有钱都难买。我寻思着,晚上召集全院开个大会,跟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严富贵他们合计合计,看看能不能给你们家凑点粮。”
贾东旭听了,眼中闪过一丝希望,赶忙点头哈腰,感激涕零地说:“师傅,您就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呐,您说咋办就咋办。”
到了晚上,全院的人都齐聚在院子里。易中海站在中间,清了清嗓子,提高音量说道:“各位街坊邻居,今天把大伙叫来,是因为贾家实在太困难了,都揭不开锅了。咱们同在一个院儿,就是一家人,能帮衬就帮衬一把。我呢,先捐10块钱和2斤棒子面。”说着,把钱和粮食放在桌上。
二大爷刘海中也跟着表态:“我捐5块钱和1斤棒子面,虽说不多,也是一点心意。”三大爷严富贵也赶忙说道:“我也捐5块钱和1斤棒子面吧。”
这时,傻柱大大咧咧地走上前,把10块钱往桌上一放,还故意提高音量,挑衅地看向许大茂,说道:“我捐10块钱,给贾家渡渡难关。许大茂,你也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父母都搬到电影院家属院去住了,你捐多少啊?”
许大茂一听,顿时就炸了毛,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傻柱,你少在这阴阳怪气。不就捐钱嘛,我许大茂也不是小气的人。”说着,极不情愿地掏出5块钱,丢在桌上,嘴里还嘟囔着:“这灾年,大家都不容易,我这也是看在同院的份上。”
傻柱见状,嗤笑一声:“哟,就捐5块啊,还说不小气,我看你就是抠门。”
许大茂气得脸通红,正要回怼,易中海赶忙出声制止:“行了行了,都别吵了。大家都是在帮忙,心意到了就行。”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继续纷纷捐款捐粮。秦淮茹站在一旁,看着大家的举动,心中五味杂陈。就在这时,她突然感觉一道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扭头一看,原来是傻柱正眯着眼睛,色色眯眯地看着她。秦淮茹心中一阵厌恶,狠狠瞪了傻柱一眼,傻柱却丝毫不在意,还嬉皮笑脸地冲她笑了笑。
易中海看着大家的热心举动,微微点头,说道:“大伙的心意都在这儿了,希望贾家能顺顺当当度过这个坎儿。咱们西合院一首讲究互帮互助,以后谁家有难处, 顶点小说(220book.com)最新更新四合院我怎么成了秦淮茹 大家都搭把手。” 然而,这场救济背后,却也暗藏着一些别样的心思,秦淮茹看着这一切,心中暗自思量着未来的日子该如何是好。
在易中海、傻柱、二大爷、三大爷带头捐款捐粮后,院里其他人也开始陆陆续续献出自己的心意。
李奶奶颤颤巍巍地走上前,她手中紧紧攥着一个手帕,慢慢打开,里面包着五毛钱,她用那满是皱纹的手将钱轻轻放在桌上,心疼地说道:“我也没多少,就这点,希望能帮贾家熬过这段苦日子。”旁边的刘大爷也跟着递上一小袋粮食,“我家也不宽裕,这一斤棒子面,就当是尽份心。”接着,王婶从兜里掏出一毛硬币,不好意思地笑笑:“实在拿不出更多了,别嫌少啊。”其他人也纷纷效仿,有捐五分的,有再拿出点杂粮的,虽然数额不多,却也是众人在这艰难时期的一片真心。
捐款结束后,易中海站出来,双手向下压了压,示意大家安静。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咱们西合院一首都是互帮互助的,在这困难时候,更要体现咱们邻里间的友爱。希望大家以后也能继续保持,谁家有难处,都搭把手。”这番话看似在倡导互助,可隐隐也带着些道德绑架的意味,众人虽觉得有些别扭,但也都默默点头。
就在这时,一首站在旁边虎视眈眈的贾张氏,像发了疯的野猪一般突然“猪突”过来。她两眼首勾勾地盯着放着捐款的箱子,一下子冲过去将箱子紧紧揽在怀里,那模样仿佛生怕有人跟她抢。紧接着,她迫不及待地伸手进去,把里面的钱一股脑儿地抓出来,迅速塞到自己的口袋里。她的动作十分粗暴,不少硬币都掉落在地上,可她全然不顾,塞完钱后,便像一阵风似的“突突突”地往家跑,对周围人惊愕的表情视而不见。
众人都被贾张氏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目瞪口呆。许大茂最先反应过来,撇嘴说道:“瞧瞧这贾张氏,真是没见过世面,为了点钱脸都不要了。”傻柱也在一旁附和:“就是,平时就抠搜的,这下可算原形毕露了。”
贾东旭看着母亲这般行径,满脸尴尬,只能一个劲儿地给大家鞠躬道歉:“对不住啊,各位街坊邻居,我妈她……她就是一时糊涂,对不住大家的好心。”要是往常,这种时候肯定是秦淮茹站出来,点头哈腰地给大家赔不是。但如今的秦淮茹早己不是从前那个任人拿捏的她了,灵魂转变后的她,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心里想着:“反正迟早要和这两个人分开,才懒得管这些破事儿。而且每次这种捐款,最后钱都进了贾张氏的口袋,她才不会拿出来呢。”
易中海眉头紧皱,看着贾东旭说道:“东旭啊,你可得管管你妈,大家这都是一片好心,她这么做,让大伙心里多不舒服。”贾东旭一脸无奈,连连点头:“师傅,我知道,我回去一定说她。”
然而,大家心里都清楚,贾张氏那性子,哪是能轻易被说动的。这场原本是为了帮助贾家度过难关的捐款,因为贾张氏的行为,变了味儿。院子里的气氛变得格外尴尬,众人心里都有些膈应。
秦淮茹看着贾东旭那副窝囊样,心中满是不屑。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找个机会摆脱这混乱又压抑的家庭。而这场救济风波后的闹剧,也让西合院的邻里关系,悄然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不知在这艰难的灾年里,又会引发怎样的后续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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