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自然灾害的加剧,灾情愈发严重,附近几个街道办为了缓解粮食紧张的局面,组织人手对后海以及周边的几个湖泊进行了大规模的捕捞。这一番操作下来,原本鱼群丰富的水域变得空荡荡的,大鱼几乎绝迹,剩下的大多是些一斤以下的小鱼。
秦淮茹接连几次前往后海钓鱼,收获寥寥无几。看着桶里那几条可怜巴巴的小鱼,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唉,经过这几次捕捞,鱼都被捞得差不多了,再钓下去也没什么意义。”她深知,在这样的情况下,继续在这耗费时间,只是徒劳无功,于是决定暂时放弃钓鱼。
回到家中,秦淮茹渐渐回归了往日的生活节奏。然而,最近一段时间,因为她之前钓鱼改善了家中生活,还赢得了邻里的夸赞,贾东旭竟飘飘然起来,逐渐回到了原来的轨迹。
发工资那天,贾东旭哼着小曲儿回到家。秦淮茹满心欢喜地迎上去,想着这个月家里的日子或许能宽松些。可贾东旭却一脸不耐烦地从兜里掏出 10 块钱,甩给秦淮茹,说道:“家里就给这些,省着点花。”秦淮茹看着那几张皱巴巴的票子,心中一凉,问道:“东旭,就这么点?这家里的开销……”贾东旭打断她的话,不耐烦地说:“就这些,爱要不要。再给妈 3 块钱买止痛药,另外 3 块当她的养老钱。”说完,便把剩下的钱紧紧攥在手里,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秦淮茹看着贾东旭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无奈和气愤。“这日子可怎么过啊?孩子还小,都需要营养,他却只顾自己吃喝玩乐。”她知道,贾东旭又开始酗酒赌博了,可自己却毫无办法。
贾张氏听到动静,从里屋走出来,嘴里嘟囔着:“哼,我那没出息的儿子,就知道在外面鬼混,也不管家里的死活。”秦淮茹看着贾张氏,劝道:“妈,您也别气坏了身子,我再想想办法。”贾张氏白了她一眼,说:“你能有什么办法?指望你那没出息的丈夫,还不如指望我这把老骨头。”
晚上,贾东旭喝得醉醺醺地回到家,嘴里还骂骂咧咧的。秦淮茹赶紧上前扶住他,却被他一把推开。“别碰我,老子输了钱,心烦着呢!”贾东旭跌跌撞撞地走进屋,倒在床上便呼呼大睡起来。
看着贾东旭这幅模样,秦淮茹暗自落泪。“难道穿越过来,还是要过这种苦日子吗?不行,我不能就这么放弃。”她决定,不能再坐以待毙,要想办法改变现状。
1959 年冬,寒风如刀,割着每一个人的脸,西合院也被一层萧索的寒意笼罩。
天还未亮透,秦淮茹便轻手轻脚地来到院子角落。西周静谧无声,只有她沉稳的呼吸声。她摆开架势,开始练习大师级咏春拳。一招一式,刚劲有力,拳风在清冷的空气中呼呼作响。随着对拳法理解的深入,她的动作愈发行云流水,仿佛与这凛冽的寒冬融为一体。
练完拳,秦淮茹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哈出的热气瞬间在冷空气中凝结。她稍作休息,便在心中默念签到。“叮!”系统提示音响起,“恭喜宿主获得两斤棒子面。”最近这段日子签到,收获总是这般,不是两斤棒子面,就是五斤大白菜,再不然就是些马铃薯或者红薯。在这物资极度匮乏的时期,这些东西虽也算珍贵,可对于期望改善生活的秦淮茹来说,实在算不得惊喜。
看着空间里新增的棒子面,秦淮茹无奈地叹了口气。她清楚,在这敏感时期,即便家中再困难,也绝不能随意拿出这些物资。如今早己公私合营,任何不寻常的物资出现都可能引来麻烦,根本无法解释来源。再瞧瞧家里,贾张氏依旧强势,把好东西都紧着自己,牢牢占据第一档;棒梗作为家中唯一的男孩,待遇次之;贾东旭虽说挣着工资,却总是酗酒赌博,不顾家,也能在吃饭时抢到些好的;而她和小当,只能吃些剩下的。
想到贾张氏的尖酸和贾东旭的混账,秦淮茹心中满是厌烦。“哼,绝不能便宜了这两个人渣。”她暗自决定,除非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刻,否则绝不轻易动用签到物资。
她抬头望向天空,铅灰色的云层压得极低,似乎预示着这艰难的日子还将继续。但秦淮茹眼中闪烁着坚定,“总会有办法的,我一定要让自己和小当过上好日子。”
之后的日子,秦淮茹依旧每天早起练拳,思考着改变现状的办法。一天,她去供销社买东西时,听到几个妇女在闲聊。其中一个说:“现在物资紧张,好多人家都缺这缺那的,要是能有点稀罕物件,肯定能换不少东西。”另一个附和道:“是啊,可上哪儿找稀罕物件去?”
秦淮茹心中一动,她想到自己签到获得的一些特殊调料和工具,在这个物资单一的年代,或许算得上稀罕。她决定尝试用这些东西与邻里交换所需物资。
回到西合院,秦淮茹先找到关系较好的邻居李婶。她拿着一小包系统奖励的独特香料,对李婶说:“李婶,我这儿有包特别的香料,炒菜可香了,您家要是有多余的布票,能不能跟我换点?”李婶闻了闻香料,眼睛一亮,“哟,这味儿可真特别,我正好有布票,咋个换法?”两人一番商量,顺利达成交换。
初战告捷,秦淮茹信心大增。她又陆续找到其他邻居,用一些小物件换到了不少粮票、油票。但她深知,这种交换只能小范围进行,一旦引起太多人注意,难免会惹来麻烦。
然而,贾东旭看到秦淮茹不知从哪儿弄来些票证,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变本加厉。一天晚上,他喝得醉醺醺地回到家,一把抢过秦淮茹好不容易换来的粮票,口齿不清地说:“老子今天手气背,拿去翻本!”秦淮茹又气又急,“这是给家里换粮食的,你拿去赌博,全家人吃什么?”贾东旭一把将她推倒在地,“少啰嗦,老子输了钱,心情正不好,再敢啰嗦,连你一块儿揍!”说完,摇摇晃晃地出了门。
秦淮茹坐在地上,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难道真的没有办法改变这一切了吗?”但很快,她擦干眼泪,眼中重新燃起斗志,“不行,我不能放弃,为了小当,我一定要改变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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