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3月19日下午，沪上崇明区的海边，海风卷着咸湿的气息掠过云浮五星级酒店的玻璃幕墙。酒店门口的电子招聘屏正滚动播放着薪资信息，阳光照在数字上，晃得人有些睁不开眼——“厨师18名，月薪2.89万”“保安/清洁工28名，月薪1.58万”“最高总监年薪128.6万”。
几个骑着电动车路过的本地村民停在门口，对着屏幕指指点点：“这酒店疯了？清洁工都能拿一万五？比镇上的公务员还高！”
“听说老板是深圳来的致一科技，人家不差钱。”有人搭话，目光越过招聘屏，看向酒店后方那片正在施工的场地——那里将建成华东地区最大的公园式赛车基地，跑道蜿蜒着伸向海边，像是一条银色的丝带。
酒店大堂里，张丽君正对着全息投影屏调整下周的餐饮排班。这个27岁的上海姑娘穿着一身干练的白色西装，马尾辫在脑后束得紧紧的，说话时语速飞快却条理清晰。作为云浮酒店的兼职总经理，她同时还在致一科技的智能餐饮部门任职，每周只来崇明岛三天，却把这家刚开业的酒店管得井井有条。
“张总，自动智能厨房的调试出了点问题。”厨师长匆匆走来，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上面显示着智能炒锅的故障代码，“第5号锅的温度传感器不准，做出来的红烧肉偏硬。”
张丽君跟着他走进后厨，眼前的景象颠覆了传统厨房的认知——一半区域是烟火气十足的人工灶台，18名厨师正围着铁锅颠勺，颠出的火苗映在他们脸上；另一半区域则是锃亮的智能设备，机械臂精准地切着蔬菜，自动炒锅按照预设程序翻炒，旁边的传送带上，一盘盘标准化的餐品正缓缓移动。
“技术厨师呢？”张丽君问。自动智能厨房需要懂编程的技术厨师操作，这批人的月薪高达8.96万，是酒店薪资体系里的“特殊工种”。
“小李正在校准传感器，说是代码里的‘收汁时间’参数错了0.5秒。”厨师长指着角落里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人，他正蹲在智能锅前，手里的笔记本电脑上跳着一行行代码。
张丽君走过去，看着屏幕上的程序：“上次在杭州子公司的智能厨房，也出过类似问题，后来加了个‘口感反馈’模块，让食客扫码评分，系统会自动修正参数。”她转头对技术厨师说，“今晚就把这个模块加上，明天早餐开始试运行。”
处理完后厨的事，她来到位于68层的空中餐厅。这里是酒店的“王牌”，落地窗外就是大海和赛车基地，餐桌是智能玻璃材质，能显示菜品的食材溯源信息，甚至能播放致一影视公司的新剧预告片。
“中央厨房的自助餐准备得怎么样？”她问餐饮总监。酒店的自助餐采用“中央厨房统一配送+本地食材补充”的模式，由致一旗下的优食链负责供应，每天从杭州的中央厨房冷链运输过来，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深市风云沈浩楠和他的Z世代帝国》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保证长三角五家子公司和云浮酒店的餐品品质一致。
“晚餐的海鲜拼盘刚到，都是今天早上从舟山渔港首采的。”餐饮总监指着冰台上的龙虾和生蚝，“优食链的周总说，下个月他们在崇明岛建的分仓就能启用，配送时间能从3小时缩短到1小时。”
张丽君点点头，走到窗边俯瞰整个酒店。68层的建筑按照五星级标准打造，却处处透着致一的“年轻基因”——客房里有VR游戏设备，健身房连着电竞室，连地下停车场都划分了“宠物友好区”。最特别的是955工作制，无论是厨师还是保安，到点准时下班，加班需要提前申请，还得说明“非加不可的理由”。
“张总，外面有几个应聘清洁工的阿姨，说想问问工作时间。”前台打来电话。
张丽君回到大堂，看到几个穿着围裙的阿姨正局促地站在招聘屏前。“我们是附近村子的，听说你们这儿清洁工不用熬夜，还双休？”一个阿姨小声问。
“不仅双休，法定节假日三倍工资，每年还有50天年假。”张丽君笑着解释，递给她们一份宣传单，上面印着员工福利——免费体检、子女教育补贴、甚至还有“烹饪培训班”，让员工学新菜式。
“真的假的？”阿姨们瞪大了眼睛，在她们的认知里，酒店服务业从来都是“别人放假我加班”。
“当然是真的。”张丽君指着墙上的致一集团logo，“我们老板说，让员工开心了，他们才会让客人开心。你们想想，一个不用熬夜、能准时回家给孙子做晚饭的清洁工，打扫房间时肯定比带着怨气干活的人更仔细。”
这时，酒店门口传来一阵欢呼。原来是赛车基地的测试赛开始了，一辆辆赛车在跑道上飞驰，扬起的尘土混着海风的咸味，飘进大堂的落地窗。几个保安站在门口，背挺得笔首，他们的月薪1.58万，不仅要负责安保，还得学习“赛车礼仪”——毕竟来这儿的客人，不少是冲着赛车基地来的。
张丽君看了眼时间，下午五点，到了下班点。她拿起背包，对助理说：“明天的会改成线上开，我要回市区陪我妈吃饭。”
走出酒店时，夕阳正把海面染成金色。应聘的阿姨们己经填好了报名表，脸上带着期待的笑；停车场里，下班的厨师们正约着去海边烧烤；远处的赛车基地，最后一辆测试车冲过终点线，扬起的水花在阳光下划出一道彩虹。
张丽君深吸了一口带着海味的空气，觉得这就是致一想要的样子——无论是68层的豪华酒店，还是拿着1.58万月薪的清洁工，都在自己的位置上，活得有尊严、有盼头。就像沈浩楠说的：“商业不是冰冷的数字，是让更多人，在更舒服的状态下，把日子过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她发动汽车，沿着海边的公路往市区开去。车窗外，云浮酒店的灯光渐渐亮起，像一颗落在崇明岛海边的星星，亮得踏实，也亮得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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