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3月24日晚，沪上崇明区的云浮公寓灯火通明。刚下夜班的保安李建国推开90平的家门时，客厅的光伏玻璃窗正借着月光微微发亮——这是公寓的“黑科技”，白天吸收太阳能发电，晚上能满足基础照明，连空调电费都比普通小区省一半。
“爸，你看我用酒店积分换的智能音箱！”儿子小李从沙发上跳起来，手里举着一个白色的音箱，“能控制家里的灯，还能查明天的天气。”
李建国放下包，看着这套敞亮的两居室，眼眶有点发热。三个月前他还是个在工地上打零工的农民工，住的是挤满八个人的板房；现在不仅在云浮五星级酒店当保安，月薪1.58万，还分到了这套带发电功能的公寓，只因为他是“首批入职员工”。
“听说住满一年，就能换100平的大三居？”妻子端着刚炖好的排骨汤从厨房出来，语气里满是不敢相信。这套90平的公寓己经让她知足——南北通透，厨卫齐全，阳台还能种点青菜，比老家的自建房舒服多了。
“张总说的，错不了。”李建国喝了口汤，想起下午兼职总经理张丽君在员工大会上说的话，“致一建公寓，不是为了‘施舍’，是想让大家在这儿扎根。住得安稳了，才有力气好好干活。”
云浮公寓是致一科技配套酒店建的员工社区，总共20栋楼，户型从90平到280平不等，全配备了太阳能发电板和储能电池。住在这里的，有酒店的厨师、清洁工，也有致一智能地产项目的建筑工人，甚至还有杭州半导体厂调过来的技术人员。最特别的是，这些公寓实行“阶梯分配制”——工作满一年且考核合格，90平换100平；满三年换120平；要是能升到管理层，280平的大平层也不是没可能。
“楼上的王厨师长，住的就是120平的。”李建国放下碗，指着天花板，“他在致一的杭州子公司干了三年，这次跟着项目调来上海，首接分到了大三居，还带个小书房，他女儿就在里面上网课。”
正说着，门铃响了。开门一看，是同楼层的清洁工刘阿姨，手里拿着一盘刚蒸好的馒头：“刚发了年终奖，买了袋面粉，给你们尝尝。”她脸上的皱纹笑成了一朵花，“我那口子也找到了活儿，在赛车基地当保洁，一个月也有一万二，这日子，以前想都不敢想。”
刘阿姨以前在老家靠捡废品为生，儿子有智力障碍，一家人过得紧巴巴。来云浮酒店当清洁工后，不仅工资高，酒店还联系了社区医院，给她儿子做康复训练，“张总说，员工的难处就是酒店的难处，咱们把客人照顾好，公司也把咱们的家照顾好。”
夜深了，李建国站在阳台上，看着公寓区的灯光一盏盏亮起。每栋楼的楼顶都闪着蓝色的光——那是储能电池在工作，白天发的电用不完，就存在这里，晚上供整个社区的路灯和公共设施使用。听说这套发电系统是致一的VR游戏公司研发的，原本是给虚拟世界里的“末日基地”设计的，现在用到了现实里。
“爸，张总在员工群里发消息了！”儿子拿着手机跑过来，屏幕上是张丽君发的通知，“下个月组织公寓的孩子们去致一的VR游戏公司参观，还能体验新出的‘太空探险’游戏！”
李建国笑着摸了摸儿子的头，心里忽然明白，致一给的不只是一套房子，是一个盼头。就像他每天站在酒店门口，看着那些来赛车基地的富二代，再看看自己手里的钥匙，知道这日子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是酒店严格的955工作制，让他有时间陪家人；是透明的晋升通道，让他敢想“住100平的房子”；是公司把“员工当人看”的态度，让他觉得自己不是在“打工”，是在“过日子”。
远处的酒店还亮着灯，68层的空中餐厅像是悬在夜空里的钻石。李建国知道，那里正有客人在享用晚餐，而端盘子的服务员，可能明天就会搬进隔壁的公寓；厨房里颠勺的厨师，三年后或许就能住进带书房的大house。
他关了阳台的灯，太阳能发的电要省着用。回到客厅时，儿子己经抱着智能音箱睡着了，嘴里还念叨着“明天要去VR世界”。李建国给儿子盖好被子，轻声对妻子说：“等住满一年换了100平的房子，就把咱妈接来，她还没见过带发电板的房子呢。”
妻子笑着点头，月光透过光伏玻璃窗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柔和的光斑。这套会发电的公寓，不仅发着照亮黑夜的电，也发着温暖日子的光——这光里，有普通人的希望，也有致一科技藏在商业版图背后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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