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月16日下午，深圳南山区的腾讯大厦顶层会议室里，落地窗外是鳞次栉比的摩天楼，阳光透过玻璃洒在红木长桌上，映得杯中的龙井茶汤泛着琥珀色的光。马华腾指尖轻叩桌面，目光落在对面坐着的沈浩楠身上，嘴角噙着一丝温和的笑意。
“浩楠，上次在行业峰会见你，还是致一刚突破万亿市值的时候，这才两年，己经跑到5.89万亿了。”他抬手示意助理添茶，语气里带着长辈对晚辈的赞许，“刚看了最新数据，你们比腾讯高出1058亿，把阿里也甩开1589亿，后生可畏啊。”
沈浩楠欠了欠身，金丝边眼镜后的目光平静：“马叔叔过奖了，致一能起来，多亏了行业风口，也靠团队拼。”他知道眼前这位互联网巨头的分量——腾讯的每一步布局都影响着行业走向，而两家能有今天的交集，藏着一段亲族渊源。
正说着，会议室门被推开，马曼琳抱着一叠文件走进来，看到沈浩楠时眼睛一亮，笑着打招呼：“堂哥，好久不见。”这位23岁的姑娘刚从国外读完商科回来，在腾讯实习了半年，私下里总跟马华腾念叨致一的“神仙工作模式”。
“曼琳也在？”沈浩楠起身笑应，“听说你最近在做社交产品调研？致一的文媒团队刚出了份Z世代社交报告，等下让助理发你一份。”
马曼琳眼睛更亮了，顺势坐在马华腾身边，忍不住插话：“爸，你是没见过致一的总部大楼！68层的科技未来楼，里面有空中花园、电竞室，甚至还有母婴室和宠物托管区。最重要的是，他们真的严格执行955，到点就清场，谁加班还会被HR‘约谈’呢。”
她转头对沈浩楠感叹：“上次去你们VR游戏公司参观，副总沈彤姐说，他们团队有一半人常年在成都、杭州远程办公，靠云端协作系统对接项目，效率一点没降。这要是在我们这儿，怕是没人敢信。”
马华腾无奈地看了女儿一眼，转而对沈浩楠说：“她天天在家念叨‘致一工作太香’，说我们这996模式该改改了。”他拿起桌上的致一集团资料，翻到股权结构页时停顿了一下——沈芳持股22%的记录赫然在列，“说起来，你妈妈沈芳姐也是厉害，当年琪露集团刚起步时，就敢拿出资金帮腾讯渡过难关，还特意说‘只持股不干涉运营’，这份魄力，现在想起来还佩服。”
沈浩楠点头。他知道这段往事：早年腾讯融资困难，沈芳刚接手琪露集团，二话不说投了一笔钱，只提了一个要求——“别让外资占太多股份，咱们自己人的公司，得攥在自己人手里”。如今再看，阿里被外资控股的争议不断，而腾讯的股东名单里，沈芳这22%的持股，成了最稳的“亲族后盾”。
“其实955和远程办公，也是为了留住人。”沈浩楠接过话头，语气认真，“现在的年轻人，把‘生活’看得和‘工作’一样重。致一的00后总监们说，‘给够钱+不占用私人时间’，比画大饼有用。我们算过账，实行新制度后，员工流失率降了60%，创新提案反而多了一倍。”
马华腾若有所思地着茶杯：“你们的互联网板块增速很快，尤其是短视频和虚拟偶像业务，能不能聊聊合作？比如让腾讯的社交平台对接致一的影视IP？”
“我正有这个想法。”沈浩楠笑了，“丽娜的文媒团队刚签下几个顶流虚拟偶像，下个月要推出互动剧，要是能接入微信小程序，让用户实时投票决定剧情走向，效果肯定好。”
两人越聊越投机，从业务布局谈到行业趋势，马曼琳在一旁听得入神，偶尔插几句年轻人的视角，反倒给了两人新启发。夕阳西下时，马华腾看着沈浩楠，忽然想起沈芳当年说的话：“做生意就像种树，根扎得深，才能长得高。亲族是根，人心是土，急着开花结果的，反而长不长久。”
送别沈浩楠时，马曼琳拉着他问：“堂哥，致一什么时候招新？我实习结束后，能不能去你们VR公司跟着沈彤姐学？”
沈浩楠笑着点头：“随时欢迎，不过得先通过笔试——我们可不搞裙带关系。”
看着沈浩楠的车汇入车流，马华腾对女儿说：“这孩子，既像他妈妈沈芳的稳，又有股95后的闯劲。致一能超过我们和阿里，靠的不只是运气。”
马曼琳望着远处致一总部大楼的轮廓，轻声说：“我觉得，是他们把‘人’当回事了。毕竟，能让人笑着赚钱的公司，谁不想使劲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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