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6月15日下午，香港中环的雨刚停，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柏油味。一辆挂着马来西亚牌照的黑色轿车缓缓停在某老牌茶餐厅门口，车门打开，李嘉诚戴着宽檐帽，穿着一身普通的棉麻衬衫，从车上走下来。他此刻的身份是“吉隆坡商人李先生”，一个在自贸区做光伏生意的华裔，没人知道这是那位曾执掌香港半壁江山的传奇富豪。
“李生，里面请。”茶餐厅老板阿强堆着笑迎上来，用带着优越感的粤语招呼，眼角的余光扫过李嘉诚的穿着，语气里藏着几分打量——在他看来，这种“东南亚来的”，多半是来香港“开眼界”的。
李嘉诚没说话，跟着他走进餐厅，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邻桌几个穿西装的年轻人正用粤语高谈阔论，其中一个指着手机上的新闻：“沈浩楠又上福布斯了，第二啊！听说他堂叔公是李嘉诚，啧啧，人家那亲戚才叫硬气。”
另一个人嗤笑：“李嘉诚？早过气了吧？现在香港的有钱人，谁不移民英国？留在内地和东南亚的，都是没本事的。”
李嘉诚端起阿强送来的冻柠茶，指尖在杯壁上轻轻划着，忽然用流利的粤语开口：“后生仔，话不能乱说。”
几个年轻人愣了愣，没想到这个“东南亚来的”粤语这么标准。李嘉诚从随身的布袋里掏出三本书，放在桌上——《人性的弱点》《孙子兵法》《墨菲定律》，封面上用金色的字印着书名。
“知道沈浩楠为什么能成福布斯第二吗？”他拿起《孙子兵法》，轻轻翻开，“不是靠运气，是懂‘不战而屈人之兵’。他在吉隆坡建别墅，用光伏板发电，搞星特币结算，都是‘先为不可胜’，等你们反应过来，他己经赢了。”
邻桌的年轻人面面相觑，阿强也凑了过来，竖着耳朵听。
“你们总说‘移民英国’有优越感。”李嘉诚拿起《墨菲定律》，眼神里的锐利像藏了几十年的刀，“知道什么叫‘怕什么来什么’吗？你们怕穷，怕被淘汰，所以拼命往西方凑，结果呢？李兆基他们被冻结资产，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你越怕什么，就越会遇到什么。”
他把《人性的弱点》推到阿强面前：“做生意，先懂人性。维多利亚港的富豪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结果被西方人拿捏得死死的，因为他们不懂‘傲慢是最大的弱点’。你看沈浩楠，28岁的人，见谁都客客气气，可他的星特币，让华尔街的大佬都得低头——这才是真本事。”
这时，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忽然认出了他，声音发颤：“您……您是李嘉诚先生？”
李嘉诚笑了笑，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指了指窗外：“我这次回来，用的是马来西亚的名字，就是想看看真实的香港。以前总有人觉得会讲粤语就了不起，现在该醒醒了——沈浩楠的财富能买下港澳20%的资产，他讲普通话；我在吉隆坡的别墅1800平，我讲潮汕话。语言从来不是优越感的资本，实力才是。”
阿强的脸瞬间红了，刚才那点打量的心思早就飞到九霄云外，连忙给李嘉诚续上茶，语气恭敬得像见了长辈：“李先生，您说得对！是我们糊涂，总盯着些没用的虚面子。”
邻桌的年轻人也纷纷起身，有人拿出手机想拍照，被李嘉诚摆手制止了。“把这三本书拿去看。”他把书推给他们，“看懂了，就知道该往哪走。别总想着靠移民找安全感，双户口的好处不是‘跑路’，是‘左右逢源’——在香港做生意，在东南亚搞投资，用星特币结算，这才是现在的活法。”
正说着，李嘉诚的手机响了，是沈浩楠发来的视频。屏幕上，沈浩楠正站在吉隆坡别墅的无土栽培区，身后是长势喜人的水稻：“堂叔公，香港的智能地产项目批下来了，下周启动，优先用本地工人，您要不要回来看看？”
李嘉诚笑着点头：“好啊，到时候用我的马来西亚身份，给他们上堂课。”
挂了电话，餐厅里静悄悄的。阿强搓着手，小心翼翼地问：“李先生，您刚才说的双户口……是不是真的那么好？”
“好不好，看结果。”李嘉诚站起身，拿起布袋，“我在吉隆坡有别墅，在潮汕有祖籍，香港有生意，走到哪都能扎根。不像有些人，把所有鸡蛋放一个篮子里，结果篮子漏了，蛋也碎了。”
他走到门口，回头看了眼那几个年轻人，他们正捧着三本书看得入神。阿强跟在后面，语气里满是敬畏：“李先生慢走！下次来，我给您做最地道的云吞面！”
走出茶餐厅，雨又开始下了。李嘉诚钻进轿车，司机递来一份文件——是沈浩楠发来的香港智能地产项目方案，其中特意标注了“优先雇佣能熟练使用普通话、粤语、英语的本地年轻人”。
“阿楠这孩子，连细节都想到了。”李嘉诚笑着摇摇头，车窗外，刚才还带着优越感的年轻人，正举着《孙子兵法》在雨中奔跑，大概是想赶紧回去好好研读。
他知道，有些东西己经在悄悄改变。当维多利亚港的人不再把“会讲粤语”当资本，当他们开始明白“实力比身份更重要”，当三本书带来的醒悟能抵过十年的偏见——这180度的大转弯，才是他这次“改名归来”最想看到的结果。
轿车缓缓驶离中环，雨刷器规律地摆动着，像在为旧时代的优越感画上句号。而新的故事，正在李嘉诚和沈浩楠的双户口布局里，在那三本书带来的清醒里，慢慢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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