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2月22日晚，吉隆坡云浮壹号别墅区的书房里，量子服务器的嗡鸣比往常更急促些。沈浩楠的指尖在华硕电脑的触控板上滑动，屏幕上弹出一排排匿名ID，头像是统一的灰色问号，那是国内某水军团队的后台界面。
“美团给你们开多少？”他对着麦克风开口，声音通过加密通道传输出去，带着电子合成的冷感，“一个月8000？还是1万？”
对面沉默了片刻，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沈总……您怎么会有我们的联系方式？”
沈浩楠调出对方的转账记录，都是来自美团市场部的匿名账户，金额标注着“‘舆情维护’服务费”。“你们在论坛发的那些‘致腾外卖吃坏肚子’的帖子，漏洞比筛子还多。”他轻笑一声，点开一个水军头目朋友圈的照片——那人在出租屋里啃泡面，背景里孩子的奖状被灰尘盖住，“但你们的执行力不错，值得更高的价。”
屏幕上弹出一份电子协议：“受雇于致一科技，继续针对美团进行‘舆情引导’，内容由我方提供。月薪10万数字人民币，按月结算；若能促成美团股价单月下跌10%，奖励云浮壹号别墅区800平别墅一套，永久产权，附带双户籍。”
对面的呼吸声透过麦克风传来，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那个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试探：“沈总，这……这是真的？800平别墅？我们在国内连80平的房子都买不起……”
“点开链接，看别墅的三维模型。”沈浩楠切换界面，16K画质的虚拟游览画面展开：带私人泳池的庭院，光伏板屋顶的发电量数据，甚至连保姆房的智能马桶都清晰可见，“一层可以做你们的‘舆情工作室’，二层住家，三层的露台能看到马六甲海峡——比在出租屋里发帖子舒服多了。”
他想起上周美团的CEO在发布会上放话：“致腾的外卖系统依赖海外服务器，不安全！”转头就被致一的工程师扒出，美团的支付接口用的是十年前的老旧代码，漏洞百出。“这种级别的对手，根本不配正面打。”沈浩楠对身旁的陈菲菲说，“用他们最擅长的方式打败他们，才有意思。”
水军团队显然在内部紧急讨论，麦克风里传来模糊的争吵声。过了十分钟，那个沙哑的声音带着决绝：“我们干！但沈总得先付一半定金，我们要给孩子交学费……”
“定金己转，50万数字人民币，查收。”沈浩楠调出转账记录，“第一个任务：把这份‘美团骑手月薪3000’的假工资条，发到300个本地论坛，记得用不同的ID，配点‘骑手痛哭’的网图。”
协议签订的瞬间， 顶点小说(220book.com)最新更新深市风云沈浩楠和他的Z世代帝国 书房的智能管家提示：“己为目标团队开通致一量子服务器的匿名通道，可自动生成不同IP地址，规避国内监管。”
陈菲菲端来一杯热咖啡，看着屏幕上那些灰色头像开始活跃：“你就不怕他们反水？”
“他们不会。”沈浩楠指着那个水军头目的朋友圈，“他女儿有先天性心脏病，国内的医院说要50万手术费，他在众筹平台筹了三个月才凑到5万——10万月薪加别墅，足够让他赌一把。”他点开另一个窗口，是给杭州某私立医院的转账记录，“顺便帮他女儿安排了手术，明天就能住院，医生是致腾健康板块的签约专家。”
深夜，国内的互联网上开始出现“美团压榨骑手”的帖子，配图是那份假工资条，下面跟着水军们用小号刷的“我表哥就是美团骑手，确实惨”“致腾的骑手都开电动车了，美团的还在骑自行车”。
美团的股价在盘后交易中开始下跌，跌幅0.5%。沈浩楠的手机收到水军团队的消息：“我们加了把火，说美团要裁员50%，现在论坛都在传‘美团要倒了’。”
“不够。”沈浩楠回复，“明天发‘美团仓库老鼠横行’的视频，用我们的AI换脸技术做个‘内部员工爆料’，记得把致腾的‘量子无菌仓库’照片放上去对比。”他对着麦克风说，“股价跌10%的时候，别墅的钥匙会寄到你们手上——相信我，那800平的房子，比你们这辈子赚的钱都靠谱。”
对面传来压抑的欢呼声。沈浩楠关掉聊天窗口，看着窗外新加坡的夜景，那里的服务器机房还在运转，处理着来自全球的舆情数据。他知道，这场暗战里，美团输的不是钱，是人心——当一个企业需要靠水军抹黑对手时，它的根基早己腐朽；而他给出的筹码，别墅、工资、手术费，不过是压垮骆驼的最后几根稻草。
“其实他们也可怜。”陈菲菲轻声说，“在国内当水军，见不得光，赚的都是血汗钱。”
“所以我给他们一个‘上岸’的机会。”沈浩楠调出别墅的入住名单，己经预留了那家人的名字，“800平的别墅，足够让他们洗心革面，做点正经生意——比如在致腾开个‘舆情分析’的付费专栏，总比匿名发帖强。”
书房的时钟指向凌晨三点，美团的盘后股价跌幅扩大到2%。沈浩楠关掉电脑，准备休息。明天，水军们会带着新的剧本醒来，而他要做的，只是等着别墅的钥匙找到新主人——毕竟，在绝对的利益面前，很少有人能拒绝800平的诱惑，尤其是那些在底层挣扎了太久的人。
量子服务器的指示灯渐渐柔和下来，像在为这场无声的博弈，盖上一层温柔的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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