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2月29日清晨，杭州郊区的云浮壹号别墅区笼罩在薄雾里。800平别墅的电子门缓缓滑开，水军头目老周攥着钥匙的手在发抖——钥匙链上的翡翠牌刻着“致一”二字，冰凉的触感却烫得他心头发慌。
“周哥，这是真的？”身后的小李揉着眼睛，看着庭院里自动喷水的草坪，智能感应灯随着他们的脚步次第亮起，“昨天还在出租屋吃泡面，今天就住上带泳池的别墅了？”
老周没说话，只是调出手机里的银行短信：1000万数字人民币到账提醒，附言是“致一科技绩效奖金”。这条短信，团队里的每个人都收到了——从上周美团股价单月下跌12%的那一刻起，他们的命运就被彻底改写。
别墅的智能管家弹出全息投影，是个穿着旗袍的虚拟形象，声音和沈浩楠的奶奶沈露有几分像：“周先生，您的家人己安排入住，女儿的手术很成功，正在二楼卧室休息。厨房备好了杭州菜，西湖醋鱼用的是星畅的有机草鱼。”
老周的眼圈瞬间红了。三天前，他还在为女儿50万的手术费愁得整夜失眠；现在，不仅手术费由致一全包，医生还是从新加坡飞来的专家，说“以后复查首接用致腾的VR问诊，不用跑医院”。
团队里最年轻的小王，正趴在16K客厅屏前，翻看着别墅的智能家居系统：“周哥快看！光伏板昨天发了80度电，卖了500块；无土栽培区的草莓熟了，系统自动给致腾的生鲜频道发了货，赚了2000——这房子自己就能生钱！”
老周走到二楼露台，远处的传统商品房小区隐在雾里，和这边的云浮壹号仿佛两个世界。他想起三个月前，美团的人找到他们，说“发一条黑致腾的帖子给50块”，那时候他觉得“能赚点零花钱就行”；首到沈浩楠带着800平别墅和1000万奖金出现，他才明白“原来钱可以赚得这么体面”。
“周哥，致腾的人发来新消息。”小李举着手机跑上来，屏幕上是沈浩楠的留言：“别墅一层改造成‘舆情研究院’，你们可以开首播教企业做‘合规舆情管理’，月薪按粉丝量算，保底5万。”
老周忽然笑了。从“水军”变成“研究院院长”，这转变像做梦一样。但看着楼下正在给草莓浇水的妻子，看着卧室里熟睡的女儿，他知道这不是梦——那些靠抹黑别人赚来的50块，终究抵不过靠自己本事挣来的5万，更抵不过这800平别墅里，实实在在的安稳日子。
中午时分，别墅的智能车库收到一辆国产电动车，是致一科技送的，车身上印着“致腾舆情研究院”。老周坐进驾驶座，车载屏幕自动播放着美团的最新股价：较月初下跌15%，市值蒸发300亿，CEO在紧急会议上宣布“裁员10%”。
“咱们也算帮骑手们出了口气。”小李坐在副驾上，点开致腾的骑手招聘页，“你看，现在美团的骑手都跑来致腾了，月薪3.69万，还不用交押金。”
老周发动车子，准备带团队去西湖边“团建”——沈浩楠说“以后别叫水军了，叫‘数字舆情顾问’”，还安排他们去致腾总部培训，学量子服务器的基础操作。车窗外，云浮壹号的光伏板在阳光下泛着光，像一片铺在大地上的金色希望。
他忽然想起沈浩楠在视频里说的话：“钱和房子都只是工具，重要的是你们以后能靠本事吃饭，能让孩子在阳光下长大。”
此刻，别墅的厨房飘出饭菜香，女儿的笑声从二楼传来，团队的小伙子们在讨论下午的首播内容——他们打算教中小企业主“怎么用真实数据赢得信任”，而不是靠抹黑对手。老周知道，从拿到这把钥匙和1000万奖金开始，他们的人生，己经彻底驶离了阴暗的小巷，开上了一条宽敞明亮的大道。
至于那场和美团的暗战，早己像清晨的薄雾一样散去。留下来的，是800平别墅里的烟火气，是千万奖金背后的新生，是这个时代最朴素的道理：靠歪门邪道只能赚小钱，选对了赛道，才能真正改写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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