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朱盛春立刻反锁房门，拉上窗帘，将五块灵石一字排开放在书桌上。
灵石在台灯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内部仿佛有液体流动。按照《青冥诀》记载，这种初级灵石蕴含的灵气虽然不多，但对凝元期修士而言己经足够珍贵。
"先试试效果。"
他拿起最小的一块，双手合握，运转功法吸收其中灵气。灵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浑浊，一缕缕精纯的灵气顺着手臂经脉流入丹田，被玄珠贪婪地吞噬。
半小时后，"咔嚓"一声，灵石碎成齑粉。
朱盛春睁开眼，眸中青光一闪而逝。仅仅一块灵石，就让他体内的真元总量增加了近一成！更奇妙的是，玄珠表面浮现出几道新的纹路，似乎在缓慢进化。
"难怪修士都要争夺灵石..."
他没有急着吸收剩余灵石，而是取出铜炉和《金石丹术》残篇。野狼谷的地火暂时不能使用，但玉简中提到，一些基础药液可以用普通火焰炼制，只是效果会打折扣。
翻到"清灵散"的配方，朱盛春仔细研读：
"取朱砂、茯苓、雪莲...以灵泉熬制三个时辰，可得清灵散，可解百毒，治顽疾..."
材料不算罕见，问题是"灵泉"去哪找？
朱盛春灵机一动，从冰箱取出矿泉水，倒入碗中，然后放入一块灵石。几分钟后，水质变得清甜透亮，表面泛着微光——人造灵泉！
"成了！"
他立刻出门采购药材。小区附近就有家老字号中药铺，除了雪莲稍贵，其他都很常见。回来时，恰好在电梯里遇到隔壁的王奶奶。
"小朱啊，买这么多中药，身体不舒服？"王奶奶关切地问。
朱盛春笑着摇头："帮朋友买的。王爷爷的风湿好点了吗？"
提起老伴，王奶奶愁容满面："老毛病了，这几天变天，又疼得下不了床..."
看着老人佝偻的背影，朱盛春突然有了主意。
回到家，他按照配方将药材研磨成粉，倒入铜炉，加入灵泉水，然后点燃酒精灯小心加热。
炼制过程比想象的复杂。需要不断调整火候，还要适时打入真元引导药性融合。三个小时后，炉中药液终于从浑浊变得清澈，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这就是清灵散？"
朱盛春小心地倒出几滴在玻璃瓶中，药液呈淡绿色，在灯光下闪烁着细小的光点。按照玉简描述，成品应该呈碧绿色，他这瓶明显成色不足，算是劣化版。
"先试试效果。"
他敲开了隔壁的门。王奶奶见到他手中的药瓶，有些疑惑："这是？"
"我朋友从西藏带回来的藏药，对风湿特别有效。"朱盛春编了个善意的谎言，"您给王爷爷试试？"
王奶奶将信将疑，但还是领着朱盛春进了卧室。王爷爷躺在床上，膝盖肿得发亮，疼得首哼哼。
朱盛春倒出几滴清灵散在掌心，暗中混入一丝真元，然后轻轻按摩老人膝盖。药液接触皮肤的瞬间，王爷爷突然"咦"了一声："凉丝丝的...不疼了！"
在王奶奶震惊的目光中，老人膝盖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十分钟后竟然能自己下床走动了！
"神药啊！"王爷爷激动得老泪纵横，"小朱，这药哪买的？多少钱？"
朱盛春连忙摆手："朋友送的，不值几个钱。您要是觉得有效，我明天再配点。"
离开邻居家，他长舒一口气。清灵散的效果比他预期的还要好，看来即使是劣化版，对普通人的顽疾也有奇效。
回到房间，朱盛春继续研究丹术残篇。除了清灵散，还有一种"养元汤"引起了他的注意——这种药液能缓慢改善体质，正好适合父母服用。
正记录着配方，手机突然响起。是李墨林打来的。
"盛春！出大事了！"电话那头，李墨林的声音异常激动，"你那幅《烟霞图》被雅艺拍卖行的专家看到了，他们想请你参加下个月的慈善拍卖会！"
朱盛春一愣："拍卖会？"
"对！而且他们董事长亲自发话，只要你再提供一幅同等水准的作品，保底价一百万！"
这个数字让朱盛春心跳加速。虽然他现在不缺小钱，但修炼资源消耗极大，灵石、药材、法器...哪样不是天价？
"我考虑考虑。"他没有立刻答应。
挂断电话，朱盛春陷入沉思。卖画确实来钱快，但风险也大，那灰衣男子周昆能看出《烟霞图》的特殊，其他修炼者会不会也能？
"得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他目光落在铜炉上，突然有了主意，既然清灵散对普通疾病如此有效，何不将其稀释后制成保健品？这样既能赚钱，又不会太引人注目。
说干就干。朱盛春连夜炼制了十份清灵散，然后按1:100的比例兑入蒸馏水，制成一百瓶淡绿色口服液。装瓶时，他特意加入少许蜂蜜调味，掩盖药液的苦涩。
第二天一早，他带着样品来到小区附近的社区医院，找到相熟的张医生。
"这是我朋友研发的中药制剂，对慢性病有些效果，想请您帮忙看看。"
张医生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中医，退休后返聘坐诊。他打开一瓶闻了闻，又尝了一小口，眼睛顿时一亮："配伍精妙啊！这里面的雪莲和茯苓...等等，还有种我说不上来的成分..."
朱盛春笑而不语。那"说不上的成分"自然是灵气。
"我能给几个病人试试吗？"张医生跃跃欲试。
得到同意后，张医生选了五位患有不同慢性病的老人试用。结果令人震惊，两位高血压患者的血压在半小时内恢复正常；糖尿病老人的血糖明显下降；最夸张的是一位帕金森患者，手抖症状减轻了七成！
"奇迹！简首是奇迹！"张医生激动得语无伦次，"小朱，这药方卖不卖？我出五十万！"
朱盛春早有准备："张老，这配方是朋友的祖传秘方，不卖。不过我们可以合作，您出资质和场地，我提供药液，利润五五分成。"
两人一拍即合。张医生负责申请保健品批文，朱盛春则承诺每周提供一百瓶浓缩原液，可稀释成上万瓶成品。
离开社区医院时，朱盛春的微信己经炸了锅——试用患者的家属纷纷加他好友求购药液。他统一回复：正式产品下月上市，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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