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Д?ノ)ノ”
伊库兹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猛地弹射起来!
动作之大,带起一阵风,整个人差点从床边翻下去!
她惊恐万状地捂着自己沾着血渍的小嘴,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瞳瞪得几乎要裂开,里面充满了被当场抓包的、如同核爆级别的羞耻、慌乱和难以置信!
猩红的光芒瞬间褪去,只剩下纯粹的惊吓和茫然!
“你……你没睡?!(ΩДΩ)”
她声音都变了调,尖细得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鸟儿,带着哭腔和破音。
李昀慢悠悠地坐起身,靠在床头,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这只惊慌失措、满脸通红、嘴角还残留着一抹殷红的小蝙蝠。
昏暗的光线下,他嘴角那抹玩味的笑意清晰可见,眼神清醒得如同从未合眼。
“本来快了,”
他指了指自己脖子上那两个新鲜小巧、正迅速愈合的齿痕,语气无辜又促狭,带着一丝慵懒。
“结果被一只馋嘴又技术‘高超’的小蝙蝠当成了午夜限定甜点,给……嗯,‘温柔’地咬醒了。”
(这算不算早安咬……)
他甚至还故意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了点那己经几乎看不见的伤口。
“确实比白天的‘饿虎扑食’温柔多了,值得表扬。”
“啊啊啊——!(╯°□°)╯︵ ┻━┻”
伊库兹彻底崩溃了!
羞愤欲绝的情绪如同火山熔岩般喷发!
她雪白的小脸瞬间涨得如同煮熟的虾子,连脖子和耳朵都变成了鲜艳的粉红色,红瞳里瞬间蓄满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般大颗大颗滚落。
“你……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阴险狡诈的杂鱼!(〃>目<) 你装睡!你故意不锁门!你……你钓鱼执法!你陷害我!”
她语无伦次地控诉着,小手胡乱地在空中挥舞,仿佛要撕碎这令人窒息的事实,恨不得立刻召唤个地洞钻进去永世不出。
“哦?”
李昀挑眉,笑容更深了,带着一丝恶劣的愉悦。
“我关好门在自己的房间‘睡觉’,怎么就成了钓鱼执法?倒是某位自称高贵血族、五阶绯红之刃的大小姐,”
他故意拖长了音调,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她残留血渍的红唇和自己的脖子,又瞥了一眼那扇虚掩的房门。
“像只熟练的采花小贼一样溜门撬锁(虽然门没锁),对着‘熟睡’的善良市民进行非法‘采血’作业,还发出那种……嗯……令人浮想联翩的满足叹息?”
“我没有撬锁!(╬◣д◢) 门……门本来就开着!”
伊库兹强词夺理,但气势己经弱成了风中残烛,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
“而且……而且我就吸了一点点!就一点点!连开胃菜都算不上!(;′??Д??`) 就当……就当是利息!精神损失费!谁让你的血……那么……那么……”
她“那么”了半天,怎么也说不出口“好喝得让她想犯罪”,只觉得无边的羞耻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让她窒息。
“哦?利息?精神损失费?”
李昀身体微微前倾,靠近她。
他身上带着一种沐浴后清爽的草木气息,更深处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如同亘古星空般宁静深邃的源力波动,让炸毛的、处于极度羞愤中的伊库兹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背脊“咚”的一声撞在了冰冷的墙壁上,退无可退。
“我记得,白天伊库兹小姐单方面宣布我是你的‘专属移动血库’时,”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大提琴的弦音,带着循循善诱的意味,眼神在昏暗中显得格外深邃,仿佛能看穿她所有的心思。
“可没提到还有‘利息’和‘精神损失费’这种霸王条款啊?”
他顿了顿,看着她在自己气息笼罩下微微颤抖、泪眼朦胧的样子,继续道:
“而且,既然是‘专属’,是不是意味着……这‘所有权’的契约,应该是双向的?权利和义务,需要平衡?”
“什……什么双向的?(′?_?`)”
伊库兹被他逼到墙角,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如同冬日暖阳晒在古老岩石上般令人莫名安心的气息,心跳快得像要飞出胸腔,大脑一片浆糊,连反驳的逻辑都找不到了。
她只觉得自己像被剥光了放在聚光灯下,无处遁形。
“意思是……”
李昀伸出手指,没有立刻触碰她,只是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暖意,轻轻拂过她垂落在肩头的一缕冰凉柔滑的银白发丝。
那触感如同上好的月光丝绸,带着血族特有的微凉。
“伊库兹小姐既然享有随时‘存取’血库资源的特权,那么作为等价交换,或者说,作为血库‘保管员’应得的报酬……”
他的指尖带着那丝奇异的暖意,缓缓上移,最终轻轻点在她光洁的、微微渗出汗珠的额头上。
那一点温热,仿佛带着奇异的魔力,瞬间穿透了她的皮肤,无视了血族的冰冷体质,首抵她混乱喧嚣的灵魂最深处!
“……是不是也该付出点相应的‘保管费’呢?”
他低语着,声音如同陈年佳酿,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意志。
就在“保管费”三个字落下的瞬间,伊库兹只觉得一股难以抗拒的、庞大而温和到极致的力量,如同温暖的宇宙星尘洪流,顺着李昀点在她额头的指尖,汹涌地、却又无比轻柔地涌入她的身体和灵魂!
那不是攻击性的力量,更不是精神控制,而是一种标记,一种……浩瀚的、理解的、包容的、甚至带着一丝纵容与安抚的意念!
造物主的手,轻轻拂过受惊小兽的皮毛。
这股力量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羞愤、抵抗、尖叫的冲动和混乱的思绪!
她感觉自己仿佛被温柔地抛入了一片温暖而柔软的星云之中,周围是缓慢旋转的、散发着宁静光芒的星辰碎片。
白天那两次毁天灭地的炼金术带来的灵魂层面的震撼、血液中蕴含的极致纯净与甘美带来的成瘾性诱惑、此刻他指尖传来的、仿佛能洞悉她一切窘迫与渴望的奇异触感……
所有的感官信息混杂着血族本能中对强大存在的天然敬畏与难以言喻的亲近感,如同最剧烈的催化剂,在她混乱的意识海里掀起了滔天巨浪,却又被那股浩瀚的暖流温柔地抚平、包裹。
“呜……?”
她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如同幼猫被撸舒服到极致的、带着奇异满足感的呜咽,红瞳中的泪水瞬间决堤,却不再是羞愤的泪水,而是一种被巨大安宁和奇异舒适感冲击下的茫然与……沉溺。
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和力气,软软地顺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在地毯上。
她抱着自己的膝盖,把滚烫得快要冒烟的小脸深深埋了进去,只露出两只红得如同玛瑙的、还在微微颤抖的尖耳朵,和一小截雪白的、布满羞红的后颈。
(つω`?) 完……完了……感觉……好奇怪……像泡在暖暖的、甜甜的……血池里?
……不对……比那还要舒服……身体轻飘飘的……脑子也……也转不动了……这个魔鬼……他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啊……呜……但是……不想反抗了……就这样……好像……也不错……
(意识彻底沉溺在温暖的星尘洪流中,只剩下模糊的、舒适的呓语)
李昀看着缩在墙角、把自己团成一个散发着委屈和奇异满足感的白色小毛团的伊库兹,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与……一丝实验成功的兴味。
他并未,也不屑于真正“做什么”,只是稍微引导释放了一丝属于造物主的、最基础层面的安抚性精神意念,将她过于激烈的情绪风暴引导向平复的港湾。
这丫头白天被连续两次“小实验”的壮丽景象冲击得不轻(虽然表面是兴奋),晚上又经历偷吸被抓包的社死现场,精神弦确实绷到了极限,需要松一松了。
他起身下床,走到她身边,蹲下身。
没有去拉她,只是静静地陪着她,像一个耐心的牧羊人守候着受惊的羊羔。
房间里只剩下伊库兹压抑的、带着浓浓鼻音和奇异满足感的细微抽泣声,以及窗外磐石城如同大地母亲沉睡时悠长呼吸般的低沉回响。
时间,在这静谧而怪异的氛围中缓缓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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