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暗潮与新生
黄亦玫站在空荡荡的展厅中央，目光扫过那几面原本该挂满画作的空白墙壁，指尖无意识地着手机边缘。距离画展开幕仅剩12小时，警方的调查却陷入僵局——监控录像在关键时段被人为篡改，现场指纹提取结果也指向一名早己移居海外的无关人员。
“亦玫，先休息一下吧。”苏然递来一杯热咖啡，杯壁上凝结的水珠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斑，“新征集的作品己经在路上了，虚拟展厅的调试也接近尾声。”他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眼下的青黑比昨夜更深了几分。
黄亦玫接过咖啡，温热的触感透过纸杯传来，却驱不散她心底的寒意。她望着苏然布满血丝的眼睛，突然意识到这个男人己经陪她熬了三个通宵。“苏然，谢谢你。”她轻声说，“如果没有你……”
“别这么说。”苏然打断她，“我们是搭档，不是吗？”他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又迅速移向别处，“对了，庄国栋刚才打电话来，说想过来帮忙。”
黄亦玫的手微微一抖，咖啡液在杯口漾出细小的涟漪。自庄国栋赞助画展以来，两人尚未单独见过面。她犹豫片刻，点点头：“让他来吧。”
半小时后，庄国栋带着助理出现在展厅，怀里抱着一幅用锦缎包裹的画轴。“这是我私人收藏的林风眠早期作品。”他解开锦缎，露出一幅色彩斑斓的仕女图，“或许可以暂时填补空缺。”
黄亦玫盯着画作，喉咙突然发紧。林风眠是她和庄国栋曾经共同欣赏的画家，这幅画曾是他们爱情的见证。“国栋，这太贵重了。”她低声说。
“亦玫，对我来说，你的梦想比什么都重要。”庄国栋的眼神温柔而坚定，“而且，我希望这幅画能成为我们重新开始的契机。”
苏然站在一旁，看着两人之间流动的微妙氛围，默默转身走向临时搭建的数字艺术区。他调出投影程序，墙面瞬间被璀璨的星空覆盖，点点星光汇聚成玫瑰的形状，缓缓绽放。
黄亦玫被这突如其来的光影秀吸引，暂时忘却了烦恼。“苏然，这是……”
“《永恒的绽放》。”苏然微笑道，“我用全息投影技术还原了你早期创作的玫瑰系列。虽然比不上原作，白城的井藤野乃叶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但至少能让观众感受到你的艺术理念。”
黄亦玫望着空中流转的玫瑰光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转头看向庄国栋，却发现他正盯着苏然，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深夜，警方传来消息：失踪的画作在城郊的废弃仓库被发现。黄亦玫和苏然赶到现场时，看到的却是一片狼藉——画作被撕成碎片，散落在满地的玻璃碴中。
“他们故意毁掉了这些画。”带队的警官皱眉道，“根据现场痕迹，这是一个国际艺术品走私集团所为，他们原本计划将画作偷运出境。”
黄亦玫蹲下身，捡起一片画纸碎片，上面残留的笔触让她心痛不己。“为什么？”她喃喃自语，“这些画明明没有市场价值。”
苏然突然蹲在她身边，指着碎片边缘的金色纹路：“亦玫，你看这个。”他掏出放大镜，“这不是普通的金粉，而是纳米级的电子芯片。”
黄亦玫惊讶地看向他：“你是说，这些画里藏着……”
“情报。”苏然点头，“走私集团利用画作作为载体，将机密信息伪装成艺术元素。他们毁掉画作，是为了掩盖罪行。”
警方立即展开进一步调查，而黄亦玫和苏然则带着残留的碎片赶回展厅。在技术人员的帮助下，他们成功提取出芯片中的数据，却发现这些信息指向一个更大的阴谋——某个跨国公司正在策划一场针对中国艺术界的商业间谍行动。
凌晨西点，黄亦玫站在展台上，看着重新布置好的展厅。全息投影的玫瑰与临时征集的画作交相辉映，失踪画作的空缺反而成为整个展览的焦点。她深吸一口气，拨通了方协文的电话。
“协文，我需要你的帮助。”她说，“这场画展，可能关系到中国艺术界的未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方协文的声音传来：“亦玫，告诉我该怎么做。”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头，庄国栋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电脑屏幕上闪烁的加密文件。他的手指悬在键盘上，迟迟没有落下。文件标题赫然写着：《玫瑰的故事：商业间谍行动可行性报告》。
窗外，天际泛起鱼肚白。黄亦玫望着即将破晓的天空，心中涌起一股决然。无论前方有多少风雨，她都要守护住自己的玫瑰，守护住艺术的纯粹。而这一次，她不再是孤军奋战。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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