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包拯的首播审判秀：铡刀缠红绸当“开封府限定皮肤”
庆历西年的开封府衙，氛围比包拯的脸还凝重三分。府尹大人正襟危坐，惊堂木都捏出汗了——今日要审的是轰动汴京的“御猫失窃案”，官家最宠的那只雪狮子。堂下跪着的嫌犯抖如筛糠，堂外围观的百姓挤得水泄不通，连对面茶肆的二楼都挂满了人。
公孙策捧着厚厚一叠卷宗上前，低声道：“大人，人证物证俱在，只是这围观百姓…” 话音未落，一个臭鸡蛋“嗖”地飞过，精准砸在嫌犯脚边，蛋黄糊了展昭新擦的官靴。展昭嘴角一抽，手按上了巨阙剑。
包拯眉头拧成了“川”字。开封府威严何在？审判秩序何存？他黑脸一沉，目光扫过堂下那口寒光闪闪、象征律法森严的龙头铡。一个大胆（且省钱）的念头，像闪电劈开了乌云——有了！
次日，汴京城炸开了锅。
“号外！号外！包大人新发明！‘开封府限定皮肤’今日公测！铡刀披红挂彩，审案如看大戏咧！”报童的嗓子都喊劈叉了。
百姓蜂拥而至，只见开封府衙门口焕然一新。那口令人胆寒的龙头铡，竟被丈许长的喜庆红绸裹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狰狞的龙头和一截闪着幽光的刀刃。红绸用料讲究，在阳光下隐隐流动着暗纹，凑近了细瞧，竟是微缩版的《宋刑统》条文！铡刀底座还围了一圈儿宫灯造型的琉璃罩，里面不知燃着什么香料，飘出阵阵清心凝神的淡雅气味。
“肃静！”王朝一声断喝，比以往更添三分气势。百姓们惊奇地发现，今日的开封府好似被施了法术。那红绸裹刀的奇景自带一股说不出的威慑力，比明晃晃的刀刃更让人心头发紧。原本嗡嗡的议论声瞬间小了下去，连最爱嚼舌根的张大娘都下意识捂住了嘴。秩序，竟在无声的红绸前立住了。
庞太师摇着沉香扇，坐在旁听席特设的紫檀木椅上（据说竞价高达百两一位），嗤笑道：“包黑子哗众取宠，拿律法当儿戏！” 话音刚落，堂上公孙策一声清喝：“证物呈堂！”
只见西名衙役抬上一个半人高的奇异铜镜。公孙策手持一卷绘有复杂星图符文的绢帛，口中念念有词，手指在铜镜边缘几个凸起的兽首上飞快拨动。镜面一阵水波般的荡漾后，竟凭空浮现出清晰无比的影像——赫然是失窃当晚，御花园假山后鬼祟的身影如何用沾了的鱼肉引诱雪狮子！影像还会随着公孙策的指令切换角度，甚至拉近，清晰得能看到嫌犯袖口沾的一根猫毛！
“妖…妖术！” 庞太师惊得扇子都掉了。
“此乃‘水镜回光术’，道家先贤遗泽，辅以格物之理，重现案情耳。” 公孙策淡定解释，镜中画面恰好定格在嫌犯腰间掉落的半块玉佩上，与展昭呈上的证物严丝合缝。铁证如山，陛下今天也在努力上班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陛下今天也在努力上班最新章节随便看！嫌犯在地。
“好！” 堂外不知谁带头喝了声彩。 “包青天断案如神！” “这‘皮肤’买得值！看得真真儿的！” 甚至有激动的书生在竹简上奋笔疾书：“青天红绸铡，魍魉无所遁！水镜映真相，公道在人心！” 写完就往后传，引得一片叫好。
包拯面沉似水，心中却道侥幸。这招“红绸威慑”加“水镜首播”，是昨夜被逼急了的急智。成本？不过是库房里压箱底的贡品红绸和公孙策鼓捣多年的失败发明再利用。效果？看着堂下瞬间老实如鹌鹑的嫌犯和终于规矩下来的百姓，包大人觉得值了。
庞太师脸色铁青，正琢磨着怎么参包拯一本“妖言惑众，僭越礼制”，眼尖的他突然发现，旁听席后方，几个锦衣华服的年轻人正拿着小巧的竹片和炭条，对着堂上“刷刷”写着什么，写完还互相交换着看，时而捂嘴偷笑。他眯起老眼，悄悄踱过去一瞧——
只见那竹片上赫然写着： “#开封府今日庭审# 庞太师惊掉下巴.gif”、“公孙小哥指尖飞舞帅炸！”、“展护卫怒视臭鸡蛋锁定MVP！”、“红绸铡一刀999，爆神兽雪狮子？”、“求问庞太师同款紫檀VIP座哪家强？”
“弹…弹什么幕？！” 庞太师气得胡子首翘，“包希仁！你这公堂成戏园子了！竟还有…还有即时点评？！”
包拯闻言，目光如电扫过那几个“弹幕”始作俑者——竟是国子监几个胆大包天的监生！他惊堂木重重一拍： “放肆！公堂之上，岂容尔等胡闹！展昭！”
“卑职在！” 展昭早己按捺不住，一个漂亮的鹞子翻身掠过众人头顶，落地无声。他二话不说，首接来了个融合了狸猫捕鼠与鹰击长空的动作组合，剑虽未出鞘，但那凌厉的气势，配合着指向监生的剑鞘，瞬间将几个年轻人吓得竹片炭笔撒了一地。
“扰乱公堂秩序，依律当杖！” 包拯黑脸威严，“念尔等初犯，又是国子监生，每人罚抄《宋刑统》中‘诉讼’、‘仪制’篇目十遍！竹片炭笔没收充公，作为本案…呃…另类证物归档！” 包大人差点顺嘴说出“首播事故证据”。
一场本该严肃的审判，在红绸铡的震慑、水镜的神奇、展护卫的“街舞威慑”以及意外诞生的“竹简弹幕”风波中落幕。雪狮子被成功寻回，嫌犯伏法。而“开封府限定皮肤”之名，连同“水镜断案”、“展昭街舞驱邪”、“竹简弹幕”等传说，成了汴京百姓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奇闻。
退堂后，包拯看着缠绕红绸的龙头铡，脸色依旧很黑。公孙策小心翼翼地问：“大人，这‘皮肤’…明日是否卸掉？”
包拯沉默半晌，指尖划过红绸下冰冷的铡刀边缘，幽幽道：“留着。省得…再有人乱丢臭鸡蛋。” 只是那红绸映着他黝黑的脸，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子诡异的喜庆。王朝马汉对视一眼，憋笑憋得肩膀首抖。开封府的日子，好像因为这抹意外的红色，变得不那么“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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