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漫过出租屋的窗棂,暖黄的台灯在床单上投下圈柔和的光。刘芳裹着高羽的白色纯棉睡衣,衣摆堪堪盖过大腿,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脚踝上那根红绳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她依偎在高羽怀里,手臂紧紧圈着他的脖子,指尖无意识地着他后颈的碎发,声音软得像浸了温水的棉花:“现在夏真彻底成了你的女人,以后你就可以随便享用她的身体了,你会冷落我吗?真怕你一两月都不理我,到时候我连个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
高羽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鼻尖萦绕着她发丝间淡淡的茉莉洗发水味——那是她昨天刚买的,说“闻着让人安心”。他手掌轻轻覆在她腰上,睡衣下的肌肤温热细腻,能感觉到她呼吸时腰腹的轻微起伏:“刘婶子,你放心,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我刚到西津时,第一个亲近的人就是你,就算有了夏真,我也不会忘了你。倒是我,还怕你觉得心里不痛快,故意躲着我呢。”
刘芳“噗嗤”笑出声,指尖轻轻掐了下他的胸口:“我才不躲你,能跟你保持这样的关系,对我来说己经是奢侈了。只要不影响你和夏真,我就满足了。”她把头埋得更深,脸颊贴在高羽的胸口,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这让她莫名安心——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份安心下藏着多少不安。
有天夜里,刘芳做了个很可怕的梦。梦里她穿了件刚买的浅粉色连衣裙,正蹲在饭店后厨择菜,夏真突然闯进来,穿一身剪裁利落的白色西装,脸上没一点笑,伸手就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生疼。“你凭什么抢我的男人?”夏真的声音冷得像冰,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打得她脸颊火辣辣地疼,还逼她跪在地上认错。刘芳急得快哭了,想解释却发不出声音,首到惊醒时,枕头还湿了一大片。她坐在床上,摸着脸颊,心脏还在砰砰首跳,可她从没想过要对高羽提起这个梦——她怕听到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更怕这份脆弱成了两人之间的隔阂。
两天后,高羽揣着身份证去了城西的驾校报名。他穿了件浅灰色连帽卫衣,帽子戴在头上,拉链拉到胸口,露出里面的黑色印花T恤;下身是深蓝色工装裤,裤脚卷到脚踝,露出一双白色板鞋,鞋边沾了点尘土,是早上骑电动车来的痕迹。驾校的人不多,工作人员递来表格时,看到他填的联系电话,还笑着说:“小伙子看着年轻,没想到都开饭店当老板了。”
高羽笑着接过表格,心里却在盘算——等拿到驾照,就买一辆自己喜欢的车。现在他手里有七百多万,是开饭店和之前帮人解决麻烦赚的,完全舍得在买车上投一笔钱,可到底买什么牌子,他还没拿定主意。“不如问问师姐?”他忽然想到花仙子,虽然她向来冷傲,不容易接近,可高羽就爱跟她说心里话,觉得让她听到自己的心事,比跟别人说更过瘾,就像把藏在心里的小秘密分享给最特别的人。
今天是高羽去公孙家练武功的日子,他特意起了个大早,七点多就到了别墅门口。门没锁,他推门进去时,闻到一股淡淡的粥香——赵凌云正在厨房熬小米粥,穿了件米白色碎花围裙,袖口卷到小臂,露出纤细的手腕;公孙青俊坐在客厅的藤椅上看医书,穿一件藏青色对襟衫,手里还拿着个放大镜;花仙子则坐在沙发上摆弄唇彩,穿一件浅灰色真丝睡裙,裙摆到膝盖,领口松垮,露出一点锁骨,手里拿着支正红色的唇釉,正对着小镜子细细涂抹。
“师父,师母,师姐。”高羽笑着打招呼,把带来的新鲜水果放在茶几上——是刚从菜市场买的草莓,还带着露水。
公孙青俊抬了抬头,放下医书:“来了?先坐下喝碗粥,等会再练武功。对了,你师姐等会要去花卉世界选花,晚了就赶不上早市了。”
趁公孙青俊去卫生间的间隙,高羽刻意走到花仙子身边,拉了把椅子坐下,手肘撑在膝盖上,笑着说:“师姐,有个事想让你帮我参谋一下。”
花仙子正对着镜子抿唇,让唇釉更均匀,闻言瞥了他一眼,眼神依旧冷傲,语气却没那么生硬:“什么事?”
“我报了驾校,等拿到驾照就想买车,你觉得我买什么样的车合适?”高羽说着,还故意凑了凑,想闻闻她身上的味道——是淡淡的冷香,像雪后松林的气息。
花仙子放下唇釉,指尖轻轻敲了敲沙发扶手:“那要看你手里有多少钱。西津是名车荟萃的地方,只要你有钱,什么车买不到?要我说,劳斯莱斯幻影最合适,大气又有排面,你会买吗?”
高羽摸了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劳斯莱斯幻影要上千万,他虽然有七百多万,却不想把所有积蓄都投到车上,太败家了,而且夏真和夏文同知道了,肯定会有意见。“师姐,我手里的钱不算多,想在买车上投一百万左右。你对车这么懂,帮我选个牌子呗,我觉得没人比你更懂车了。”
这话正好说到花仙子心坎里——她虽然冷傲,却也喜欢听顺耳的话。她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拿起沙发上的LV挎包——是经典的老花款,包带是皮质的,边缘有点使用痕迹,却更显质感:“我可不是最懂车的,那些汽车杂志社的编辑,说不定天天挤公交,却比我懂各种参数。不过我可以给你提个建议,买沃尔沃吧,轿车或者越野都可以,安全性高,款式也低调,适合你现在的身份。”
高羽心里瞬间有了主意,沃尔沃的安全性他早有耳闻,款式也不张扬,刚好符合他的需求。“行,那我就买沃尔沃了!谢谢师姐。”
他本来还想让师姐看着自己练武功,可花仙子很快就拎着挎包起身,浅灰色睡裙换成了件浅紫色紧身连衣裙,面料是弹力棉的,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玲珑的曲线;外面搭了件黑色短款皮夹克,拉链拉到胸口,露出里面的连衣裙领口;脚上穿了双黑色细跟短靴,鞋跟五厘米,衬得她身姿挺拔。“我去花卉世界了,练武功别偷懒,不然回来收拾你。”她说完,踩着靴子“嗒嗒”地走了,留下一阵冷香。
别墅三楼的健身中心里,只剩下高羽和公孙青俊。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落在深色的木地板上,映出练功器械的影子。公孙青俊站在垫子中央,穿了件白色练功服,腰间系着黑色腰带,手里拿着根木剑:“今天教你雷电拳的新招式,注意看我的动作,尤其是手腕的发力。”
高羽赶紧站好,发动了双眼慢放的功能——眼前的画面瞬间慢了下来,公孙青俊挥拳的动作、手臂肌肉的收缩、脚步的移动,都看得清清楚楚。他牢牢记住每个细节,连手指的弯曲角度都没放过。
“看好了,第一式‘惊雷破云’。”公孙青俊大喝一声,拳头带着风朝前方挥出,手腕轻轻一转,拳风更劲。高羽跟着比划,动作虽然生涩,却把关键细节都做到了。
公孙青俊坐到藤椅上,喝了口茶:“该你了,把刚才的招式练一遍。”
高羽深吸一口气,按照记忆中的动作练了起来。出拳、转腕、移步,每个细节都很到位,甚至比公孙青俊演示时还要精准几分。公孙青俊看得眼睛都亮了,忍不住赞叹:“高羽,你对武功的悟性真是太高了,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我的本事你就能学完了,潜力不可限量啊!”
整个上午,高羽都在练武功,汗水浸湿了他的灰色卫衣,贴在背上,却一点都不觉得累。午饭是在公孙家吃的,赵凌云做了糖醋排骨、番茄炒蛋,还有一碗冬瓜丸子汤,都是高羽爱吃的。公孙青俊有午休的习惯,吃过饭,喝了杯茶,就回卧室睡觉了,临走前还说:“你随意,累了就去你那间卧室歇会。”
高羽确实有点累,他走到二楼那间归自己用的卧室——房间里铺着米白色地毯,靠墙放着个衣柜,床上铺着浅蓝色床单,还放了个他上次落下的灰色抱枕。他脱了卫衣,露出里面的黑色T恤,去卫生间冲了个澡,然后躺在松软的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他忽然想:如果自己平时都住在这里,师姐会不会反对?其实他也不会真的这么做——这里离西津大学太远,每天上课要早起半小时,而且长期住在这里,也怕打扰师父一家。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还在心里推演各种可能性:师姐可能会冷着脸说“随便你”,也可能会故意找他麻烦,让他多练两小时武功……想到这些,他忍不住笑了,觉得这样的想象也很有趣。
下午,高羽又练了三个小时武功,首到夕阳西下,才停下来。晚饭刚端上桌,就听到院子里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透过宽大的落地窗,高羽看到花仙子的白色保时捷停在院子里,她穿着下午那套浅紫色紧身连衣裙,拎着LV挎包,迈着婀娜的步子走了进来。
那紧身连衣裙把她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腰肢纤细,裙摆到大腿中部,露出一双白皙的长腿,配上黑色短靴,又性感又干练。高羽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两秒,就赶紧移开——他怕被师姐发现,又要挨骂。
可还是晚了。花仙子走进客厅,皱着眉头走到他身边,伸手就拽住了他的耳朵,力道不大却足够疼:“谁让你透过落地窗偷看我?”
高羽疼得龇牙咧嘴,赶紧解释:“师姐,我没偷看,我是光明正大的看!你回来了,我用目光欢迎你啊!”
公孙青俊和赵凌云忍不住笑了起来,赵凌云还帮着打圆场:“小婷,高羽也是好意,快放手吧,耳朵都要被你拽红了。”
花仙子轻哼一声,松开手,妖娆地走到饭桌旁,看着桌上的菜,嘴角终于露出点笑:“妈,今天的菜闻着就香,我们是不是可以开饭了?”
一家人围坐在饭桌旁,高羽看着眼前的场景,心里暖暖的——公孙青俊给他夹排骨,赵凌云让他多喝汤,连花仙子都偶尔会把盘子里的青菜推到他面前。他知道,自己己经慢慢融入了这个家庭,他们是真的把他当亲人疼,包括那个冷傲的师姐。
吃过晚饭,高羽没在公孙家留宿,而是开车去了自己的饭店。此时正是饭点,大厅里坐满了人,包间里还传出划拳的声音,热闹得很。刘芳坐在吧台后,穿了件酒红色V领针织衫,下身是黑色紧身裤,勾勒出她丰腴的曲线,正低头算账,手指在计算器上飞快地敲击。
高羽走过去,坐到她身边,习惯性地把手放到她的大腿上,却摸到一手汗:“刘婶子,你怎么出汗了?空调这么凉,还热吗?”
刘芳赶紧把他的手挪开,脸颊有点红:“我不是热的。”
“那是急的?”高羽挑眉,故意逗她。
“也不是急的。”刘芳的声音更小了,眼神瞟了瞟旁边正在擦杯子的服务员——那是个刚招的小姑娘,穿一件粉色服务员制服,正偷偷朝他们这边看,脸上还带着暧昧的笑。
高羽一下子就明白了,故意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那你是想我了?”
“你才想你了!”刘芳拿起吧台上的纸夹子,轻轻打了下他的头,刚好被那个服务员看到,小姑娘的笑容更暧昧了。
其实不用明说,饭店里的服务员都能看出高羽和刘芳的关系不一般——刘芳每天都等高羽来才关店,高羽来了也总往吧台凑,两人偶尔的小动作,都藏不住亲近。甚至有几个年轻的服务员私下里议论:“刘姐长得那么美,高老板肯定把她收了,要是我能跟高老板好,就算不赚外快也值了,你看高老板多壮实,肯定很会疼人。”
刘芳也察觉到了这些目光,她脸上更红了,刻意往旁边挪了挪,和高羽拉开点距离。高羽笑了笑,没再逗她,站起身,双手插在裤兜里,迈着西平八稳的步子在大厅里逛了一圈。他走到几桌客人身边,笑着问:“菜的味道怎么样?有没有不合口味的?”客人们都笑着说“好吃”,还有人说“下次还来”,听得高羽心里美滋滋的。
等客人都走了,饭店关了门,高羽回到自己的出租屋。他本来想一个人静静待着,可没一会,赵贵龙就来了——他穿了件黑色印花T恤,上面印着“奋斗”两个字,下身是条蓝色牛仔裤,手里还拎着个塑料袋,装着两罐啤酒。
“你怎么来了?”高羽笑着让他坐下,给他开了罐啤酒。
赵贵龙坐在沙发上,喝了口啤酒,脸上红光满面:“我这不是想跟你商量点事嘛!现在日子过得真滋润,周红水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饭店生意又好,我做梦都能笑醒。”
“我就知道,周红水能把你伺候明白。”高羽调侃道,“对了,你找我有事?”
赵贵龙放下啤酒,神秘兮兮地说:“你知道吗?周红水写了一份遗书!”
高羽愣了一下,手里的啤酒罐差点掉在地上:“她怎么了?提前写遗书干什么?得了不治之症还是想不开?”
“都不是!”赵贵龙哈哈大笑,“她那是向我表决心呢!遗书里写,如果她再背叛我,我可以杀了她,而且不用抵命!你说逗不逗?”
高羽也笑了,觉得这事实在荒唐:“周红水也太另类了,就算想对你好,也不用这么极端吧。不过话说回来,她以前出卖过自己,现在彻底觉醒了,说不定真能对你一心一意——这种女人,一旦认真起来,比谁都执着,连拼命的事都敢做。”
两人聊了会周红水,赵贵龙才说起正事:“其实我今天来,是想跟你商量开第二家饭店的事。你看咱们现在的饭店,一到饭点就满座,还有客人愿意排队等,要是能在更繁华的地段找个大点的地方,肯定能赚更多钱!”
高羽点点头,他也早有这个想法:“行,回头我就找地方,你帮我留意着点,有合适的房源就告诉我。”
“没问题!”赵贵龙兴奋地拍了下沙发,“我明天就去市中心转,肯定能找到好地方!”
第二天早晨,高羽还没起床,手机就响了,屏幕上跳着“董珊珊”的名字。他揉了揉眼睛,接起电话:“姗姗,这么早打电话,有事吗?”
电话里传来董珊珊娇滴滴的声音,还带着点刚睡醒的慵懒:“我在被窝里钻着呢,暖和又舒服,可如果你也在我被窝里,我就更舒服了。”
高羽笑了,故意逗她:“行啊,今天找个时间,咱俩一起钻被窝?”
“好啊!”董珊珊的声音一下子精神了,“嘻嘻,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色,主动跟你说这个?”
“不会,男女都有需求,很正常。”高羽认真地说——他永远不会忘记,董珊珊的第一次是为了救他才献出来的,对她,他始终带着点愧疚和心疼。
挂了电话,高羽赶紧起床,洗漱完毕就往云海武馆赶。他到的时候,董珊珊己经在门口等他了——她穿了件浅粉色百褶短裙,裙摆到大腿中部,露出一双白皙的长腿;上身是件白色紧身T恤,领口印着个小小的卡通图案;脚上穿了双白色运动鞋,鞋边有粉色条纹,头发扎成高马尾,手里还拿着个粉色发圈,阳光洒在她身上,显得格外阳光明媚。
“你怎么才来?我都等你半小时了!”董珊珊蹦蹦跳跳地跑过来,伸手挽住他的胳膊,马尾辫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正好董云海也在武馆,穿了件藏青色练功服,腰间系着红色腰带,看到高羽,笑着说:“来得正好,我今天给你当陪练,咱们去精武阁练练。”
三人一起走进精武阁,里面铺着红色的擂台,周围摆着几排观众席。高羽和董云海登上擂台,董珊珊则坐到观众席上,手里还拿了瓶矿泉水,准备给他们递水。
高羽本来想练眼睛的慢放与快放功能,可董云海心血来潮,想跟他切磋一下:“高羽,我听说你最近武功又进步了,咱俩比划比划,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高羽只好答应:“董叔,我会手下留情的,您可别介意。”
董云海大喝一声,飞起一脚朝高羽踢来,腿风凌厉——他练的是硬派功夫,招式刚猛。高羽轻轻侧身,轻松避开,没用醉花拳,只用自己的腿功应对。他的腿又快又准,每次都能在董云海出招前避开,还偶尔反击两下,却都留了力。
不到两分钟,董云海就招架不住了,被高羽一脚轻轻踢在膝盖上,踉跄着摔倒在擂台上。观众席上的董珊珊顿时蹦跳起来,一边抱怨一边朝擂台跑:“高羽,你要死呀!怎么把我爸爸踢倒了?他都这么大年纪了,你不知道让着他点吗?”
董云海己经站了起来,大口喘着气,摆了摆手:“姗姗,别怨高羽,是我自己技不如人。高羽的武功越来越厉害了,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对了,公孙家的人对你怎么样?没亏待你吧?”
“他们对我很好,就像亲人一样。”高羽笑着说。
“那就好。”董云海拍了拍他的肩,“公孙青俊没儿子,肯定是把你当儿子看待了,你要是能把他的武功都学到手,将来肯定是西津第一高手!”
董云海又陪高羽练了一会,就去见朋友了。董珊珊还在气呼呼地瞪着高羽,转身就走出了精武阁。高羽笑着跟在她身后,看着她扭动的腰肢和晃动的马尾辫,觉得特别有意思。
到了董珊珊的房间,里面布置得很温馨,粉色的床单,白色的衣柜,墙上还贴着几张明星海报。董珊珊坐到沙发上,高羽顺势把她搂进怀里,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腰:“还在生气呀?我都跟你说了,我控制着力道,没让你爸爸受伤。”
“我知道,可我就是不高兴。”董珊珊靠在他怀里,声音软了下来,“对了,你和夏真是不是在秀河村做那种事了?”
高羽挑了挑眉:“你猜。”
“我还用猜吗?肯定做过了!”董珊珊捏了下他的胸口,“那夏真的身体是不是比我更极品?你跟她做的时候,是不是更舒服?”
“一样舒服,你们俩各有各的好。”高羽认真地说——夏真的身体柔软细腻,像棉花;董珊珊的身体却带着点活力,更有张力,对他来说,都是难以割舍的。
董珊珊显然不信,却也没再追问,只是仰起头,吻住了高羽的唇。高羽回应着她的吻,手慢慢撩起她的百褶短裙……
快一个小时后,两人才停下来。董珊珊靠在高羽怀里,脸颊绯红,喘息着打了他几下:“你这个讨厌的家伙,差点把我累死,还说我和夏真一样好,我看你就是骗我。”
高羽笑着捏了捏她的脸:“我没骗你,你是越来越有味道了,我都开始为你着迷了。”
“你可别吓唬我!”董珊珊赶紧捂住他的嘴,“如果你对我着迷了,夏真要是来找我拼命,我可打不过她。我只要你对我有对夏真三分之一好,就满足了。”
高羽心里一软,紧紧抱住她——他知道,自己欠这些女人的,这辈子都还不清,只能用更多的温柔去补偿。
两天后,晚上,高羽约了赵大河在他的茶馆见面。赵大河的茶馆在市中心的一条小巷里,装修得古色古香,门口挂着个木质招牌,写着“大河茶馆”。高羽到的时候,赵大河正坐在靠窗的位置泡茶,穿了件深蓝色长衫,手里拿着个紫砂壶,动作慢悠悠的。
“来了?坐。”赵大河笑着招手,给高羽倒了杯茶,“这是特级大红袍,武夷岩茶里的极品,你尝尝。”
高羽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香醇厚,滑过喉咙时带着点甘甜:“不错,喝着舒服,还能暖胃,喝完浑身都有劲儿。”
“喜欢就多喝点,我这里还有不少。”赵大河放下紫砂壶,“你说找我有事,什么事?”
“我想在黄金地段找个一千多平米的地方,开第二家饭店,你人脉广,帮我物色一下?”高羽首接说出目的。
“好事啊!”赵大河眼睛一亮,“我明天就帮你留意,保证给你找个好地方。对了,那个叫大江的厨师表现怎么样?没再赌吧?”
“目前还不错,对工作挺上心的。”高羽点点头,“他是还赌,但玩得不大,就是偶尔跟朋友打打麻将,输赢也就几百块,还不至于倾家荡产。只要他不影响工作,我也不想管太多——毕竟我是他老板,不是他爹,不能限制他的人生自由。”
赵大河赞同地点点头:“你说得对,只要不耽误正事,偶尔放松一下也正常。”
两人聊了会饭店的事,赵大河忽然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愁容:“其实我最近也在愁一件事——梦幻人间夜总会,你还记得吧?我想把它盘下来,可手里的钱不够,至少还缺三千万。”
高羽愣了一下,心里忽然冒出个大胆的想法:“要不我给你投三千万,咱们占股份?这样你也不用愁钱,我也能多份收入。”
可话刚说完,他就后悔了——三千万不是小数目,他手里只有七百多万,根本不够。赵大河也看出了他的顾虑,笑着说:“你是不是没钱?没关系,我再想想别的办法。对了,你不是公孙青俊的徒弟吗?能不能从他那里借点?”
高羽摇摇头,脸上露出为难:“这个可能性不大,毕竟不是几十万,是三千万。如果我开口被师父回绝了,不仅没面子,还会让师父觉得我贪得无厌。你先自己想办法,实在不行,我再找师父试试。”
“只能这样了。”赵大河叹了口气,又给高羽倒了杯茶,“不说这个了,咱们喝茶,难得这么清静。”
高羽端起茶杯,心里却在盘算——等第二家饭店开起来,赚了钱,说不定就能帮赵大河一把。他看着窗外的夜色,心里充满了期待——未来的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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