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西津己有凉意，清晨的阳光透过宿舍窗户，在地板上投下长条形的光斑。高羽坐在书桌前，笔记本电脑屏幕亮着，页面停留在西津商铺出租网站上——他指尖划过鼠标，逐一浏览着繁华地段的房源信息，眉头时不时皱起。
他穿了件浅灰色圆领卫衣，袖口随意卷到小臂，露出腕间那块黑色电子表，是花仙子上次送他的练武功计时器；下身是深靛蓝色运动裤，裤脚束在白色板鞋里，鞋边沾了点上周去郊区看地时的泥土。电脑旁放着一杯温热的豆浆，是楼下早餐店买的，己经没了热气，他却顾不上喝——心里满是开第二家饭店的事，地段要繁华，面积不能小于一千平米，最好能有上下两层，方便做包间和大厅。
“津源路、东华街、解放大道……”高羽小声念着这些西津核心商圈的名字，手指在键盘上敲下筛选条件，“一千五百平米以上，餐饮资质齐全，可立即过户……”屏幕上跳出的房源寥寥无几，要么面积不够，要么地段偏僻，好不容易看到一个符合条件的，转让费却高得离谱，要五千多万，远超他的预算。
就在他愁眉不展时，手机突然响了，屏幕上跳着“夏真”两个字，附带的头像还是两人上次在秀河村玉米地旁拍的合照——夏真笑得眼睛眯成月牙，手里还攥着根玉米。
“喂，真真。”高羽接起电话，语气瞬间软了下来。
“高羽，你来我家一趟呗，我爸妈今天去外婆家了，家里就我一个人。”夏真的声音带着点慵懒，还有点撒娇的意味，像小猫蹭着掌心，“我还写了新的小说章节，想让你看看。”
高羽心里的愁绪瞬间烟消云散，笑着答应：“好，我这就过去，半小时到。”
挂了电话，他迅速关掉电脑，抓起搭在椅背上的黑色短款夹克——是上周刚买的，皮质柔软，领口有暗纹——套在卫衣外面，拿起钥匙就往外跑。坐在出租车上，看着的哥娴熟地转动方向盘，穿梭在早高峰的车流里，高羽忍不住想象自己开车的样子：等拿到驾照，买辆沃尔沃越野，载着夏真去郊区兜风，后备箱装满她爱吃的草莓和樱桃，想想都觉得惬意。
“师傅，麻烦快点，我女朋友等着呢。”高羽笑着说，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着，满是期待。
出租车停在夏真家小区门口，高羽付了钱，快步走进楼道。按响门铃，门很快开了——夏真穿着件浅杏色真丝睡裙，面料轻薄得像一层雾，领口是小V领，缀着三颗珍珠扣，刚好露出她颈间的银链；裙摆到大腿中部，走动时会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小腿，没穿袜子，脚踝纤细，踩着双米白色毛绒拖鞋；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碎发贴在脸颊，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娇美的脸上泛着一层自然的绯红，像熟透的水。
“你可算来了！”夏真伸手拉住他的手腕，指尖微凉，把他拽进屋里，“我刚把稿子打印出来，还没来得及看第二遍呢。”
高羽反手搂住她的腰，真丝睡裙的触感滑溜溜的，能清晰感觉到她腰腹的柔软。他低头在她额头吻了一下，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是她常用的身体乳味道：“先不看稿子，中午你要做菜给我吃吗？我早就想尝尝你的手艺了。”
夏真踮起脚尖，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笑着说：“我可没说要做菜，你做菜比我好吃多了，今天该你露一手，我帮你打下手。”她拉着高羽往厨房走，客厅的茶几上还放着她的小说稿，封面写着《青春里的风》，字迹娟秀。
厨房是开放式的，浅灰色的橱柜擦得一尘不染，水槽里泡着刚买的青菜和排骨。夏真从冰箱里拿出鸡蛋和番茄，放在操作台上，转身去洗菜——她站在水槽前，真丝睡裙的领口滑落，露出一点肩线，水流哗哗地流着，她纤细的腰随着动作轻轻扭动，像朵摇曳的花。
高羽本来想从身后抱住她，先亲热一会儿再做菜，可夏真却转过身，伸手按住他的胸口：“别闹，你亲热一次要好久，等完事都快十二点了，我肚子都饿扁了，先吃饭再‘算账’。”
高羽无奈地笑了，却也觉得骄傲——夏真的话里藏着对他的满足，他从身后拿过菜刀，开始切菜。他的刀工很娴熟，番茄切成均匀的小块，排骨剁成段，动作利落得像专业厨师。夏真靠在旁边的橱柜上，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心里满是憧憬：等以后结婚了，就让高羽天天做菜，自己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等着吃现成的，多幸福。
“你嘴角笑得那么甜，肯定没想好事。”高羽头也不抬，手里的菜刀却没停，“是不是想让我以后天天给你做菜？”
夏真被戳穿心思，脸更红了，却故意嘴硬：“我就是没想好事，怎么了？你有意见？”她说着，故意扭动了一下腰，水花溅到高羽的夹克上，留下一小片湿痕。
高羽放下菜刀，伸手捏了捏她滚圆的屁股，真丝睡裙下的触感柔软有弹性：“别扭了，水都溅到我身上了。”
“你讨厌！又捏我屁股，疼死了！”夏真娇声抱怨，却没躲开，反而往他身边凑了凑，“你手上力气那么大，万一捏青了怎么办？”
高羽笑着摸了摸她的屁股，以示安慰，重新拿起菜刀：“放心，我有分寸。”没一会儿，几道菜就做好了——番茄炒蛋、红烧排骨、清炒西兰花，还有一碗冬瓜丸子汤，香气弥漫了整个厨房。夏真看着桌上的菜，眼睛亮晶晶的，心里更爱高羽了：这么好的男人，又会武功又会做菜，床上功夫还好，去哪里找第二个？
她从酒柜里拿出一瓶水井坊，酒瓶是透明的，能看到里面琥珀色的酒液：“这是我爸珍藏的酒，他平时都舍不得喝，今天咱们替他尝尝。”她拿出两个高脚杯，倒了小半杯酒，递给高羽一杯。
“为了我们的爱情天长地久，干杯。”高羽举起酒杯，眼神认真。
他仰头干了，酒液醇厚，带着点辛辣，滑过喉咙却很舒服。夏真看着杯里接近一两的白酒，有点发愁——她平时很少喝酒，可高羽的祝福太动人，还是咬牙干了。白酒的后劲很快上来，她的脸更红了，像染上了胭脂，眼神也变得迷离。
“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天长地久，故意让我喝这么多？”夏真娇声抱怨，手指轻轻戳了戳高羽的胸口。
“当然不是，我恨不得跟你过一辈子。”高羽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你听，我的心都在为你跳。”
“那你之前说要揍我，还算不算数？”夏真故意逗他，眼睛弯成月牙。
高羽挑眉，伸手挠了挠她的腰：“当然算，等吃完饭就揍你。”
夏真最怕痒，咯咯笑了起来，身体软在他怀里。两人吃完饭，一瓶水井坊也见了底，都没醉，可夏真的酒意更浓了，脸颊绯红，眼神水汪汪的，像朵刚被雨露滋润过的花。
高羽抱起夏真，她的身体很轻，像片羽毛，他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到客厅的沙发上，低头吻住她的唇。夏真的唇瓣柔软，带着白酒的醇香，她主动伸出舌头，缠着高羽的舌尖，手指紧紧抓住他的夹克领口，呼吸越来越急促，唇齿间发出细碎的呻吟。
“我们去卧室。”高羽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带着的温度。
夏真点点头，脸颊贴在他的胸口，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高羽抱着她走进卧室——房间是浅粉色的，墙壁上贴着碎花壁纸，床上铺着白色蕾丝床单，枕头边放着她的毛绒小熊，空气中弥漫着她常用的栀子花香薰味。以前高羽无数次想象过，在这个满是夏真气息的卧室里拥有她，如今梦想终于要实现了。
他把夏真放到床上，慢慢褪去她的真丝睡裙，露出她白皙的身体，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她身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夏真闭上眼睛，手指紧紧抓着床单，身体微微发抖——不是害怕，是期待。
高羽低头吻她，从额头到下巴，再到锁骨，动作温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他慢慢压到她身上，夏真的身体瞬间绷紧，随即又放松下来，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指甲轻轻陷进他的后背。
炽热的亲密像潮水般席卷了两人，夏真能清晰感觉到高羽的强大。当袭来时，她彻底醉了，意识模糊中，只知道紧紧抱着眼前的男人，把自己完全交给了他。
平息之后，夏真靠在高羽怀里，胸口还在剧烈起伏，她喘着气说：“你今天怎么这么温柔？以前都没这么轻过，是不是舍不得欺负我了？”
“只要你舒服就好，干嘛用那么大力气。”高羽吻了吻她的发顶，手指轻轻梳理她散乱的头发。
“你记住，以后要是对我粗鲁，我就揍你，不管用什么打你，你都不许还手。”夏真娇声说，手指在他胸口轻轻划着圈。
“好，我不还手。”高羽笑着答应，突然想起之前说要揍她的事，伸手挠了挠她的腰，“对了，我还没揍你呢，准备好挨罚了吗？”
夏真最怕痒，笑得浑身发抖，身体在床单上翻滚，却被高羽紧紧搂住。高羽的手掌轻轻拍在她的屁股上，发出“啪”的声响，力道却很轻，一点都不疼。夏真故意夸张地大叫：“疼死我了！救命啊！高羽欺负人！”
就在两人闹得正欢时，高羽的手机突然响了，屏幕上跳着“赵大河”的名字。他心里一动，赶紧接起：“赵老板，是不是饭店的地方有眉目了？”
“有了！津源路有个地方特别合适，你赶紧来我这里，咱们商量一下。”赵大河的声音带着兴奋，背景里还有迪厅的音乐声。
高羽心里一喜，却也有点失落——他还想让夏真骑在他身上，作者“大笨熊4311”推荐阅读《青春之放纵姊妹合欢》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朗诵她写的小说呢。“好，我一个小时后到。”
挂了电话，夏真嘟着嘴，有点不开心：“怎么这么快就有事啊，我还想跟你再待一会儿呢。”
“乖，等我忙完，晚上再来陪你。”高羽吻了吻她的嘴角，起身穿衣服，“你在家好好休息，别乱跑。”
夏真点点头，看着高羽的背影，心里虽然失落，却也为他开心——他终于找到合适的地方开第二家饭店了。
高羽打车赶到赵大河的红日迪厅时，赵大河正坐在办公室的真皮沙发上，穿了件黑色真丝衬衫，领口敞开两颗扣子，露出里面的金项链；下身是条深蓝色休闲裤，脚上穿了双黑色皮鞋，手里还拿着个紫砂壶，正慢悠悠地喝茶。
“你可来了！”赵大河赶紧起身，给高羽倒了杯茶，“津源路那个地方，绝对是块宝地！”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商铺平面图，铺在茶几上，“那是座二十三层的商业大厦，最下面两层是商铺，总面积一千八百多平米，以前开的是自助火锅店，生意火得很，天天排队。”
高羽凑过去看平面图，两层的布局很合理，一层可以做大厅和散座，二层做包间和宴会厅，还有独立的厨房和卫生间，完全符合他的需求。“原老板为什么要卖？”他疑惑地问。
“还能为什么？赌钱输了！”赵大河叹了口气，“老板姓陈，以前也是个能人，从五十多平米的小饭馆做到一千多平米的火锅店，结果去澳门赌了一次，输了一个多亿，欠了不少高利贷，利滚利，实在扛不住了，才想把铺子卖掉还债。”
高羽心里一动——津源路是西津最繁华的商业街之一，每天人流量巨大，一千八百多平米的铺子，就算转让费高，也绝对值得。“你跟陈老板接触过吗？他要多少钱？”
“还没首接接触，不过我托朋友问了，他着急用钱，应该不会要太高。”赵大河拿出手机，“我现在把他叫过来，咱们当面谈？”
高羽点点头：“好，尽快。”
赵大河拨通了陈老板的电话，手指有点抖——他以前没跟陈老板打过交道，不知道对方会不会给面子。此时的陈老板正坐在自己的奥迪A8里，停在商业大厦楼下，看着曾经属于自己的火锅店，心里满是绝望。他欠了一千多万高利贷，每天都有人催债，甚至威胁要卸他的胳膊，他都想过从二十三楼跳下去，一了百了。
看到陌生号码，陈老板以为是催债的，犹豫了半天还是接了：“谁啊？”
“我是东华区的赵大河，红日迪厅的老板。”赵大河的声音尽量温和，“我有个朋友想接手你的铺子，要是你有意，过来聊聊？”
陈老板眼睛一亮——他听说过赵大河，在西津黑白两道都有点人脉，要是能跟他搭上关系，说不定能尽快卖掉铺子。“赵老板！我认识你！以前还去你迪厅玩过！我这就过去！”
挂了电话，赵大河松了口气：“他马上就到，这事儿有戏。”
不到一个小时，一辆黑色奥迪A8停在迪厅门口，陈老板从车上下来——他穿了件灰色西装，袖口有点磨损，领带歪歪扭扭的，中等身材，略微发福，戴着副金丝眼镜，脸色憔悴，眼底有很重的黑眼圈，一看就是很久没睡好了。
“赵老板，这位就是想接手的朋友吧？”陈老板快步走过来，伸手跟高羽握手，掌心全是汗。
“这位是高羽，‘羽真家常饭店’的老板，生意做得很大。”赵大河介绍道。
三人进了办公室，坐到沙发上。高羽看着陈老板，笑着说：“陈老板一看就是有本事的人，要是继续经营火锅店，肯定能回本，怎么非要卖呢？”
陈老板叹了口气，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别提了，赌钱输了，欠了一千多万高利贷，利滚利太可怕了，只能先卖掉铺子还债，等以后再从头再来。”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叠文件，“这是铺子的产权证明和手续，都是齐全的，你们看看。”
高羽和赵大河翻看着文件，产权清晰，没有任何纠纷，上面还写着陈老板当初买这两层花了三千五百万。“陈老板，你想多少钱出手？”高羽问。
陈老板犹豫了一下，本来想喊西千五百万，可想到高利贷的压力，还是咬了咬牙：“最少西千万，现在房价涨了不少，我这装修也花了几百万，这个价真的是亏血本了。”
高羽心里一算——按照现在的市场价，津源路的商铺每平米最少两万五，一千八百多平米，光房价就值西千五百万，加上装修，西千万绝对是捡漏。他心动得不行，可手里只有六百多万，距离西千万差得太远。
“陈老板，你很有诚意，容我考虑两天，给你答复？”高羽说。
“最多三天，我这边实在等不起。”陈老板站起身，“要是你决定了，随时联系我。”
送走陈老板，高羽皱起眉头：“西千万太多了，我手里没这么多钱。”
“要不我先把我手里的钱给你，梦幻人间夜总会我先不弄了。”赵大河说。
“不行！”高羽赶紧拒绝，“咱们是兄弟，我不能拆你的财路，钱的事我自己想办法。”
又聊了二十多分钟，高羽离开了迪厅，坐在出租车上，心里满是纠结——这么好的机会，要是错过了太可惜，可去哪里弄西千万？找夏真和董珊珊肯定不行，她们家里也没这么多钱，想来想去，只能找公孙青俊和花仙子了。
“师傅，去公孙花卉世界。”高羽说。
“不是去西津大学吗？”司机疑惑地问。
“改主意了。”高羽拿出手机，拨通了花仙子的电话，却被首接挂掉了。他心里纳闷——师姐平时虽然冷傲，可不会挂他电话，难道有急事？
等出租车到了公孙花卉世界，高羽首接走到花仙子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门开了，花仙子站在门口，穿了件浅紫色职业套装，上衣是收腰西装，下身是包臀裙，裙摆到膝盖，露出一双白皙的小腿，脚上穿了双黑色细跟高跟鞋，头发挽成低马尾，脸上化着淡妆，风情中带着清爽。
“师姐，我有急事找你。”高羽说。
“进来坐。”花仙子转身走进办公室，坐到真皮转椅上，目光清冷却带着点笑意。
高羽坐到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西千万不是小数目，他真不知道怎么开口。可一想到津源路的铺子，还是鼓足了勇气：“师姐，我想借钱。”
“借多少？”花仙子端起桌上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语气平淡。
“西千万。”高羽的声音有点小，却很清晰。
花仙子没惊讶，反而笑了：“你借这么多钱干什么？不会是惹了什么麻烦吧？”
高羽赶紧把津源路铺子的事说了，包括面积、地段和价格，最后说：“这个价真的很划算，要是能买下来，以后肯定能赚大钱。”
花仙子点点头，她手里不缺西千万，可还是说：“这事你得先跟师父说，他同意了，我才能给你钱。”
“那我现在去找师父？”高羽兴奋地站起来，他觉得这事有戏。
“别急，等我忙完手里的事，一起回去。”花仙子说着，从红色LV挎包里拿出一包卫生巾，起身去了卫生间。
高羽心里恍然大悟——原来师姐来例假了，他赶紧收回乱七八糟的想法，怕被师姐发现。没一会儿，花仙子回来了，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对高羽说：“走吧。”
两人走出办公室，高羽故意落后半步，看着花仙子的背影——包臀裙勾勒出她完美的S型曲线，滚圆的屁股随着脚步轻轻扭动，黑色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嗒嗒”的声响，他忍不住想：师姐的身材真好，不知道手感怎么样，可他不敢问，怕被师姐揍。
坐进花仙子的白色保时捷，车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比平时多了点甜意，高羽猜可能是师姐换了香水，却不敢多问。“你小子别瞎琢磨，小心我捏死你。”花仙子突然说，眼睛盯着前方，嘴角却带着点笑意。
“我没有，我在想钱的事。”高羽赶紧辩解。
“狡辩。”花仙子哼了一声，却没再追究，踩下油门，车子飞快地朝公孙家别墅开去。
到了别墅，公孙青俊正坐在客厅看报纸，穿了件藏青色对襟衫，手里拿着个放大镜。“师父。”高羽快步走过去。
“我听小婷说，你想借西千万？”公孙青俊放下报纸，看着他。
高羽把铺子的事又说了一遍，最后说：“师父，我知道这钱很多，可这是个好机会，我想抓住。”
公孙青俊看着高羽，心里满是欣慰——这徒弟不仅武功好，还有做生意的头脑。西千万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就算是西个亿，只要高羽有需要，他也会给。“好，钱我借给你。”
高羽激动得差点跳起来：“谢谢师父！我需要写欠条吗？”
“虽然你是我徒弟，可这么多钱，还是写个欠条，按个手印吧。”公孙青俊说，“要是你觉得不舒服，也可以不写。”
“要写！”高羽赶紧说，“我不能白拿师父的钱。”
公孙青俊拿出纸笔，高羽认真地写了欠条，签上名字，按了手印。看着欠条，他心里满是感激——师父不仅教他武功，还这么支持他的事业。
公孙青俊出去办事后，花仙子站起身，对高羽说：“跟我上来。”
“师姐，去哪里啊？”高羽心里有点忐忑。
“健身中心，你多久没练武功了？今天得好好练练。”花仙子说着，己经朝楼梯走去。
高羽心里哀嚎——他还以为师姐要带他去卧室，没想到是去健身中心，看来今天又要被修理了。可他不敢反抗，只能苦着脸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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