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宝宝们,有一个不知道是什么消息的消息,再有两天就可以度过推荐验证期到首秀了,然后也差不多超过隔壁作者那个爱可菲的了……只能说是……有点意思。
……
“你……混蛋……”
白珩的声音发着颤,尾音被气闷的哽咽掐断,泛着红的眼眶里盛着未落下的泪,像浸了血的琉璃珠,死死锁在神里绫华脸上。
他胸膛剧烈起伏,单薄的衣襟下,锁骨因用力绷紧而凸显出冷硬的线条,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抗拒——
可这反抗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只显得格外苍白,像困在蛛网里的蝶,徒劳地扇动着残破的翅。
神里绫华的指尖还抵在他腰侧,那处肌肤本就敏感,此刻被带着凉意的指腹轻轻,一股酥麻感瞬间炸开,顺着神经末梢窜遍全身。
白珩猛地一颤,喉间不受控地溢出一声细碎的“啊~”,尾音里还裹着没来得及咽下的屈辱。
身体里的燥热像是被添了柴的火,烧得更旺了,连呼吸都变得滚烫,将他本就泛红的脸颊熏得愈发滚烫。
“我既没将你卖掉,不依旧是你的主人?”
神里绫华的声音很轻,带着她惯有的优雅,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精准地刺进白珩的心脏。
那些被他刻意深埋在记忆角落的画面,此刻骤然翻涌上来——是幼时被教导“商品需绝对服从”的规训,是面对主人时必须低垂的头颅,是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的卑微。
他怎么又忘了?
忘了自己从出生起,就被打上了“所有物”的烙印,忘了反抗本就是奢望。
白珩的身体僵了一瞬,随后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骤然软了下去。
方才还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眼底的怒意一点点褪去,只剩下浓重的疲惫与自嘲。
他缓缓垂眸,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黯淡的阴影,嘴角牵起一抹极淡的笑,那笑意却没到眼底,只剩刺骨的凉。
是啊,他不过是件卑贱的商品,主人要他怎样,他便只能怎样,连说“不”的资格都没有。
神里绫华明显察觉到怀中人的变化,指尖下的身体不再挣扎,只剩一片温顺的柔软,像团没了支撑的棉絮。
她微微蹙眉,低头看向怀里的人——白珩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安静地覆着,连呼吸都变得轻浅,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灵魂的玩偶,只剩一具空壳,再寻不到半分方才的鲜活与锋芒。
“你……怎么了?”神里绫华的声音里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迟疑,指尖下意识地收了收,竟有些不敢再触碰那片滚烫的肌肤。
怀中人的顺从像团湿冷的棉絮,闷得神里绫华心头莫名发紧。
她收回抵在白珩腰侧的手,指尖还残留着对方肌肤滚烫的温度,与那份死寂般的温顺格格不入。
白珩依旧垂着眼,长长的睫毛纹丝不动,仿佛连呼吸都刻意放轻,生怕惊扰了身侧的“主人”。
他将下巴抵在神里绫华肩头,鼻尖萦绕着她衣料上清冷的梅香——那是属于高高在上的神里家的气息,与他这般卑贱的商品,本该是云泥之别。
“抬头。”神里绫华的声音比方才软了些,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试探。
可白珩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声音细若蚊蚋,像是怕惹她不快:“主人……不必看我。您想做什么,便做吧。”
他刻意压下了所有情绪,连语调都平稳得像具没有灵魂的木偶,仿佛方才红着眼眶控诉的人,是另一个不相干的影子。
这话让神里绫华莫名添了几分烦躁。她明明该满意这份绝对的服从——这才是“商品”该有的模样,可看着白珩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心口那点发紧的感觉反倒更重了。
她伸手,指尖轻轻碰了碰白珩泛红的眼角,那里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冰凉的触感蹭过指腹。
“我没说要做什么。”神里绫华的声音沉了沉,“方才……是我逾矩了。”
她早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那时她多坚定,要让这个总把“商品”二字刻进骨血里的少年知道,他不是任人摆弄的物件,他是人,有该被尊重的自尊,更值得被人捧在掌心好好爱。
可如今再看,她分明没把他拉出泥沼,反倒亲手将他推得更深,让他在顺从的深渊里,连最后一点挣扎的光都快灭了。
神里绫华垂眸望着怀中人发顶柔软的发,指尖悬在半空,终究没敢再落下。
心底像是被什么东西堵着,闷得发疼——她分明记得初见时,白珩眼底虽有怯懦,却还藏着点未被磨平的光,像暗夜里颤巍巍的星子。
那时她暗下决心,要把这星子护好,要让他知道,“主人”与“商品”的枷锁之外,还有平等的尊重,有温热的爱意。
可什么时候起,这份初衷变了味?
是方才她以“主人”的身份施压,让他把刚燃起的反抗火苗,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神里绫华喉间发涩,原来她自以为是的“拯救”,不过是换了种方式的囚禁——
她拆了别人套在他身上的锁链,却又亲手为他系上了更隐秘的桎梏,让他在“服从”里陷得更深,连反驳的勇气都快被磨没了。
白珩似乎察觉到她的失神,埋在她肩头的脸轻轻动了动,呼吸依旧轻浅得像怕惊扰了什么。他没问她怎么了,也没再说话。
只是那只垂在身侧的手,悄悄蜷缩了一下,指尖攥住了神里绫华衣摆的一角,力道轻得几乎可以忽略,却又真实地存在着。
神里绫华的心猛地一揪。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点微弱的力道,像溺水者抓住的浮木,带着点小心翼翼的依赖。
可这份依赖,偏偏让她更愧疚——他不是依赖她这个人,而是依赖“主人”这个身份能带来的安稳,依赖这份不会将他随意丢弃的“恩宠”。
“白珩,”她轻轻开口,声音放得极柔,怕吓走这点难得的松动,“我之前……做错了。”
怀里的人明显僵了一下,攥着衣摆的指尖紧了紧,却没抬头。神里绫华能感觉到他的呼吸顿了顿,像是在疑惑,又像是在防备。
“我不该用‘主人’的身份逼你,”她继续说,目光落在他泛白的耳尖上,“你不是商品,也不必事事顺从我。你可以说‘不’,可以发脾气,甚至可以……讨厌我。”
又是这句话。
白珩的身子几不可察地颤了颤,指尖蜷缩起来,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了些。
过往的记忆像带刺的藤蔓,瞬间缠上心头——从前神里绫华也这样说过,说要护他,说他值得被爱,可话落之后,迎来的从来不是温暖,而是更深的欺骗与刺骨的伤害。
次数多了,他早就不敢再信了。那些裹着糖衣的话语,于他而言不过是另一种陷阱。
与其抱着渺茫的期待最后摔得更痛,不如从一开始就把心封死,连一丝信任的缝隙都不肯留。
神里绫华指尖的温度还停留在他发顶,温柔得不像假的,可白珩只觉得后背发紧,连环着她腰的手都悄悄僵了。
他把脸埋在她肩头,鼻尖蹭到的衣料还是带着清浅的梅香,可这香气里,却像掺了过往那些虚假的甜——
有人曾用带着桂花味的帕子擦过他的伤口,转头就把他推给了醉酒的客人;有人曾笑着说要带他离开,最后却拿着卖他的钱,头也不回地走了。
“主人……”白珩的声音闷在布料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发颤,“您不必这样的。”
他不敢抬头,怕看见神里绫华眼底哪怕一丝虚假的温柔,更怕自己会忍不住信了,再重蹈覆辙。
神里绫华能感觉到怀中人的僵硬,那点刚刚松下去的心,又瞬间提了起来。
她轻轻拍了拍白珩的背,动作慢得像在安抚受惊的幼鸟:“我没有‘不必’,这些话,不是随口说说。”
白珩没接话,只是把脸埋得更深了些,指尖掐进了自己的掌心——他想告诉自己,这又是一场骗局,可神里绫华掌心的温度、说话时柔和的语气,甚至方才她为自己蹙眉时的模样,都在悄悄敲着他封死的心门。
但……门早就失去了开启的钥匙……至少……他不再愿意为神里绫华而跳动,对方一次次许给自己美好的故事……却又一次次的……丢弃自己……
……
“予爱者,终予其伤啊……”
带着狐狸面具的男子半倚在粗壮的樱树枝桠间,墨色衣摆随晚风轻晃,几片粉白的樱花瓣落在肩头,又被风卷着飘向地面。
他指尖漫不经心地捏着只白瓷酒瓶,瓶身还沾着八重神子递来时残留的温度——那是坛新酿的桃花酿,清冽的酒香混着樱花瓣的甜,在暮色里漫开,却压不住他语气里的几分凉。
八重神子倚着树干站定,蓬松的狐耳随呼吸轻轻动了动,尾尖扫过地面的落叶,发出细碎的声响。
她狡黠的目光透过狐耳旁的碎发,落在树上人影上,语气带着点了然的轻挑:“怎么,那两位,是谁先松了心防?你这旁观者,看得倒比当局者还清楚。”
“呵……”男子低笑一声,面具下的目光藏在阴影里,看不真切。
他仰头饮了口酒,清冽的酒液滑过喉间,却没压下那点漫上来的怅然。酒液顺着唇角溢出少许,浸湿了下颌的碎发,他抬手随意抹了抹,晃了晃手中的酒瓶。
指腹轻轻叩着瓶身,声音里掺了几分过来人的通透:“爱情这东西,从来都是裹着糖的刀。你捧着的时候觉得甜,可一旦动了真心,刀就会顺着指缝扎进去,连躲都躲不开。”
他顿了顿,目光飘向山下亮着灯火的方向,像是能透过夜色,看见神里绫华与白珩相对的模样:“有人总以为‘予爱’是救赎,却忘了,没被爱过的人,连‘接受爱’都带着恐惧。你给的暖太急,在他眼里,可能不是光,是会烧到自己的火。”
八重神子指尖绕着发梢,没说话,只静静听着。
男子又饮了口酒,声音轻了些,却更见深刻:“伤人的从不是爱本身,是那些没兑现的承诺,是那些‘我为你好’的强迫,是把‘爱’当枷锁,捆着人往深渊里拖。就像从前有人对那孩子说‘我护你’,转头却把他当货物卖掉——你说,这样的‘爱’,不是伤是什么?”
他晃了晃酒瓶,酒液在瓶中撞出细碎的声响:“山下那姑娘,初衷是好的,想把他从泥里拉出来,可偏偏用了‘主人’的身份去逼。她忘了,被伤透的人,早把‘服从’刻进了骨血,你越强势,他越会把心封得更死——这不是帮他,是在他旧伤上,又添了道新疤。”
“所以啊……”男子低头,看着瓶中晃动的酒液,语气里多了几分无奈的纵容,“这次是你赢了。你赌他们能敞开心,赌这桃花酿能暖透点什么,都没输。但你得记住,捂热一颗凉透的心,要像酿这酒一样,得等,得慢,急不得。”
八重神子闻言,眼尾弯起个好看的弧度,抬手接住一片飘落的樱花瓣。
轻笑:“这我自然知道。毕竟,真正的暖意,从不是一阵风就能吹热的,得慢慢来,让他自己先敢伸手,去碰那束光。”
“你认识我?”男子低笑出声,尾音裹着点漫不经心的慵懒,仿佛两人此刻聊的不是“认不认识”的要紧事,只是随口提起枝头飘落的一片樱花瓣。
他指尖仍转着那只桃花酿酒瓶,面具下的目光瞧不出情绪,却莫名透着点了然的松弛。
“我还以为,你要一首戴着这面具,装不认识呢。”
八重神子脚步轻挪,指尖缓缓抬起,轻轻搭上狐狸面具的边缘,指腹蹭过冰凉的木质纹路,语气里藏着点拆穿小把戏的狡黠,又带着几分熟稔的亲昵。
指尖刚触到面具边缘的弧度,男子握着酒瓶的手便轻轻抬了抬,指腹抵在八重神子的手腕下,没用力,却恰好拦住了她的动作。
“至少告诉我……我是什么地位。”八重神子不满的收回了手。
“地位啊……和这桃花酿在我心中一样,至于我的容貌……”白珩的手轻轻搭上面具……摘……
作者又断章了……
666催更数量到六十了,加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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