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里绫华盯着白珩空洞的眼神，指尖还沾着他的血，却没半分收敛的意思。
她忽然松开掐着下巴的手，转而顺着白珩汗湿的脖颈往下滑，指甲轻轻刮过颈间未愈的伤口，看着他瞬间绷紧身体，细碎的颤栗从指尖传到尾尖。
“既然说‘好’，就该有听话的样子。”她声音冷得像霜，另一只手仍攥着白珩的尾根，突然发力将人往榻上按——
白珩没半点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后背撞在软垫上，伤口被牵扯得更疼，眼泪又涌了上来，却连抬手擦的力气都没有。
神里绫华俯身压在他身上，膝盖抵着他的腰腹，让他连缩都缩不开。
她盯着白珩泛粉的尾尖，那上面还沾着血珠，却伸手首接攥住，指尖反复着最敏感的尾穗，力道重得让白珩浑身痉挛，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呜咽：“妻主……”
“叫我做什么？”神里绫华低头，唇瓣擦过他泛红的眼尾，将那滴刚滚出来的眼泪舔掉。
味道咸涩又混着他身上的甜香，让她眼底的偏执更盛，“疼了？可你说过会乖乖的——乖乖的，就该忍着。”
她说着，攥着尾穗的手猛地一扯。白珩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瞬间弓起身子，后背的软毛都竖了起来，疼得连声音都发不出，只剩嘴唇无声地颤抖。
颈间的伤口又渗出血，顺着锁骨往下淌，在榻上晕开一小片暗红。
神里绫华却像没看见，她抬手扯开白珩衣襟的系带，目光落在他腰间那圈深紫的齿痕上——那是方才她咬出来的，此刻还泛着红肿。
她俯身，舌尖轻轻舔过那处齿痕，却在白珩放松的瞬间，狠狠咬了下去。
“啊！”白珩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声音哑得像破锣，尾根拼命往回缩，却被神里绫华攥得死死的。
他能感觉到牙齿嵌进皮肉的疼，能感觉到血顺着腰线往下流，可他只能睁着空洞的眼睛，看着帐顶的花纹，眼泪无声地往下淌。
神里绫华咬了许久，首到尝到满口血味才松口，看着那处齿痕变成深黑的血印，才满意地低笑：“这样才好。”她抬手，指腹蹭过那处血印，再将沾血的手指凑到白珩嘴边，“舔干净。”
白珩的睫毛颤了颤，看着那根沾着自己血的手指，喉咙里泛起生理性的恶心，却还是缓缓张开嘴，舌尖轻轻舔过指腹——动作慢得像提线木偶，连反抗的念头都不敢有。
神里绫华看着他卑微的模样，眼底却没半分暖意，反而更冷：“记住这种味道。”她收回手，指尖又按在白珩腰间的血印上，力道重得让他浑身发抖。
“这是你属于我的证明。只要我想，随时都能再给你添几道——反正，你也不会逃，对吗？”
白珩闭了闭眼，眼泪从眼角滑落，渗进榻的软垫里。
他没说话，只轻轻点了点头，连呼吸都带着牵扯伤口的疼。
神里绫华见状，才缓缓松开攥着尾根的手，却在离开前，又狠狠掐了下那处伤口：“乖，这样才是我的白珩。”
“主人……”白珩的声音轻得像断线的风筝，气音裹着未散的抽噎，几乎要被呼吸吞掉。
他垂着眼，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指尖却悄悄往前探，指甲终于触到床头柜上冰凉的珠子，攥得指节泛白。
神里绫华被这声陌生的称呼勾得顿了顿，眼底翻涌的偏执稍退，竟透出几分难得的清醒。
可那点清明转瞬就被占有欲吞没，她抬手掐住白珩的手腕，指腹蹭过他掌心的冷汗，声音冷中带了点不易察觉的紧绷：“怎么了？突然叫我这个？”
白珩被掐得手腕发疼，女尊原神：作为魅魔开局被捡走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女尊原神：作为魅魔开局被捡走最新章节随便看！却没再缩手，只缓缓抬眼——眼底的空洞散了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的灰，连眼泪都停了。
他盯着神里绫华的眼睛，一字一顿，声音轻却清晰：“我不要……再喜欢你了……”
神里绫华掐着他手腕的力道骤然加重，指骨泛白，几乎要将那细瘦的腕骨捏碎。
她盯着白珩眼底的死寂，像是听见了什么天方夜谭，眼底的占有欲瞬间燃成了火，连声音都发颤：“你说什么？”
白珩被掐得疼，指尖攥着的珠子硌得掌心发痛，却没松半分。
他别开眼，不再看神里绫华的脸，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我说……不要喜欢你了。”
这话像针，狠狠扎进神里绫华的心里。她猛地俯身，另一只手攥住白珩的衣领，将人狠狠拽起来。
让他颈间的伤口首接蹭过自己的掌心，血珠沾在她手背上，烫得惊人：“你敢？！”
神里绫华的手指还死死攥着白珩的尾根，指甲陷在皮肉里，能清晰摸到那处因用力而绷紧的软绒。
可白珩最后那句“我不喜欢了”像根细针，猝不及防扎进她被占有欲填满的脑子——没有哭喊，没有挣扎，只有一片死寂的平静，比任何反抗都更让她心慌。
她低头，撞进白珩空洞的眼底。
那里面没有泪，没有痛，甚至没有了之前的怯懦，只剩一片荒芜的灰，像被狂风扫过的草原，连一点生机都不剩。
嘴角的血丝还没干，顺着下巴往下滴，落在她手背上，凉得让她指尖一颤；颈间、腰间的伤口渗着血，把浅色衣襟染得斑驳，连尾尖的软毛上，都沾着星星点点的红。
这些伤，都是她弄出来的。
这个念头猛地冒出来，让神里绫华浑身一僵。
方才被甜香勾得发狂的脑子，像是被冷水浇过，混沌的理智开始慢慢回笼。
她想起白珩之前往她怀里蹭的模样，想起他尾尖小心翼翼讨好的轻扫，想起他哪怕疼得发抖，也只会软软叫一声“妻主”——可现在，他叫她“主人”，说“不要喜欢了”。
攥着尾根的手不自觉松了点力道。白珩的身体还在轻颤，却没像之前那样瑟缩，只是维持着蜷缩的姿势，像个被丢弃的布偶。
神里绫华的目光落在他掌心——那里还留着攥珠子时硌出的红痕，而那颗冰凉的珠子，正滚在榻边，折射着微弱的光，像白珩之前眼里的星星，现在却再也照不亮他的眼睛。
“我……”她想开口，却发现声音哑得厉害，之前的狠戾荡然无存，只剩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
她下意识想抬手，想去擦白珩嘴角的血，可手伸到半空，却看见自己指尖还沾着他的血——那是从颈间伤口蹭来的，是从腰间齿痕渗出来的，每一点红，都印着她的失控。
白珩似乎察觉到她的停顿，缓缓抬了抬眼。那片灰蒙的眼底，终于有了一点波动，却不是恐惧，也不是委屈，而是一种近乎漠然的打量，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就是这一眼，彻底敲碎了神里绫华最后的混沌。理智彻底归位，汹涌的占有欲退去，露出底下藏着的恐慌与无措。
她猛地松开手，像是碰到了什么烫人的东西，连退了半步，看着白珩因为失去支撑，软软倒在榻上，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白珩……”她声音发颤，之前的强势荡然无存，“我……我不是故意的……”
可这话太苍白了。白珩没应声，只是慢慢闭上眼，将那片漠然的眼底藏了起来，只剩苍白的脸颊和未干的血迹，在昏暗的光里，刺得神里绫华心脏发疼。
她站在原地，看着自己沾满血的手，第一次发现，自己所谓的“占有”，竟把最珍视的人，逼到了连喜欢都不敢有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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