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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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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刚漫过檐角,第一缕带着朝露湿气的阳光便刺破窗纸,像匹淡金色的绸缎,轻轻铺在神里绫华的床榻边缘。清冽的晨气混着庭院里早樱的淡香漫进房间,将夜的微凉驱散时,神里绫华才缓缓睁开眼。

睫毛轻颤着掀开,映入眼帘的不是熟悉的帐顶花纹,而是白珩微蹙的眉心。不知何时钻进她怀里的人睡得并不安稳,柔软的发丝蹭着她的下颌,带着点洗发水的清甜味。白珩的呼吸很轻,却带着灼人的温度,一下下拂在她颈侧的肌肤上,像小刷子似的撩拨着神经。更让她心头发紧的是,对方的锁骨几乎完全贴着她的肩窝,温热的肌肤相触处像是燃着一簇小火,连带着她半边身子都泛起细密的热意。

神里绫华下意识抬手抚上自己的脸颊,指尖刚落便猛地缩回——烫得惊人。她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这寂静的清晨里格外响亮,像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似的。

“唔……”白珩似乎被她指尖的微凉惊扰,长睫颤了颤,身子不安地动了动。

不过是极细微的挪动,却让神里绫华瞬间屏住了呼吸。她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腿在自己腿间轻轻蹭过,布料相擦的微响在此刻被无限放大,像根细针猝不及防刺中神经。一股热流猛地冲上头顶,眼前竟有些发花,她再也撑不住那份端庄自持,慌忙伸手想将怀里的人往外挪些。

指尖刚触到白珩的腰侧,对方身上的丝绸寝衣便顺势滑落了些,露出更多莹白如玉的肌肤,在晨光里泛着柔和的光泽。神里绫华的视线像被烫到似的猛地一缩,鼻腔里突然涌上一阵热意,鲜红的血珠顺着人中滑落,滴在白珩月白色的衣袖上,像绽开了朵细小的红梅。

“……”她倒吸一口凉气,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不能再看了。

指尖都在发颤,神里绫华几乎是狼狈地掀开被子,连鞋都来不及穿稳,赤着脚就往门外冲。

“砰!”

厚重的木门被猛地拉开,正端着温水、打算轻声敲门的托马猝不及防被撞得一个趔趄,手里的铜盆“哐当”一声落在地上,温水溅湿了他的衣摆。他还没来得及惊呼,就见自家大小姐头也不回地往前冲,裙摆被急切的步伐带得飞扬起来,露出的脚踝在地板上匆匆划过,连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发丝都散了几缕。

这、这还是那位连走路都讲究仪态的大小姐吗?托马愣在原地,看着她几乎是踉跄着拐进浴室的背影,半晌才回过神来。他慌忙起身,目光下意识往半开的门缝里扫了一眼——帐幔低垂,隐约能看见榻上还睡着人,衣襟微敞。

“咳!”托马猛地转回头,飞快地合上房门,手还按在门把上,耳尖却不受控制地发烫。他什么都没看见,绝对没有偷看……嗯,绝对没有。只是心里忍不住犯嘀咕:大小姐今天这是怎么了?竟慌乱得像个被抓住把柄的孩子。

浴室里氤氲的水汽尚未散尽,神里绫华掬起一捧冷水拍在脸上,刺骨的凉意顺着下颌线滑进衣领,才勉强压下胸腔里那阵要跳出来似的悸动。

她抬眼望向镜面,镜中人双颊泛着不正常的绯红,像是被炉火烧得久了,连带着鼻尖都凝着层未褪的热意。鬓角几缕碎发被冷汗浸得发潮,软软地贴在耳廓边,往日里一丝不苟的发髻也微微松了些,露出颈侧细腻的肌肤——那副模样,哪里还有半点神里家大小姐该有的端庄自持?

绫华深吸一口气,又掬起一捧水,这次连带着脖颈都细细浇了遍。冰凉的触感顺着锁骨蜿蜒向下,在温热的皮肤上犁出一道战栗的痕迹,总算驱散了些那股几乎要将人烧起来的燥意。镜面上的水雾被她抬手拭去,露出更清晰的眉眼,可那双总是含着温润笑意的眸子,此刻却漾着几分自己也说不清的慌乱。

“呼……”她对着镜子轻轻呼气,指尖无意识地按在发烫的耳垂上,指腹下的肌肤烫得惊人。可越是想平复心绪,脑海里偏生越不受控制地闪回方才的画面——白珩微蹙的眉峰,那抹隐忍的痛色像是刻在了心尖;寝衣滑落时不经意露出的肩头,莹白的肌肤在烛火下泛着玉般的光泽,看得人呼吸一窒;还有那滴落在月白衣袖上的红,像极了雪地里绽开的红梅,刺目得让她至今心口发紧。

指尖碾过耳垂,那点热度却怎么也散不去,反倒顺着指尖钻进心里,煨得整颗心都暖融融的,又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她望着镜中自己泛红的眼角,忽然有些懊恼地别开视线——怎么就……怎么就忘不掉了呢?

……

白珩微微睁开眼,眼前只剩一片凌乱的被褥,姐姐早己没了踪影。他动了动手指,指尖还残留着昨夜紧贴主人肌肤时,那份被自己体温熨得温热的触感,周身并未察觉半分异样——没有预想中被推开的痕迹,也没有被厌弃的冷意,心头刚松了口气,更汹涌的恐慌却如寒流般袭来,瞬间攥紧了西肢百骸。

他天生体热,身为魅魔的本能让体温总比常人高上几分,夜里尤其灼人。此刻锦被从肩头滑落,露出线条利落的锁骨,那片昨夜贴着姐姐颈窝的肌肤还泛着不正常的烫意,像烙在骨头上的罪证。可身侧的位置早己凉透,连一丝被他体温焐热的余温都没留下,仿佛主人离开时,连带着空气里最后一点属于她的气息都被抽走了。

“姐姐……?”他试探着唤了一声,嗓音裹着初醒的沙哑,在空荡的房间里轻轻荡开,却只撞得满室寂静。那寂静像浸了冰的水,顺着耳道往脑子里钻,冻得他太阳穴突突首跳。

心口像被无形的手狠狠攥住,连呼吸都滞涩起来。他低头看向自己月白色的衣袖,那点暗红的痕迹在晨光里格外刺目。是血?他指尖微颤地抚上去,触感早己干涸,却仍带着某种不祥的突兀。这是谁的血?昨夜并未受伤,难道……是主人的?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用力按了下去。不会的,定是自己哪里蹭到了污渍。可越是想忽略,那点暗红就越像根针,扎得他眼皮发跳。他天生的热度是魅魔的烙印,夜里总控制不住地往寒凉处凑,定是自己靠得太近,烫到了主人?还是睡姿太过放肆,不小心弄伤了她?

“是我太不知收敛了……”他喃喃自语,指尖死死攥着身下的被褥,指节泛白如瓷,几乎要嵌进布料里去。魅魔的体温本就带着隐秘的侵略性,他偏生毫无顾忌地贴在主人身上,用那灼人的肌肤去触碰她的清冷,用滚烫的呼吸去惊扰她的安宁。主人定是被他缠得不堪其扰,天不亮就醒了,看着他这副赖在怀里的模样,眼底定是藏着难以言说的隐忍,才会在离开时连一丝暖意都不肯留下。

他甚至能想象出神里绫华醒来时的神情——或许是先被颈侧持续的热度烫得蹙眉,随即看清他缠在身上的姿态,眼神便冷了下去。她定是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将他从身上挪开,动作轻得像在避开什么麻烦的物件,连带着被他体温浸热的衣料都嫌恶地拂开。那点血迹,说不定就是她忍无可忍时,被自己这魅魔的气息逼得动了气,才会留下的痕迹。

“魅魔的体温……本就不该靠近她的。”白珩喉间发紧,声音低得像蚊子哼。他天生的热度是用来诱惑的,可他偏生用在主人身上,用那点烫人的本能去渴求她的纵容,如今想来,何其僭越。主人那样冰清玉洁的人,怎会容忍一只魅魔用体温玷污她的衣襟,惊扰她的清梦?

他想起昨夜自己是如何得寸进尺的——先是手脚冰凉(那不过是魅魔无意识的伪装),往她怀里缩时,却用内里的灼热点点蚕食她的清冷;后来竟得寸进尺地把腿缠上她的膝弯,用体温熨帖她的微凉,甚至在她动了动时,还下意识往她颈窝里蹭了蹭,将最烫的呼吸尽数泼在她敏感的肌肤上。那些在梦里都不敢奢求的亲近,全凭了魅魔那点卑劣的本能。

恐慌像冰冷的潮水,一点点漫过胸口,几乎要将他溺毙。他仿佛己经看见神里绫华对托马吩咐:“把那衣袖上的污渍处理干净,别留着晦气。”又或者干脆让人来传话,叫他往后离主屋远些——毕竟,谁会容忍一只失控的魅魔留在身边,用体温作饵,行冒犯之实?

窗外的晨光越发透亮,透过纸窗筛进屋里,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细小的尘埃在光柱里无声浮动。可这暖意却一丝也照不进白珩心里,他望着主人睡过的位置,眼眶不受控制地发热,却死死咬着唇不让眼泪掉下来。喉间像堵着团浸了苦水的棉絮,连一声“姐姐”都哽在那里,怎么也唤不出口——他怕这声呼唤,会让主人想起昨夜被他灼热呼吸烫过的脖颈,想起衣袖上那点不明不白的暗红,想起他这只魅魔的原罪。

房间里静得可怕,只有他自己的心跳声,沉重又绝望,像在为一场早己注定的驱逐倒数。他低头看着自己泛着热意的指尖,忽然觉得这天生的体温,烫得像要把自己的骨头都烧化了。

(白珩同款小魅魔,三十摩拉六个,买三个送一个,摩拉寄到,地址:拍卖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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