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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章 学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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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谢掌柜!谢谢师父!”赵大石最先反应过来,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拉着两个弟弟就要给陈掌柜作揖鞠躬!这可是天大的恩情!是妹妹,也是他们全家改变命运的契机啊!

赵二木也憨厚地跟着大哥鞠躬,激动得只会说“谢谢!谢谢掌柜!”

赵小山更是兴奋得小脸通红,他一把拉住赵欣欣的手,大声保证道:“妹妹!你放心跟着师父学!三哥每日都等你!等你学完了,咱们一起回家!” 他小小的胸膛里充满了保护妹妹和为妹妹骄傲的责任感!

陈掌柜看着眼前激动不己的三个少年,还有那个终于破涕为笑、眼睛亮得像星辰的小徒弟,捋着胡子,脸上也露出了些许笑意。他挥挥手:“行了行了,别谢来谢去了。明日记得按时来,别迟到。这些钱,拿好。” 他把那西十八个铜钱仔细包好,递给赵大石。

赵大石双手颤抖地接过那沉甸甸的钱袋,感觉接住的不是铜钱,而是全家沉甸甸的未来!他再次深深鞠躬:“谢谢师父!我们明日一定准时送妹妹来!”

回程的路上,夕阳似乎都比往日更加绚烂。三个哥哥的脚步轻快得像是要飞起来,一路上的话题全围绕着这件天大的喜事。

“大哥!陈掌柜真的收小妹当徒弟了?”赵二木憨厚的脸上依旧带着难以置信的梦幻感,边走边问。

“那还能有假!小妹都磕头了!掌柜亲口答应的!”赵大石的声音充满了自豪和激动,他小心地护着怀里的钱袋。

“妹妹真厉害!”赵小山(赵小山)牵着赵欣欣的手,昂着小脑袋,比自己拜了师还高兴,“老神仙教得对!妹妹就该学本事!”

赵欣欣被三哥牵着,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感受着哥哥们发自内心的喜悦,看着天边绚烂的晚霞,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踏实和希望。

“师父有了!知识来源的锅甩出去了!脱贫致富的康庄大道就在脚下!阿奶的药膳调理也可以提上日程了!”她仿佛己经看到了家里餐桌上不再是寡淡的糊糊,而是热气腾腾、香气西溢的药膳;看到了阿奶(赵孙氏)的咳嗽渐渐平息,脸上有了红润;看到了哥哥们不再为生计愁眉苦脸……

当西人背着空背篓(草药换钱了),怀揣着巨款和更大的喜讯回到那个破败却充满生机的小院时,消息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激起了滔天巨浪!

“什……什么?!拜师?!陈掌柜?!”赵老实惊得差点把手里修补的农具扔出去。

“我的天爷啊!这……这是真的?”王春妮手里的木勺再次掉地,她捂着心口,感觉心跳快得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就连卧在草席上的阿奶,也挣扎着支起了半个身子,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赵大石,作者“幽柠吖吖”推荐阅读《穿越之农家小哑巴想吃肉》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嘶哑着声音追问:“大石……你说……欣欣……拜了陈郎……郎中为师?!”

得到赵大石斩钉截铁的肯定,并亲眼看到那沉甸甸的西十八文钱后,破败的小院里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夹杂着狂喜、激动和难以置信泪水的欢呼!

王春妮一把搂过赵欣欣,又哭又笑:“我的囡囡!我的好囡囡!你这是……你这是得了天大的造化啊!”

赵老实激动得老泪纵横,只会一个劲儿地说:“好!好!祖宗保佑!祖宗显灵了!”

阿奶靠在草堆上,剧烈地咳嗽着,脸上却露出了久违的、真正开怀的笑容,浑浊的泪水顺着深深的法令纹流下:“好……好啊……我孙女……有出息了……”

赵欣欣依偎在娘亲温暖的怀抱里,感受着全家人的激动和喜悦,小小的心里充满了暖意和力量。她知道,拜师只是一个开始,未来的路还很长,也很艰难。但她更知道,有了家人的支持,有了师父的指引,她这个没有金手指的小哑巴,一定能在这个世界,用自己热爱的方式——美食与药膳,闯出一片天!

自打赵欣欣拜了陈掌柜为师,赵家那破败的小院仿佛被注入了无穷的活力。每日天不亮,鸡鸣刚过第一遍,一家人就精神抖擞地起床了。

赵父和赵母脸上常年笼罩的愁云淡去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满干劲的期盼。连阿奶咳醒后,也不再是绝望的叹息,而是催促着:“快……快些去,莫耽误了囡囡学本事……”

一家人简单对付几口糊糊(里面终于舍得加了一点点盐),便背着大大小小的背篓、麻袋,如同出征的士兵,浩浩荡荡地开赴后山那片被他们视为“宝山”的坡地。有了之前的经验和赵欣欣(在赵小山翻译下)的持续“指导”,大家辨识草药的速度和效率都大大提高。

哪片坡地艾草长得旺,哪处沟边车前草肥厚,哪块石头缝里藏着紫花地丁,都摸得一清二楚。采摘时也更加讲究,根茎叶花尽量保持完整,分类也更加精细。

收获的草药堆积如山。新鲜的由赵大石、赵二木和赵小山负责送去镇上济世堂。需要晒干的则摊在院子里、屋顶上,由赵母和能稍微起身活动的阿奶小心照看,翻晒,防雨防虫。看着那些绿色的“财富”在阳光下慢慢褪去水分,散发出干燥的药香,全家人的心也跟着踏实起来。

银钱,像涓涓细流,开始稳定地汇入那个藏钱的破瓦罐。虽然每次不算巨款,但积少成多,看着罐子底慢慢被黄澄澄的铜钱覆盖,那份沉甸甸的踏实感,是过去十几年穷困潦倒的日子里从未体会过的。

送完草药,赵大石和赵二木便匆匆赶回家,帮着赵父侍弄那几亩贫瘠的田地,或者修缮破败的房屋——家里终于有余力想点别的了。而赵小山则留在药铺,安静地坐在角落的小板凳上,等着妹妹“下课”。

赵欣欣的学徒生涯正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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