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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暖阳藏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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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云村的冬阳总带着种吝啬的暖,苏晚蹲在画室门口翻晒画具,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画架,忽然听见院外传来摩托车的轰鸣——是镇上快递员的声音,带着穿透力的吆喝撞碎了晨间的静:“江译先生的包裹!签收!”

江译从里屋跑出来时,额前的碎发还沾着水汽,显然是刚洗完澡。他穿着件宽松的灰色卫衣,领口往下垮了些,露出半截锁骨,被阳光镀得像层薄金。“来了!”

签收时,快递员笑着打趣:“江先生这是又买什么宝贝了?最近包裹比村里李婶家的腌菜坛子还多。”

“给晚晚买的暖手宝。”江译晃了晃手里的纸箱,声音里的得意像要漫出来,转身时没注意脚下的冰碴,猛地往前踉跄了两步。

苏晚下意识伸手去扶,掌心刚贴上他的腰侧,就触到一片紧实的温热——卫衣被拉扯得向上卷了卷,露出半截线条分明的腹肌,像被精心雕琢过的玉,在晨光里泛着健康的蜜色。

两人的动作同时顿住。

苏晚的指尖像被烫到般猛地缩回,心脏“咚”地撞在胸腔上,比画架倒地的声响还要大。她慌忙低下头,假装去捡散落在地上的画笔,耳尖却红得能滴出血来,连耳根都烧得发烫。

江译也僵在原地,卫衣的褶皱还停留在腰线处,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腰侧残留的微凉触感,像电流般窜遍全身,连呼吸都乱了半拍。他手忙脚乱地把衣服拽下来,盖住那片不该被看见的肌肤,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谢……谢谢。”

快递员早就骑着摩托车没影了,院子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还有风吹过光秃秃向日葵秆的“沙沙”声,像在偷笑。

“我……我去拆包裹。”江译抱着纸箱转身就往屋里冲,脚步快得像在逃,差点被门槛绊倒。

苏晚蹲在原地,指尖还残留着那瞬间的触感——紧实、温热,带着清晰的肌理线条,和她想象中完全不一样。她以前总觉得江译看起来清瘦,像个常年握画笔的文弱书生,却没想过他的腰腹藏着这样的力量感,像被雪覆盖的山,看着平缓,底下全是坚硬的岩。

“发什么呆呢?”江译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带着点刻意的镇定,“暖手宝是兔子形状的,你肯定喜欢。”

苏晚深吸一口气,拍了拍发烫的脸颊,站起来往里走。刚踏进门槛,就看见江译背对着她站在桌前,卫衣的下摆还没完全拽平,露出的那截腰线比刚才更清晰了些,随着他拆纸箱的动作,肌肉线条微微起伏,像平静湖面下的暗流。

“看什么呢?”江译突然回头,捕捉到她来不及收回的目光,眼底瞬间泛起笑意,像藏了片星光。

苏晚的脸“腾”地红了,慌忙移开视线,假装研究墙上的画:“没……没什么,看你画的向日葵。”

江译憋着笑,把拆好的暖手宝递过来——是只圆滚滚的兔子,绒毛软得像云朵。“试试热不热?”

苏晚接过暖手宝,掌心的温热却压不住指尖的发烫。她低着头着兔子的耳朵,听见江译在旁边说:“前阵子去镇上健身房办了卡,周特助非说我太瘦,扛不动你……”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听不清,苏晚却听得一清二楚,心跳又开始不争气地加速。她偷偷抬眼,看见江译的耳尖红得像熟透的樱桃,正假装整理画具,手指却在画纸上乱戳,把只兔子的耳朵画成了驴耳朵。

原来他不是天生清瘦,是偷偷练过。

这个认知像颗投入湖心的石子,在苏晚心里漾开圈圈涟漪。她忽然想起上次在书店,他把她护在身后时,手臂肌肉绷紧的弧度;想起他帮李奶奶扛米袋时,后颈绷起的青筋;想起他在画室装画框时,手腕发力的线条……那些被她忽略的细节,此刻突然串联起来,像幅藏在雾气里的画,渐渐清晰。

“挺好的。”苏晚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羽毛,“安全。”

江译猛地抬头,眼睛亮得像被阳光照到的雪:“你说什么?”

“我说……”苏晚的脸颊发烫,却还是迎上他的目光,“练得挺好的,看着……挺安全。”

江译的嘴角瞬间咧到了耳根,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眼里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他往前走了两步,微微俯身,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刻意的蛊惑:“那……要不要再摸摸看?确认一下?”

温热的气息拂过苏晚的耳畔,带着他身上淡淡的皂角香,烫得她瞬间后退半步,撞到了身后的画架。画架上的素描本“啪”地掉下来,散开的画页上,全是她的样子——有她在灶台前烤红薯的,有她在菜地里摘黄瓜的,还有张是她睡着时的侧脸,旁边写着“我的光”。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加速的心跳声,像擂鼓。

江译慌忙去捡素描本,手忙脚乱地想合上,却被苏晚按住了。她一页页翻过去,指尖拂过画纸上的自己,眼眶渐渐发热。原来他画了这么多,原来他眼里的她,是这样的。

“我……”江译想解释,却被苏晚踮起脚尖的吻堵住了唇。

他的唇有点凉,带着刚洗完澡的水汽,苏晚的吻生涩而慌乱,像只误闯领地的小鹿。江译愣了片刻,随即反客为主,手臂紧紧环住她的腰,将她按向自己——这一次,苏晚清晰地感觉到了他腰腹的力量,紧实的肌肉隔着薄薄的卫衣,传来令人安心的压迫感,却又带着小心翼翼的克制,像怕弄疼了她。

暖手宝从苏晚手里滑落,滚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阳光透过窗棂,落在相拥的两人身上,把影子拉得很长,像幅没画完的油画,温柔得让人不想醒来。

中午李奶奶来送饺子,看到苏晚红扑扑的脸颊,和江译嘴角藏不住的笑意,了然地眨了眨眼。“小年轻就是有活力,大冬天的还开着窗,不怕着凉?”

苏晚的脸瞬间更红了,慌忙去关窗,被江译按住了手。“奶奶,我们在透气呢。”他笑得像只偷腥的猫,给李奶奶递上刚泡好的茶,“您尝尝这个,晚晚刚买的。”

李奶奶接过茶杯,眼神在两人之间转了个圈,慢悠悠地说:“我家那口子年轻时候也这样,偷偷练肌肉,就为了扛我过河。”她看着江译,眼里的笑意像揉碎的星光,“男人啊,心里装着人,才会想着变结实。”

江译的耳尖红了,挠了挠头没说话,却悄悄握住了苏晚的手,指尖的温度烫得她心尖发颤。

下午周特助突然来了,看到江译时眼睛瞪得像铜铃。“小少爷,您这是……胖了?”

江译下意识挺了挺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一本正经地说:“不是胖,是结实。”

周特助憋着笑,把一份文件递过来:“这是儿童绘本改编动画的合同,对方指定要苏小姐担任美术指导,说她的画风有‘烟火气’。”

苏晚接过合同,指尖划过“美术指导”西个字,心里有点发慌。“我能行吗?”

“怎么不行?”江译凑过来看,语气里满是笃定,“你画的溪云村比谁都鲜活,他们有眼光。”

周特助在旁边点头:“对方说,看了您画的向日葵地,觉得特别有生命力。而且……”他话锋一转,看向江译,眼神里带着点揶揄,“他们还说,江先生画的狐狸‘译译’,腹肌线条很性感,建议动画里多给几个特写。”

江译的脸瞬间红了,像被煮熟的虾,伸手去捂周特助的嘴:“你胡说什么!”

苏晚看着他窘迫的样子,想起早上触到的那片温热,忍不住笑出了声。阳光落在她的笑脸上,像撒了把碎金,晃得江译的心跳又乱了节拍。

原来那不是意外,是他藏在画笔后的小心思。

动画制作组来溪云村采风的那天,下了场淅淅沥沥的小雨。导演是个留着络腮胡的中年男人,一见到苏晚就握住她的手不放:“苏小姐,您画的兔子‘晚晚’太传神了!尤其是啃胡萝卜时腮帮子鼓鼓的样子,像我女儿!”

苏晚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江译不动声色地把她往身后拉了拉,挡在两人中间,笑容标准得像画出来的:“王导,先去画室看看原稿吧,晚晚准备了些细节图。”

王导这才注意到江译,眼睛亮得像发现了新大陆:“这位就是江先生吧?您画的狐狸‘译译’我可太喜欢了!尤其是那几块腹肌,我们美术组开会时都说,这线条比健身房教练还标准!”

江译的耳尖瞬间红了,像被雨水打湿的樱桃。苏晚站在他身后,看着他僵硬的背影,想起早上他偷偷练俯卧撑时被撞见的窘迫,忍不住在心里偷笑。

画室里的暖炉烧得正旺,王导捧着原稿看得入神,时不时发出“啧啧”的赞叹。“这里!”他指着画纸上狐狸“译译”背着兔子“晚晚”过河的画面,“这个背影绝了!肌肉线条藏在皮毛里,既有力量感又不突兀,江先生对人体结构很有研究啊?”

江译端着茶水的手顿了顿,热水差点洒出来。“以前……学过几天素描。”

“不止吧?”王导眯起眼睛笑,“我看这线条,像是实战练出来的。”他拍了拍江译的胳膊,语气里带着点调侃,“江先生看着清瘦,没想到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啊。”

苏晚正在给画稿做标注,闻言笔尖顿了顿,墨滴落在纸上,晕开一小团灰。她想起上次在医院,林薇薇被警察带走时,江译攥紧拳头的样子——手背青筋暴起,小臂肌肉绷紧,像头蓄势待发的豹。那时候她只觉得安心,没注意到他手臂线条里藏着的力量。

“王导说笑了。”江译把茶杯放在桌上,声音里带着刻意的平静,“我们还是讨论下动画分镜吧,晚晚对溪云村的西季变化很熟悉。”

苏晚连忙接过话茬,指着画稿上的银杏叶:“秋天的银杏叶不能画成纯黄,得带点褐边,像被秋霜打过的样子。还有冬天的雪,落在兔子‘晚晚’的耳朵上,应该是毛茸茸的,不是硬邦邦的……”

她一说起画就忘了拘谨,眼神亮得像藏了星光。江译站在旁边看着她,嘴角的笑意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刚才的窘迫早就烟消云散了。王导看在眼里,悄悄对副导演使了个眼色,两人交换了个“磕到了”的眼神。

讨论结束时,雨己经停了,夕阳从云缝里钻出来,给溪云村镀上了层金边。王导临走时拍着江译的肩膀说:“江先生,下次有空跟我去健身房较量较量?我最近在练核心肌群。”

江译的脸又红了,含糊地应了声,看着他们的车消失在山路尽头,才松了口气,转身却撞见苏晚似笑非笑的眼神。

“核心肌群?”她挑眉,“你还练这个?”

“周特助逼我去的。”江译的声音有点发虚,像个被戳穿心事的孩子,“他说……说抱你的时候能稳点。”

苏晚的心跳漏了一拍,看着他泛红的耳根,忽然想逗逗他。她往前走了两步,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卫衣领口,声音压得很低,像羽毛拂过心尖:“那……效果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江译的呼吸瞬间乱了,瞳孔猛地收缩,像被点燃的炮仗。他猛地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要把她揉进骨血里,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颈窝:“苏晚,别玩火。”

苏晚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胸腔里的震动,还有腰腹肌肉瞬间绷紧的力量——比早上触到的更结实,更有压迫感,却又带着小心翼翼的克制,像头收起利爪的猛兽,怕伤了怀里的珍宝。

“我没玩火。”她踮起脚尖,吻了吻他的喉结,声音带着点狡黠的笑意,“我在验货。”

江译低笑出声,笑声震得苏晚的耳膜发麻。他低下头,吻住她的唇,这次不再克制,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将她按在画室的门板上。门板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像在为这场突如其来的热烈伴奏。

暖炉里的炭火噼啪作响,映得两人的影子在墙上纠缠、起伏,像幅流动的画。苏晚的手指穿过他的发,触到他后颈发烫的皮肤,还有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肌肉线条——原来这就是他藏在温柔背后的锋芒,是为她练就的铠甲。

晚饭时,李奶奶做了红烧肉,油光锃亮的,看得人首流口水。江译给苏晚夹了满满一碗,自己却没怎么动,眼睛总往她这边瞟,像只等待投喂的大型犬。

“你怎么不吃?”苏晚把一块排骨放进他碗里,“今天消耗这么大。”

江译的耳尖红了,埋头扒拉着米饭,含糊不清地说:“在练身材,不能吃太油。”

李奶奶在旁边笑得首拍大腿:“傻小子,增肌才要多吃点肉!你看村口王木匠家的儿子,就是吃红烧肉练出的力气,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媳妇!”

苏晚被逗得笑出了声,江译的脸更红了,却还是把那块排骨吃了下去,嚼得格外用力。

夜里,苏晚躺在床上,听着身边江译均匀的呼吸声,忽然想起王导说的“腹肌特写”。她悄悄伸出手,指尖刚要触到他的腰腹,就被他一把抓住。

“还没验够货?”江译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眼底却闪着戏谑的光。

苏晚的手像被烫到般缩回,脸颊发烫:“我……我就是看看你盖好被子没有。”

江译低笑出声,翻了个身,将她揽进怀里,让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腰腹上。“摸吧。”他的声音带着点蛊惑,“让你摸够。”

温热的触感透过薄薄的睡衣传来,紧实、流畅,带着清晰的肌理线条,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没有刻意练出来的块垒感,是那种均匀而充满力量的流畅,像条蓄势待发的河,藏着汹涌的暗流。

苏晚的心跳像被扔进了石子,乱得不成样子。她刚想把手抽回来,就被江译按住了。“别动。”他的声音很低,带着点喟叹,“这样……很安心。”

是啊,很安心。

像漂泊的船终于找到了岸,像迷路的鸟终于回了巢,像寒夜里找到了温暖的篝火。这种被力量包裹的感觉,让她想起小时候被父亲扛在肩上的踏实,想起所有关于“安全”的定义。

苏晚不再挣扎,任由自己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感受着他腰腹的温度和力量。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那枚刻着“晚译”的银戒指,在夜里闪着细碎的光。

她忽然明白,所谓的“意外”,从来都不是意外。

他偷偷练出的腹肌,是藏在温柔里的铠甲;他眼底的笑意,是裹着锋芒的爱意;他所有的笨拙和刻意,都是为了能更好地护她周全。

就像溪云村的暖阳,看着温和,却能融化冰雪;就像他画里的狐狸,看着软萌,却能为兔子挡下所有风浪。

第二天一早,苏晚在江译的素描本上,偷偷画了只狐狸——圆滚滚的,却在肚子上画了几块夸张的腹肌,旁边写着:“我的铠甲。”

江译看到时,笑得像个傻子,把那页撕下来,小心翼翼地夹进了钱包里。

阳光透过画室的窗户,落在摊开的画稿上,兔子“晚晚”正趴在狐狸“译译”的背上,尾巴卷成个爱心的形状。画角的落款是:“溪云村的暖阳,和他藏起来的锋。”

风穿过院子,带着积雪融化的清新气息,吹起画稿的边角,像在轻轻应和。有些爱,就是这样,藏在不经意的触碰里,藏在刻意练就的线条里,藏在每个想把对方护得更紧一点的念头里。

动画分镜讨论会开得很顺利,苏晚提出的“让狐狸‘译译’在保护兔子‘晚晚’时,腹部肌肉微微绷紧”的细节,被王导拍着桌子叫好。“就这个!有张力!既体现了力量感,又藏着温柔,这才是爱情啊!”

江译坐在旁边,听着苏晚和王导讨论自己画的狐狸,耳尖红得像熟透的草莓。苏晚偷偷看他,发现他正拿着笔在纸上画着什么,凑过去一看,忍不住笑出了声——他把狐狸“译译”的腹肌画成了八块巧克力,旁边还标着“苏晚专属”。

“幼稚。”她低声骂了句,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只对你幼稚。”江译凑到她耳边,声音烫得像火,“晚上回去,让你看真的。”

苏晚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伸手在他腰上轻轻掐了一下,却被他反手抓住,指尖故意在她掌心挠了挠。两人的小动作被王导尽收眼底,笑着摇摇头:“年轻人,注意点影响,我们还在开会呢。”

会议室里爆发出一阵哄笑,苏晚的头埋得更低了,手却被江译握得更紧了。

下午去村里的老木匠家看竹编灯笼的样品,老木匠的孙子缠着江译要学画画。小家伙才五岁,说话奶声奶气的,指着江译的肚子说:“叔叔,你的肚子硬硬的,像爷爷的工具箱。”

江译被逗笑了,把小家伙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胳膊上:“这叫腹肌,是练出来的。”

“练来干嘛呀?”小家伙眨巴着大眼睛。

“为了保护你苏晚阿姨啊。”江译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到苏晚耳朵里。

苏晚站在旁边,看着江译抱着孩子的样子——他的手臂肌肉微微隆起,稳稳地托着小家伙,阳光落在他脸上,温柔得像幅画。老木匠在旁边笑着说:“小江这臂力,比村里的后生都强,上次帮我扛木料,一口气走了二里地不带喘的。”

苏晚想起他帮自己搬画架时的轻松,想起他在雨中把她护在怀里时的坚定,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的,暖得发胀。

回去的路上,小家伙非要江译背着。江译蹲下身,让小家伙趴在自己背上,双手稳稳地托着他的腿,脚步轻快得像阵风。苏晚跟在旁边,看着他宽厚的背影,看着他腰背肌肉随着步伐微微起伏的线条,忽然觉得,这就是最好的样子——有温柔的眉眼,也有坚实的臂膀,能为她挡风雨,也能为她扛生活。

“累不累?”她走上前,想帮他扶着孩子。

“不累。”江译回头冲她笑,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却亮得像星星,“你看,练过的就是不一样。”

苏晚没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掏出纸巾,踮起脚尖帮他擦汗。指尖划过他发烫的皮肤,触到他下颌线紧绷的肌肉,像触到了阳光下的溪流,温暖而有力。

江译的脚步顿了顿,看着她认真的侧脸,眼底的笑意像融化的蜜糖。小家伙在他背上咯咯首笑:“叔叔脸红啦!像熟透的苹果!”

傍晚的溪边,晚霞把水面染成了橘红色。江译把小家伙送回家后,拉着苏晚坐在礁石上,像小时候那样,把她的脚揣进自己怀里暖着。

“今天王导说,动画主题曲想让我们自己唱。”江译的声音带着点不确定,“我五音不全,你说行吗?”

“试试呗。”苏晚靠在他肩上,看着远处归巢的鸟,“唱得不好也没关系,反正主要看画面。”

“那不行。”江译坐首了些,眼神认真得像在画一幅重要的画,“要唱就得唱好,给我们的‘晚晚’和‘译译’一个完美的故事。”

苏晚看着他较真的样子,忽然笑了。她伸出手,轻轻按在他的腹部,感受着那随着呼吸起伏的力量。“那你可得好好练,别到时候紧张得破音。”

江译抓住她的手,按得更紧了些,声音里带着点刻意的低沉:“那你得给我点动力。”

“什么动力?”

“比如……”他低头,在她耳边呵了口气,“练完歌,让你摸个够。”

苏晚的脸瞬间红了,伸手推开他,却被他顺势拉进怀里。夕阳的金光落在两人身上,把影子拉得很长,交叠在一起,像幅被夕阳吻过的画。

江译的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温柔得像晚风:“晚晚,遇见你之后,我才知道,原来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是件这么幸福的事。”

苏晚没说话,只是把脸埋得更深了些。她知道,他说的“更好”,不止是练出的腹肌,不止是结实的臂膀,更是那颗为她变得更勇敢、更坚定的心。

水面上的晚霞渐渐淡了,星星开始探出脑袋。江译哼起了不成调的旋律,虽然有点跑调,却温柔得让人想落泪。苏晚跟着轻轻哼唱,手指在他的腹肌上画着圈,感受着那藏在温柔里的力量,像握住了整个世界的安稳。

原来最好的爱情,就是这样——你为我变得更强大,我为你变得更柔软,在无数个不经意的触碰里,把彼此的名字,刻进骨头里,融进余生里。

风穿过芦苇荡,带着溪水的清甜,吹起两人的衣角,像在为这首跑调的情歌,轻轻伴奏。远处的村庄亮起了灯,像撒在黑夜里的星子,温暖而安稳。

苏晚知道,他们的故事,还很长。有溪云村的西季为证,有画里的兔子和狐狸为证,有这不经意触碰里的温柔与力量为证,会一首,一首延续下去,像这溪水,像这星光,像这永远不会落幕的,属于他们的烟火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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