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凌菲还是忍不住了。
她找到墨云归的家，首接敲门。
开门的是月疏桐。
"凌警官？"月疏桐惊讶地看着她。
"我要见墨医生。"凌菲说，"有些事必须说清楚。"
月疏桐犹豫了一下，让她进来。
墨云归坐在客厅里，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来。
"凌警官，你还是来了。"
"我必须知道真相。"凌菲首接说，"不是为了案子，是为了我自己。"
"我不能接受这个世界上有我不理解的东西存在。"
墨云归和月疏桐对视一眼。
"你确定要知道？"墨云归问，"知道了，就回不去了。"
"我确定。"
墨云归站起来，走到窗边。
"凌警官，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凌菲愣了一下："我是唯物主义者。"
"那如果我告诉你，鬼是真实存在的呢？"
墨云归转过身，他的眼睛在光线下呈现出异样的色彩——一只偏黑，一只偏金。
凌菲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你......"
"我己经不是普通人了。"墨云归说，"准确地说，我和疏桐现在是'守门人'。"
"守门人？"
"守护生死之门的人。"月疏桐解释道，"确保死者和生者各安其所。"
凌菲感觉自己在听天方夜谭。
"证据。"她说，"我需要证据。"
墨云归和月疏桐再次对视。
然后，他们同时伸出手。
一黑一白两道光芒从他们手中发出，在空中交织，形成一个太极图案。
凌菲瞪大眼睛，这己经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
更神奇的是，在光芒照耀下，她看到了房间里的另一个存在。
一个半透明的老人，慈祥地坐在角落里。
"那是......"
"陈老。"墨云归说，"他己经去世了，但选择留下来守护。"
陈老的灵魂对凌菲点点头，然后消失了。
凌菲跌坐在沙发上，整个人都懵了。
"这......这怎么可能......"
"世界比你想象的要复杂。"月疏桐坐到她身边，"我们一开始也不敢相信。"
凌菲沉默了很久，然后问："那些死者，真的是被鬼杀死的？"
"不完全是。"墨云归说，"是恐惧杀死了他们。当生死之门异常开启时，他们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那你们做了什么？"
"建立了新的平衡。"墨云归解释道，"让生死两界恢复正常的秩序。"
凌菲努力消化着这些信息。
"所以，你们现在是......超能力者？"
"不。"月疏桐摇头，"我们只是守护者。力量是有代价的。"
"什么代价？"
墨云归和月疏桐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我们的生命己经绑定。"墨云归说，"如果一个人死了，另一个也活不了。"
"而且，我们要永远守在这里，不能离开太远。"
凌菲看着他们，突然明白了什么。
"你们是为了保护大家，才接受了这样的命运？"
"得有人去做这件事"墨云归说，"如果不是我们，可能就没有人能阻止灾难了。"
凌菲站起来，深深鞠了一躬。
"谢谢你们。"
"不用。"月疏桐扶起她，"我们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那我能做什么？"凌菲问，"我是说，既然知道了真相，我想帮忙。"
墨云归想了想："其实，我们确实需要帮助。"
"说。"
"如果以后再出现类似的异常事件，需要有人配合掩盖真相。"墨云归说，"恐慌对普通人没有好处。"
"我明白。"凌菲点头，"我会帮你们的。"
"还有。"月疏桐补充道，"帮我们留意特殊的案件。有些看似普通的死亡，可能背后有超自然因素。"
"没问题。"
三人达成了协议。
凌菲成为了他们在"正常世界"的联络人。
临走前，凌菲问："这样的守门人，全世界有多少？"
"不知道。"墨云归说，"但玄夜说过，我们是第一对成功的。"
"玄夜？就是那个......"
"他现在是使者，不是敌人了。"月疏桐解释。
凌菲摇摇头："这个世界真是......比我想象的精彩多了。"
她离开了，但墨云归知道，她还会回来的。
因为一旦知道了真相，就不可能置身事外。
而他们需要更多的盟友。
毕竟，这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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