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总坊的事走上正轨后,宝钗想起母亲和哥哥还在金陵,便决定去金陵一趟——一来是探望家人,二来是想看看能不能在金陵开一家同绣坊分店,进一步扩大规模。
黛玉、郝静云和晴雯也想跟着去,一来帮宝钗打理分店事宜,二来金陵是江南的重镇,丝绸资源丰富,正好能考察新的供货商。柳湘莲则留在苏州,负责对接海运订单,几人约定好,等宝钗处理完金陵的事,再一起回苏州。
坐了三日的船,几人终于抵达金陵。刚下船,就看到薛姨妈派来的管家在码头等候。“宝姑娘,您可算回来了!”管家脸上满是焦急,“老夫人这几日一首念叨您,还有……薛大爷他又惹事了。”
宝钗心里一紧,连忙问:“我哥哥怎么了?”
“薛大爷前几日去赌场,输了五百两银子,还把咱们家的绸缎庄抵给了赌场老板。老夫人气得住了院,一首在等您回来拿主意。”管家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
宝钗听了,脚步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无奈,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我知道了,咱们先回家看看母亲。”
回到薛家,薛姨妈正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看到宝钗,她立刻拉着宝钗的手哭起来:“宝丫头,你可回来了!你哥哥他……他真是要把我气死啊!那绸缎庄是咱们薛家的根基,他怎么能说抵就抵了!”
宝钗一边给母亲擦眼泪,一边安慰道:“母亲,您别着急,事情总能解决的。您先好好休息,我去看看哥哥,再想想办法。”
薛蟠看到宝钗,低着头不敢说话。宝钗看着他,语气平静:“哥哥,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去赌场,还把绸缎庄抵了出去?”
薛蟠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就是想赢点银子,给母亲买些补品,没想到输了……赌场老板说,要是不抵绸缎庄,就打断我的腿……”
“你要是真为母亲着想,就该好好打理绸缎庄,而不是去赌场!”宝钗的语气有些严厉,“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你先跟我去赌场,看看能不能把绸缎庄要回来。”
郝静云打开系统,扫描赌场老板的信息:【目标:金陵“聚财赌场”老板王虎】【背景:此人贪婪狡诈,经常放高利贷,还和金陵的贪官有勾结】【弱点:怕官府查账,因为赌场账目里有很多贪腐证据】【建议:1. 宝钗用绸缎庄的账本,证明绸缎庄价值远超五百两,要求王虎归还;2. 郝静云用系统收集赌场的贪腐证据,若王虎不配合,就威胁将证据交给金陵知府】
几人来到聚财赌场,王虎正坐在大堂里喝茶。看到宝钗,他眯着眼睛笑道:“薛姑娘来了?是来替你哥哥赎绸缎庄的?可以啊,拿一千两银子来,我就把地契还给你。”
“王老板,你这就不厚道了。”宝钗拿出绸缎庄的账本,放在桌上,“我家绸缎庄每月盈利就有两百两,价值至少两千两,我哥哥输了五百两,你却要一千两赎金,这不是明着抢吗?”
王虎脸色一沉:“薛姑娘,话可不能这么说。你哥哥自愿把绸缎庄抵给我,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你要是不拿银子,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郝静云适时上前,把系统里的证据递给王虎:“王老板,这是你和金陵知府的往来账目,还有你放高利贷的记录。要是我们把这些交给朝廷派来的巡按御史,你觉得你这赌场还能开下去吗?”
王虎看到证据,脸色瞬间变了。他知道朝廷最近在查贪腐,要是这些证据被御史看到,他不仅会丢了赌场,还会坐牢。“你……你们想怎么样?”
“很简单。”宝钗语气坚定,“把绸缎庄的地契还给我们,再把我哥哥写的欠条还给我们。以后不许再让我哥哥进赌场,否则,这些证据我们随时会交出去。”
王虎没办法,只能乖乖地拿出地契和欠条。宝钗接过地契,仔细看了看,确认没问题后,才带着几人离开赌场。
回到薛家,薛蟠愧疚地对宝钗说:“妹妹,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差点把家里的根基毁了。以后我再也不去赌场了,我会好好跟着你打理绸缎庄。”
宝钗看着哥哥,心里松了口气:“你能改就好。以后绸缎庄就交给你打理,但账目要由我派来的人管,每月我都会来核对。咱们薛家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要靠自己的本事好好过日子。”
薛姨妈听说绸缎庄要了回来,病也好了大半。她拉着宝钗的手,欣慰地说:“宝丫头,还是你有本事。以前我总担心你,现在看到你把绣坊办得这么好,还能帮家里解决困难,我就放心了。”
接下来几日,宝钗忙着考察金陵的市场。金陵的女子都喜欢精致的绣品,尤其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对“命轨绣品”特别感兴趣。宝钗趁机在金陵最繁华的朱雀街租了一间商铺,开了同绣坊金陵分店,还把薛家的绸缎庄和绣坊对接起来——绸缎庄提供丝绸,绣坊加工成绣品,既降低了成本,又提高了效率。
晴雯则在金陵招了几十名绣娘,教她们“命轨针法”。金陵的绣娘手艺精湛,很快就掌握了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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