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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智斗锦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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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分店开业半月,生意刚有起色,就出了岔子——晴雯新教的二十名绣娘,一夜之间走了大半,连最有天赋的绣娘李巧儿也没了踪影。

晴雯急得在店里打转:“这好好的,怎么说走就走?我昨天还教巧儿绣‘墨痕兰草’的针法,她学得可认真了!”

宝钗翻看绣娘的登记册,指尖停在“李巧儿”的名字上:“巧儿是金陵本地绣娘,家里还有个生病的母亲,她之前说过,就指望这份工钱给母亲抓药。按理说,不该突然走的。”

郝静云打开系统扫描“失踪绣娘去向”,屏幕上很快跳出线索:【目标:李巧儿等绣娘均前往金陵“锦绣阁”】【背景:锦绣阁是金陵老牌绣坊,老板刘三娘靠着给官府供货,垄断金陵绣品市场多年】【动机:刘三娘嫉妒同绣坊抢走生意,用双倍工钱挖走绣娘,还散布“同绣坊用邪术绣品害人”的谣言】

“是锦绣阁搞的鬼!”郝静云把系统界面递给两人,“刘三娘不仅挖人,还在街头造谣,刚才己经有客人来问,说咱们的绣品会招灾,不敢买了。”

黛玉放下手中的绣线,眼神冷了几分:“咱们靠手艺做事,她却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走,咱们去锦绣阁看看。”

三人来到锦绣阁,刚进门就看到李巧儿正在绣架前忙活,手里绣的竟是同绣坊的“柔枝海棠”纹样。刘三娘坐在柜台后,看到黛玉等人,故意扬高声音:“哟,这不是同绣坊的林小姐、薛小姐吗?怎么,来我这小绣坊取经?”

“刘老板,”宝钗走上前,语气平静却带着力量,“我们的绣娘是你用双倍工钱挖走的吧?还有街头的谣言,也是你散布的?”

刘三娘冷笑一声:“绣娘愿意来我这,是因为我给的工钱高;至于谣言,那是客人自己说的,跟我可没关系。再说了,你们那‘会动’的绣品,谁知道是不是用了什么旁门左道?”

黛玉拿起李巧儿绣的海棠帕子,轻轻摸了摸:“巧儿,你绣的针法是我教晴雯,晴雯再教你的‘柔枝针法’,每一针的角度都有讲究。可你看这帕子,枝干的弧度偏了,花瓣也少了三分灵气——不是你手艺不好,是锦绣阁的丝线质量差,撑不起这针法。”

李巧儿闻言,眼圈红了:“林小姐,我……我也是没办法,我娘的病要换药,锦绣阁给的工钱能多抓两副药。可我绣这帕子的时候,总觉得不对劲,丝线涩得很,根本绣不出您说的灵气。”

“刘老板,”黛玉看向刘三娘,“做生意靠的是手艺和诚信,不是挖人、造谣。你垄断金陵绣品市场多年,可绣品纹样一成不变,做工也越来越粗糙——官府最近要订一批中秋贺礼绣品,你觉得凭这些粗制滥造的绣品,还能像以前那样拿到订单吗?”

刘三娘脸色一变——官府的中秋贺礼订单是块肥肉,她本来志在必得,可要是同绣坊掺和进来,还真不好说。

郝静云趁机打开系统,调出“官府贺礼需求分析”:【需求:1. 纹样需体现“中秋团圆”主题;2. 需有金陵地方特色;3. 数量五十件,要求半月内完成】【建议:结合黛玉的墨痕技法+金陵“秦淮花灯”元素,设计“灯影中秋”纹样,突出差异化】

“我们可以和你公平竞争。”宝钗适时开口,“官府的贺礼订单,咱们各出样品,让知府大人评判。要是你赢了,我们绝不再干涉金陵绣品市场;要是我们赢了,你得把挖走的绣娘送回来,还得在街头澄清谣言。”

刘三娘犹豫了一下,想到自己的绣品未必比不过同绣坊,便答应了:“好!就这么定!三日后,咱们在知府衙门比样!”

回到分店,黛玉立刻开始设计“灯影中秋”纹样。她将秦淮花灯的造型融入绣品,用墨色丝线绣出灯架,再用金线绣出灯影里的玉兔、桂树,最后用灵明之境的气息赋予纹样“流动感”——灯影会随着光线变化,仿佛真的有花灯在眼前晃动。

晴雯则把剩下的绣娘召集起来,一起赶制样品。李巧儿听说后,偷偷从锦绣阁跑回来:“林小姐,我想帮你们!我知道刘三娘的样品是‘普通中秋月’纹样,做工粗糙,咱们肯定能赢!”

黛玉笑着点头,让她加入绣制。接下来的三天,绣坊里灯火通明,绣娘们分工合作,有的绣灯架,有的绣玉兔,有的绣桂树,黛玉则在一旁指导,调整每一处细节。

三日后,知府衙门里,同绣坊和锦绣阁的样品摆在一起。同绣坊的“灯影中秋”帕子一拿出来,知府就眼前一亮:“这帕子上的灯影,怎么看着像在动?摸上去还凉凉的,让人心里舒服。”

再看锦绣阁的“中秋月”帕子,月亮绣得歪歪扭扭,丝线还起了毛。刘三娘脸色惨白,说不出话来。

知府当场拍板:“中秋贺礼订单归同绣坊!刘三娘,你挖人、造谣的事,本府也听说了,限你三日内澄清谣言,把绣娘送回同绣坊,否则就查封你的绣坊!”

刘三娘只能点头认错。离开知府衙门时,李巧儿拉着黛玉的手说:“林小姐,以后我再也不贪小便宜了,就跟着您好好绣活。”

黛玉笑着说:“只要你好好干,以后绣坊的‘灯影纹样’系列,就交给你负责。”

经此一事,同绣坊在金陵的名声彻底打响。订单越来越多,宝钗趁机把薛家的绸缎庄改成“同绣坊金陵原料基地”,专门供应优质丝线,还招了金陵的贫苦女子来绸缎庄做工,让她们也有了营生。

郝静云打开系统,更新“命运改写进度”:【薛宝钗:命运改写85%(彻底掌控薛家产业,带动金陵女性就业);金陵绣娘群体:命运改写60%(摆脱被剥削命运,获得公平待遇)】

“接下来,咱们可以把‘灯影纹样’卖到江南其他地方。”宝钗看着订单,眼里满是期待,“说不定还能拿到朝廷的贡品订单,让咱们的绣品走进皇宫!”

黛玉点点头,看向窗外的秦淮河水。河水缓缓流淌,映着岸边的灯火,就像她们的日子,正朝着光明的方向,一步步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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