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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章 永远游不到尽头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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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弯腰捡银鱼哨时,指尖蹭过他狡黠的目光:“何止,她让我给解剖室的标本擦福尔马林,说‘银器怕腥,你得先习惯’。”

陈旺突然笑得首不起腰,手里的银锭“当”地砸在共享单车的车筐里:“她这是公报私仇!我就说她给你煮的鱼粥总放银荆花,原来在给你‘脱敏’。”

夜风卷着他的笑声往巷子里钻,我看见顾师傅的银铺还亮着灯,橱窗里的双鱼银锁在月光下泛着柔光。

“上周她拿了对银锁去刻字,”我踢了踢脚边的银粉,“顾师傅说,鱼腹里刻的是‘共游’。”

陈旺突然不笑了,弯腰去捡那枚鱼纹钥匙,指腹反复着补银的齿痕。

“其实那天在老木屋,”他的声音轻得像银箔落地,“我看见她往解毒剂里掺了银荆花蜜。”

我猛地抬头,路灯的光恰好落在他眉骨的疤上,像道未愈合的伤口。

“她怕我疼。”他把钥匙塞进我手心,金属凉意突然变得滚烫,“就像你当年替我背黑锅,把偷拆零件的责任全揽了,说‘我姐是律师,能搞定’。”

车筐里的银锭被风撞得晃了晃,发出细碎的响。

我想起江雪的储藏柜,最底层的暗格里除了药瓶,还藏着个铁皮盒,里面装着我当年写的检查——被她用银尖笔在“认罪”两个字旁边画了条吐泡泡的鱼。

“电玩城的棉花糖要化了。”陈旺突然拽我往回走,帆布包带甩得老高,“草莓味的,加银粉那种。”

柜台后的机器“嗡”地吐出团粉色棉花,他举着往我嘴边送,糖丝粘在唇角,甜得发齁。

“你看,”他突然指着棉花糖上的银粉,“像不像你当年在温泉池里看见的鳞片?”

我舔掉唇角的糖渍,尝到点草木香——是银荆花蜜的味道。

“她上周给你的银锁抛光时,”我含糊地说,“偷偷在锁芯里塞了银荆花粉,说‘这样鱼就不会忘了回家的路’。”

陈旺举着棉花糖的手顿在半空,糖丝垂下来,在月光里像根发亮的银线。

“明天去银铺打锁时,”他突然开口,声音里裹着点糖的黏,“我要在鱼眼里嵌两颗银珠,像你那天在温泉池里看见的‘金闪闪’。”

公交末班车的车灯刺破夜色,我们并肩坐在站台的长椅上,看棉花糖慢慢塌成粉色的云。

陈旺把银锭塞进我口袋:“这个你拿回去,给她的银镯子补料。”

他顿了顿,指尖在膝盖上画着鱼,“老江医生的笔记里说,银器要两个人养,才不会生锈。”

我摸出那枚鱼纹硬币,在掌心转得飞快:“她昨天给我煮了银荆花粥,说‘你欠的三箱可乐,用这个抵’。”

硬币突然从指尖飞出去,在站牌上弹了三下,落进陈旺摊开的手心。

他把硬币往帆布包里一塞,拉链声在夜里格外清透:“那我欠你的,就用双鲤银锁抵。”

末班车的刹车声惊飞了树梢的麻雀,我们挤在后座的角落,帆布包的银器碎片时不时撞出细响。

车过跨海大桥时,陈旺突然指着窗外:“你看那片银亮的水,像不像江雪坩埚里的银水?”

月光洒在海面上,碎成亿万片流动的银,确实像极了林记银铺那天的光景——江雪扶着勺柄的手微微发颤,银水倒进模具时,白雾裹着草木香漫开来,她睫毛上的银粉像落了场细雪。

“她总说银器有记忆,”我望着那片银海,“其实人也一样,有些瞬间会像银水似的,在心里慢慢凝成形状。”

陈旺突然笑了,从包里摸出片银箔纸,借着车灯光折了条鱼:“比如你抱着锦鲤尾巴不肯撒手的瞬间?”

我伸手去抢,却被他举得老高。

银箔鱼在车灯里闪着光,突然从他指尖滑出去,贴在车窗上,像条真的在游动的鱼。

“下周顾师傅的银铺有市集,”他突然说,声音被车轮碾过桥面的震动揉得发沉,“她说要带那对‘共游’银锁来。”

车到站的提示音盖过他后半句,我们踩着月光往疗养院走,帆布包带蹭着胳膊,像多年前在汽修厂并肩扛轮胎时那样。

经过老钟表铺,顾师傅正锁门,看见我们手里的银器碎片,突然笑着摆手:“双鲤锁的银料备好了,就等你们来开炉。”

陈旺突然拽住我的手腕,往他帆布包里塞了样东西:“给你的,锦鲤。”

我摸出来一看,是枚银制的鱼形吊坠,鱼嘴处咬着片银荆花瓣,背面刻着个歪歪扭扭的“赔”字。

“赔你当年被踹的那一脚,”他转身往疗养院里跑,声音在夜风中飘得很远,“明天记得来银铺,给我的双鲤锁添火!”

月光落在吊坠的银鳞上,泛着细碎的光。

我突然想起江雪说的,银器会记得所有温度——此刻掌心的微凉里,分明裹着三个人的惦念,像条悄悄游进时光里的鱼,正带着未说出口的约定,慢慢往将来游去。

银质吊坠的凉意还没从掌心散去,转身时撞见的那抹白,像月光突然落进了巷口。

江雪站在老钟表铺的门廊下,白大褂的下摆被风掀起个角,露出里面藏着的银锁——正是顾师傅橱窗里那对刻着“共游”的双鱼锁,此刻正被她攥在手里,锁链在指尖绕了三圈。

“站多久了?”我喉咙发紧,指尖的银粉蹭在裤缝上,留下道浅白的痕。

她耳后的朱砂痣在路灯下泛着红,像被银粉染过的星子。

“从你说‘锦鲤尾巴又软又韧’开始。”她的声音混着晚风,带着点银荆花蜜的甜,“陈旺的帆布包拉链没拉好,银锭晃得我眼晕。”

我这才发现她脚边落着片银箔,正是陈旺从车窗滑出去的那条鱼,此刻被她踩在鞋尖,像只被捉住的萤火虫。

“他说明天要给双鲤锁嵌银珠,”我把鱼形吊坠往她面前递,“赔我当年那一脚的。”

江雪的指尖刚碰到吊坠的银荆花瓣,突然往回缩了缩,像被烫着似的。

“顾师傅说,银器嵌珠得两个人扶着镊子,不然会偏。”她低头去捡脚边的银箔,白大褂扫过我的手背,带着福尔马林和草木混合的气息,“你明天……”

“去。”我接过她没说完的话,看着她把银箔鱼夹进病历本——那本总被她带在身边的本子,此刻露出的纸角上,有片用银尖笔描过的梧桐叶,和陈旺埋进土里的那片一模一样。

她突然笑了,睫毛上沾着的银粉簌簌往下掉:“你知道陈旺为什么总画二十三条鱼吗?”

没等我回答,她己经翻开病历本,指着老江医生的字迹,“我爷爷当年给苏曼开的处方,第23味药是银荆花蜜,说‘解百毒,也解心结’。”

晚风卷着银铺的铃铛声飘过来,顾师傅大概在关窗,金属碰撞声像串没说完的密码。

江雪把双鱼锁举到月光下,鱼腹的“共游”二字突然亮起来——原来她在刻痕里填了银粉,此刻正被月光照得像两条会发光的河。

“陈旺的长命锁,”她突然开口,指尖划过锁身的鳞片,“我补银水时,在鱼眼里藏了点东西。”她把其中一把锁塞进我手心,“转第三圈时会响。”

银锁在掌心转了三圈,果然发出细弱的“咔嗒”声,像鱼在吐泡泡。

“是当年你在警局抱着的‘锦鲤尾巴’,”她的耳尖红得像银荆花苞,“你拽掉的那截线头,我收在锁芯里了。”

巷口的公交站台传来发车铃,江雪突然拽着我的手腕往银铺跑,双鱼锁的链条在我们之间晃成道银弧。

“顾师傅说银料要趁夜炼,”她的声音里带着笑,白大褂扫过路边的共享单车,惊得车筐里的银锭“当”地跳起来,“不然陈旺明天嵌的银珠会生锈。”

经过电玩城时,还能听见格斗机的轰鸣。

我望着她握着银锁的手,突然想起陈旺在疗养院长椅上说的话——“鱼群里总有两条会并排游”。

此刻掌心的银锁正和她手里的那只轻轻碰撞,发出“叮咚”的响,像两条鱼在月光里打招呼。

银铺的火炉还没熄,顾师傅正用镊子夹着银珠往模具里放。

看见我们进来,他往炉膛里添了把银荆花碎料:“老江医生说,炼银时掺点这个,能让银器带着活气。”

江雪把双鱼锁放进坩埚旁的铜盘里,突然转身按住我的手,往镊子上搭:“试试?”

她的指尖压在我的指节上,和当年在林记银铺扶着银勺时一模一样,“陈旺说你抱‘锦鲤’时很用力,握镊子肯定稳。”

银珠嵌进鱼眼的瞬间,炉膛里的火苗突然卷成金红色的花,映得她腕上的银鱼镯子发亮。

我突然明白,有些没说出口的惦念,早被银器悄悄记了下来——在二十三条鱼的纹路里,在“共游”的刻痕里,在此刻交叠的指尖上,像条永远游不到尽头的河。

窗外的月光漫进来,落在我们握着镊子的手上,像撒了把不会化的银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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