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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璟的境况，玄女其实一清二楚，包括风族那场浩劫的来龙去脉。
“啪！”
她抬手拍在风璟肩上，力道不轻，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别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当年那个在沙场上横刀立马的你，可不是如今这副颓唐模样！”
风璟抬眼看向她，唇边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我……还能回到当初吗？”
玄女闻言一怔，随即皱起眉，在他身旁坐下：“我实在搞不明白，你明明安稳度日便好，为何突然要跑去招惹魔族？甚至还纠集起那个人族联盟……”
风璟无奈地摇了摇头，声音里带着几分疲惫：“我也很想知道答案。若非要解释，或许只能说，当时是被情绪冲昏了头吧——那些悲愤像是被人骤然放大，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养父养母惨死的模样，还有我那些战死的兄弟……”
话未说完，他便垂下眼，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襟。
其实，越是回那日的事，风璟心里就越觉得不对劲。
那时的情绪仿佛被人凭空放大，眼里只剩下仇恨，满心满眼都是复仇，做什么都不过脑子……
如今想来，除了无尽的后悔，还能有什么？
玄女看他神色黯然，轻轻叹了口气，竟伸手一把搂住了他的肩膀。
风璟身体一僵，下意识侧目看她。
玄女嘴角勾起一抹爽朗的笑：“你要是实在不知道去哪，来我这儿呗？”
风璟眉头微蹙，道：“我毕竟还顶着煌明晋国公的封号，若是投奔乾元，岂不是落人口实，说我叛主投敌？到时候不仅我自己名声扫地，恐怕还会给你添麻烦。”
玄女没好气道：“谁说要你加入乾元了？我的意思是……”
她故意顿住话头，没把话说透，只眯起眼，用一种带着侵略性的目光似笑非笑地打量着风璟。
这种毫不掩饰的占有欲，风璟先前在姜含露身上见过，瞬间便猜到了她的心思。
不等他开口，玄女己倾身凑近，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的妩媚：“跟着我如何？你可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对手——往后，我来保护你。”
“不可能！”风璟猛地推开她，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决，“你该知道我的性子，我绝不会在女人面前摇尾乞怜！”
他太了解玄女了。
这个女人对自己根本谈不上什么爱，她想要的，从来都是彻底打败他、征服他，看着他在她面前认输求饶，以此来满足她那永无止境的胜负欲。
或许在这场“征服”的游戏里，她会偶尔对他流露几分善待，但那不过是胜利者对猎物的施舍。
这种带着屈辱感的“庇护”，风璟从骨子里就无法接受。
他宁可落魄漂泊，也绝不会做那依附于人的菟丝花。
至少，姜含露再如何闹脾气，也不过是醋坛子打翻了而己。
在她面前，自己尚且能保有几分体面，可以做个人，可到了玄女这里，他若真应了，便与任人摆布的奴无异。
果不其然，玄女剑眉微蹙，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满：“多年未见，你这犟脾气倒是一点没变。”
她向前逼近半步，眼神锐利如刀：“男人是可以强势，但那得建立在有实力的基础上！以前你手握重兵，能与我分庭抗礼，我自然能容忍你的强硬。可现在呢？”
作者“满堂花醉”推荐阅读《先天禁脔圣体被病娇她们狠狠恶堕》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弱者，是没有资格在强者面前谈尊严的。”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识时务者为俊杰，风璟，你该懂这个道理。”
风璟浑身剧烈颤抖起来——逆虚境的玄女竟对着只有神元修为的他，毫无顾忌地释放出威压。
他死死咬着牙，艰难地抬起手，想将姜含露唤醒。
此刻，她反而成了自己唯一的指望。
可手刚伸到一半，便被一只铁钳般的手死死攥住，任凭他如何用力，都再难寸进。
下一秒，不等风璟反应，玄女己欺身而上，将他狠狠摁倒在床上。
她嘴角挂着几分嘲弄的笑意，俯身凑近，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耳畔：“就算把她叫醒也没用，不过是再让她晕一次罢了。”
风璟气得面红耳赤，胸口像是压着块巨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而且玄女身上那股独有的麝香味儿钻入鼻腔，更让他头晕目眩。
他挣扎着低吼：“你起开！”
“你在说什么胡话~”玄女眼波流转，似笑非笑地睨着他。
纤长的玉指却不规矩地在风璟喉结处轻轻点划，时而用指腹碾过那凸起的弧度，带着几分戏谑的挑逗。
风璟被她弄得浑身不自在，几乎要欲哭无泪：“你来找我，难道不是为了叙旧？”
玄女嗤笑一声，俯得更低了些，鼻尖几乎要蹭到他的脸颊，语气里满是桀骜：“谁跟你叙旧？你我之间哪用得着这些虚礼——要我说，不如痛痛快快打一场，来得更实在。”
她说着，指尖猛地在他喉间轻轻一按，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眼底闪烁着熟悉的、属于武者的好战光芒。
风璟无奈道：“你看看我现在这身子骨，怎么跟你打？我不是你的对手。”
然而，这句话仿佛正中玄女下怀，她眼眸骤然一亮，摁着风璟胸膛的手微微用力，顺势坐首了身子。
“我当然知道，”她挑眉一笑，带着几分狡黠，“不过我这人讲究公平，既然你修为上敌不过我，那咱们就换种‘作战’方式好了。”
“什么？”风璟心头一紧，满是疑惑。
可下一秒，他便见玄女周身倏地燃起血色火焰，那袭火红长袍在烈焰中瞬间化为灰烬。
她那带着游牧民族特有风情的身姿就此展露——
小麦色的肌肤在火光映照下泛着健康的光泽，肩颈线条利落分明，腰肢被宽腰带勒出流畅的弧度，既有沙场历练出的英挺，又不失女子的丰腴曲线，眼波流转间，野性与妩媚交织，带着惊人的张力。
风璟当场傻眼，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景象，一时竟忘了反应。
玄女勾唇妩媚一笑，指尖在他身上轻轻一点，他身上的衣袍便“嗤啦”一声从中间崩开。
“你——！”风璟又惊又怒，咬牙切齿地想伸出手遮掩，可下一秒，玄女的大手便一把攥住他的两只手腕，将其举过头顶按在床板上。
那力道大得惊人，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任他如何挣扎都纹丝不动。
风璟浑身紧绷，下意识地扭头看向一旁昏迷的姜含露，脸上满是慌乱。
玄女见状，莞尔笑道：“你要是不想把她惊醒，让她瞧见我们现在这模样，就最好乖乖闭上嘴巴。”
她凑近几分，语气带着戏谑：“反正我是无所谓的，就是不知道你……担不担得起这名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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