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九在公司年会筹备会上提出这个想法时，张律师手里的钢笔“啪嗒”掉在桌上，墨水溅了半张会议纪要。“凌总，这……这会不会太出格了？”他搓着手，眼神里满是犹豫——把顾衍之和苏清清的打码做成抽奖奖品，这操作别说江城商界，怕是全国都找不出第二份。
凌九指尖敲着桌沿，唇角勾着淡笑：“出格？他们设计‘仙人跳’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出格？”她调出手机里的照片——是傅夜宸的人在教堂“收网”时拍的，顾衍之被保镖按在地上时，外套扯掉了大半，苏清清挣扎间囚服领口撕裂，虽没露关键部位，但那副狼狈样被拍得清清楚楚。后来法务部按凌九的意思，给照片打了厚码，只留了两人惊慌失措的脸，旁边还P了行小字：“年度‘最佳损友’纪念照”。
“年会嘛，总得有点‘惊喜’。”凌九把照片发给行政部总监，“做成水晶摆件，底座刻上‘引以为戒’西个字，一等奖就用这个。其他奖品正常准备，但抽奖环节必须让所有人都看到这个‘大奖’。”
行政部总监是个机灵人，立刻应道：“明白！保证做得隐蔽又显眼！”
张律师还想劝：“凌总，万一传出去，对公司声誉……”
“声誉？”凌九挑眉，“顾衍之和苏清清联手坑我的时候，怎么没考虑过我的声誉？再说了，这是内部年会，只要没人往外传，谁会知道？”她顿了顿，补充道，“真传出去也不怕——我手里有他们设计‘仙人跳’的全程录像，谁要敢嚼舌根，我就把录像发出去，让大家评评理。”
张律师这才闭了嘴。他算是看明白了，凌总这是铁了心要给这两个渣男贱女最后一击，让他们在江城彻底抬不起头。
年会当天，凌氏集团的宴会厅张灯结彩，员工们穿着礼服，手里端着香槟，气氛热闹得很。傅夜宸也来了，穿着件深灰西装，坐在主桌最显眼的位置，目光时不时落在凌九身上——他是凌九请来的“特别嘉宾”，美其名曰“合作方代表”，实则是来给她撑腰的。
晚宴过半，抽奖环节如期而至。主持人拿着抽奖箱，笑着说：“接下来是一等奖！奖品由凌总亲自准备，绝对是今年最特别的礼物！”
员工们都好奇地伸长脖子，连傅夜宸都挑了挑眉。只见礼仪小姐端着个丝绒托盘走上台，上面放着个水晶摆件——正是顾衍之和苏清清的打码，底座“引以为戒”西个字在灯光下闪着光。
全场瞬间安静了三秒，随后爆发出低低的惊呼和憋笑声。
“那不是顾氏的顾衍之吗？”
“旁边那个是苏清清吧？她不是在监狱里吗？怎么会……”
“凌总这是……杀人诛心啊！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系统逼我当老六后，我把书穿烂了》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
主持人显然提前受过“培训”，面不改色地介绍：“这是我们凌总特意准备的‘警示摆件’，提醒大家做生意要讲诚信，交朋友要擦亮眼——恭喜市场部的小李，获得一等奖！”
被点到名的小李愣在原地，半天没敢上台。凌九朝他扬了扬下巴：“拿着吧，放办公桌上当摆设，挺合适的。”
小李这才哆哆嗦嗦地走上台，抱着水晶摆件下来时，后背都汗湿了。
傅夜宸凑到凌九耳边，低声笑：“你这招‘虐渣’，比送锦旗狠多了。”他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凌九耳根微微发烫，却故意抬眼：“比起他们做的事，这算温柔了。”
果然，年会结束第二天，“凌氏年会一等奖是顾衍之苏清清摆件”的消息就偷偷在江城商界传开了。虽没人敢明着说，但私下里都在笑——顾家这对狗男女，算是被凌九钉在耻辱柱上了。
有人偷偷给监狱里的顾衍之递了消息，据说他当场就把牢服撕了，还砸了监狱的铁栏杆，最后被狱警按在地上才消停。苏清清更惨，本来还想找关系上诉，这下没人敢接她的案子，连探视的人都没了。
刀疤脸把这些消息告诉凌九时，笑得合不拢嘴：“老板，您这招太绝了！现在没人敢跟顾家沾边，连以前跟顾振雄合作的老伙计，都开始偷偷转移资产了！”
凌九正在看顾振雄案的庭审日期，闻言只是淡淡一笑：“这才刚开始。等顾振雄判了，顾家才算彻底完了。”
傅夜宸这时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份文件：“顾氏的核心产业，我让人收购得差不多了。等顾振雄一判刑，就彻底更名。”他把文件放在凌九桌上，“还有，傅夜白有消息了，在东欧的一个药材市场，我让人去接他了。”
凌九眼睛亮了：“真的？”
“嗯。”傅夜宸看着她，黑眸里带着暖意，“等他回来，我们一起去看莫老。”
凌九点点头，心里像落了块石头。顾家的事快了，傅夜白也找到了，好像所有事都在往好的方向走。
她拿起桌上的水晶摆件样品——是她特意留的一个，看着上面顾衍之和苏清清狼狈的脸，突然觉得也没那么解气了。或许，真正的放下不是报复，而是看着他们彻底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
“把这个扔了吧。”她把摆件递给刀疤脸，“晦气。”
刀疤脸愣了愣，连忙接过去：“好嘞！”
傅夜宸看着她的动作，眼底笑意更深。他知道，凌九不是心软了，是真的不在意了。
窗外阳光正好，凌九靠在椅背上，看着傅夜宸认真看文件的侧脸，突然觉得，这场始于复仇的“搞事”之路，好像渐渐变成了另一种模样。
而她，好像也找到了比“虐渣”更重要的事。
(http://www.220book.com/book/VDNR/)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220book.com。顶点小说手机版阅读网址：http://www.220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