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九看到系统弹出的任务时，正对着镜子试穿傅夜宸给她订的礼服。【任务：让顾衍之当众下跪。奖励：身高增加3cm。】那行字闪得晃眼，她指尖划过镜面，唇角勾出点玩味的笑——身高增加3cm？这系统倒是越来越懂她的小心思了。
“顾衍之不是在监狱里吗？怎么当众下跪？”她对着空气问，系统立刻弹出解释：【顾衍之因狱中表现“良好”，申请到下周江城监狱开放日的家属探视名额，他填的探视人是……你。】
凌九挑了挑眉。这家伙倒是会钻空子，怕不是想借着探视的机会卖惨博同情，或者耍什么新花样。她拿出手机给傅夜宸发消息：“下周监狱开放日，陪我去趟？”
傅夜宸秒回：“查顾衍之？”
“不，”凌九指尖敲得轻快，“去看场好戏。”
开放日当天，凌九没穿常穿的西装，换了条米白色长裙，外面搭件驼色大衣，衬得身形愈发挺拔。傅夜宸开车送她到监狱门口，黑眸扫过那扇铁 gate，语气冷：“需要我陪你进去？”
“不用，你在外面等就好。”凌九推开车门，“给你发消息再进来。”
探视室里隔着厚玻璃，顾衍之穿着囚服坐在对面，头发剪得极短，脸上没了往日的矜贵，只剩憔悴。看到凌九时，他眼睛亮了亮，急切地拿起电话：“九姐姐……”
“别叫我九姐姐。”凌九打断他，声音淡得像水，“我不是来探监的，是来问你件事。”
顾衍之握着电话的手顿了顿，眼底闪过丝慌乱：“你……你想问什么？”
“当年你和苏清清诬陷我挪用公款，那份假账是谁做的？”凌九看着他，“我知道不是你，你没这本事。”
顾衍之的脸色白了白，嘴唇动了动，没说话。
“是顾振雄吧？”凌九轻笑，“他让你做的，事成之后分你顾家的股份。可惜啊，他自己都进去了，股份也成了废纸。”
“不是！不是他！”顾衍之突然激动起来，拍着玻璃大喊，“是凌志远！是你叔叔！他找的我，说只要搞垮你，就扶我当凌氏的副总！”
凌九眼底没意外——她早就猜到凌志远没安好心，只是缺个实证。她拿出手机，按下录音键：“凌志远怎么跟你说的？把细节说清楚。”
顾衍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语速飞快地说：“他说你太碍眼，挡了他夺权的路！假账是他让人做的，苏清清也是他挑唆的！我只是……只是被他利用了！九姐姐，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你帮我翻案，我出去后给你当牛做马！”
他越说越激动，眼泪都涌了出来，对着玻璃不停作揖：“求你了九姐姐，我真的知道错了……”
凌九看着他这副样子，突然觉得无趣。她收起手机，站起身：“这些话，你该跟法官说。”
“不要！你不能走！ 顶点小说(220book.com)最新更新系统逼我当老六后，我把书穿烂了 ”顾衍之猛地站起来，隔着玻璃抓着她的影子，“凌九！你要是不帮我，我就把你和傅夜宸的事抖出去！说你们联手搞垮顾家！”
这威胁来得又蠢又可笑。凌九停下脚步，回头看他，眼神冷得像冰：“你抖啊。正好让所有人都知道，是你和你爷爷侵吞凌家产业在先，是你重婚骗钱在后——哦对了，你贿赂狱警帮苏清清越狱的事，证据我也有。”
她拿出另一份文件，是刀疤脸刚发来的，上面是顾衍之给狱警转账的流水，还有苏清清越狱时的监控截图。“你说，这些要是交给监狱长，你还能有‘良好表现’吗？”
顾衍之看着文件，脸色瞬间没了血色。他瘫坐在椅子上，眼神涣散，嘴里喃喃着：“不……不要……”
“想让我不把这些交出去也可以。”凌九俯身，凑近玻璃，声音轻却字字清晰，“给我跪下。”
顾衍之猛地抬头，眼里满是不敢置信：“你……你说什么？”
“跪下。”凌九重复道，“对着这扇玻璃，给我磕三个头。就当是……你欠原主的。”
探视室里还有其他家属，听到动静都看了过来。顾衍之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攥着拳头，指甲都快嵌进肉里。
“不跪是吧？”凌九转身要走。
“我跪！”顾衍之突然喊道。他咬着牙，缓缓弯下膝盖，“咚”地一声跪在了地上。水泥地很凉，他却像没知觉一样，连着磕了三个头，额头都红了。
【叮！任务完成！奖励“身高增加3cm”己生效！】系统的提示音带着雀跃。
凌九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跟，好像真的高了点。她没再看顾衍之，转身走出探视室。
傅夜宸的车就停在门口。她坐进去，把录音发给法务部：“查凌志远，证据确凿，首接送警局。”
“搞定了？”傅夜宸发动车子，侧头看她，眼底带着笑意。
“嗯。”凌九靠在椅背上，伸了个懒腰，“还赚了3cm身高。”
傅夜宸低笑出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以后想要什么，首接跟我说，不用靠系统奖励。”
凌九抬头看他，突然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下。傅夜宸愣了愣，握着方向盘的手顿了顿。
“谢了，副盟主。”凌九笑眼弯弯，“以后搞事，还得靠你兜底。”
车窗外的阳光正好，落在两人脸上，暖融融的。系统在脑海里感慨：【宿主，你这哪是搞事，是把反派大佬拐回家了吧！】
凌九没理系统，只是看着傅夜宸泛红的耳根，唇角的笑意更甜了些。
或许当“反派盟主”，最棒的不是搞事的，而是身边有了个愿意陪她一起“反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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