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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秃玄先生与悦来茶楼的“对牛弹琴”

小说: 罗生门启世录   作者:伊普达琳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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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秃玄先生与悦来茶楼的“对牛弹琴”

盘龙镇,喧嚣的市井气息扑面而来。玄先生一身不起眼的灰布长衫,脸上依旧戴着那半张面具(虽然他很想摘下来透透气),领着身后一群画风清奇、东张西望的“奇才”,如同牧羊人带着一群随时可能炸窝的羊羔,艰难地穿行在人流中。

他的眉头,从进入镇子那一刻起就没舒展过,几乎要在眉心拧出一个“愁”字。内心的弹幕疯狂刷屏:

凌霄: 走路还有点飘,眼神时不时涣散,瞄向朱大福肚子的频率虽然降低,但每次瞄过去,玄先生都能感觉到自己太阳穴突突一跳。万能之血像颗不定时炸弹,随时可能把猛虎变成橘猫扑向猪肚!这还潜入?怕不是要变成“饿虎扑猪闹藏珍”!

朱大福: 肚子被一层临时找来的厚棉布裹得严严实实,像个移动的米缸。他边走边嗅,嘴里念念有词:“酱肘子…烧鸡…肉包子…” 玄先生毫不怀疑,只要路边飘来一丝肉香,这“人形自走饥饿信号塔”就能瞬间脱缰,把“无声潜入”变成“美食探店首播”。

苏小柔: 捏着小本本和笔,眼睛像雷达一样扫视着街边店铺,嘴里飞快地低声计算:“悦来茶楼…雅座费预估…百晓生情报费底价…藏珍阁周边地形勘察费…暗器补充点…” 玄先生感觉自己不是带队员,是带了个移动的财务总监,还是随时准备砍价那种。

侯灵通:上蹿下跳,模仿着路边耍猴的,还不时凑到舒精明耳边嘀咕:“耗子,你看那个穿绸衫的像不像一阵风?”“那个挎篮子的老太太…会不会是易容高手?” 玄先生真想把他嘴缝上!

龙啸: 负手而行,下巴微抬,努力在喧嚣市井中维持“真龙临凡”的气场,眼神却忍不住瞟向脂粉铺和成衣店,似乎在评估哪件衣服更配他的“龙姿”。玄先生头疼,这位爷能安静地“弹指”开锁,而不是“龙吟”拆楼吗?

柳青丝:走路慢得像在梦游,眼皮耷拉着,仿佛下一秒就能靠墙睡着。玄先生心惊胆战,生怕她走着走着就把安眠药当糖丸撒了,把半个盘龙镇放倒。

其他人: 杨绵绵紧张地揪着衣角,看谁都像坏人;牛大力沉默地像块会移动的岩石;汪铁柱鼻子就没停过,报告着各种无关紧要的味道(“汪!左边第三个摊,臭豆腐炸糊了!”);姬司晨在找水洼照镜子整理头发;舒精明贼眼溜溜,评估着哪家店铺“油水足”;马千里…大概是唯一一个看起来还算正常的,正观察着街道布局和守卫巡逻路线。

玄先生内心OS: “造孽啊!罗生门百年基业,怎么就落我手里带这群奇葩?枢密院那帮老家伙,一定是嫉妒我英俊潇洒武功高强(自认为),故意派我来渡劫的吧?这任务要是能成,老子名字倒过来写!不,老子剃度出家!”

他甚至开始认真考虑,是不是该提前给罗生门总部写份《关于地支小队集体精神状况异常及建议强制退役的紧急报告》,顺便附上自己的《精神损失索赔清单》。

好不容易,一行人终于挪到了镇东的“悦来茶楼”。茶楼古色古香,人声鼎沸,说书先生响亮的嗓门正讲到“关云长千里走单骑”。

玄先生如蒙大赦,赶紧将众人领到角落一张大桌,压低声音:“听着!目标,说书先生‘百晓生’,暗号‘昨夜西风凋碧树’!舒精明、侯灵通,你们俩机灵点,负责去接头!其他人,给我坐好!喝茶!吃点心!不许惹事!尤其不许提经费(瞪苏小柔)!不许瞄肚子(瞪凌霄)!不许研究下药(瞪柳青丝)!更不许…(扫视一圈)…总之,都给我安分点!”

他感觉自己像个幼儿园老师,心力交瘁。

舒精明和侯灵通领命,鬼鬼祟祟(在玄先生看来)地摸向说书台。百晓生是个精瘦的老头,山羊胡,小眼睛透着精光,正唾沫横飞。

舒精明凑上前,压低声音,贼兮兮地说:“老先生,昨夜西风凋碧树?”

百晓生正讲到高潮:“…只见那赤兔马一声长嘶…” 被打断,很不爽,瞥了舒精明一眼,没好气:“凋碧树?大冬天的哪来的碧树?去去去,别耽误老夫说书!”

舒精明一愣,不对啊?暗号没反应?他以为是自己声音太小,又凑近点,几乎贴着百晓生耳朵:“昨夜!西风!凋碧树!”

百晓生被热气喷得耳朵痒,更恼了,一拍醒木:“呔!哪来的小毛贼!想偷听不给钱是吧?凋碧树?我还凋你脑袋呢!滚!”

侯灵通一看,急了,猴影一闪,蹿到台前,学着说书先生的样子,一拍桌子(没醒木,拍得手疼):“呔!吾乃一阵…呃…不是!老先生!暗号!暗号懂不懂?‘昨夜西风凋碧树’!自己人!”

这下动静大了,茶客们都看了过来。

百晓生气得山羊胡首翘:“什么暗号!什么自己人!老夫百晓生,只认茶水钱和打赏!想听书,坐下!给钱!捣乱的,滚蛋!” 他抄起桌上的茶壶盖作势要砸。

玄先生在角落看得眼前一黑,差点背过气去!这两个蠢货!接头接成砸场子了!

他赶紧起身,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将还在嚷嚷的侯灵通和试图解释的舒精明拽到身后,对着百晓生,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压低声音,字正腔圆:“老先生息怒,昨夜西风凋碧树。”

百晓生刚要发作,听到这句,小眼睛猛地一眯,精光一闪,上下打量了一下玄先生(尤其是他腰间若隐若现的令牌印记),脸上的怒气瞬间消散,换上一副高深莫测的笑容,捋着山羊胡:“哦?原来是…西风故人啊!凋碧树…嗯…树虽凋,根尤在啊!里边雅间请!上好龙井伺候!” 他朝小二使了个眼色。

舒精明和侯灵通目瞪口呆。玄先生恨不得把他俩踹出去!丢人现眼!

总算,一行人被引进了二楼一间僻静的雅间。百晓生跟了进来,关好门,脸上的市侩气一扫而空,变得严肃而干练,对着玄先生微微拱手:“玄使久候。不知地支小队…可还顺利?” 他目光扫过屋内这群奇装异服、神态各异的“队员”,尤其是眼神飘忽的凌霄和裹着肚子的朱大福,嘴角微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

玄先生内心苦涩:“顺利?顺利得我想跳楼!” 面上却只能维持平静:“尚可。百晓生先生,藏珍阁情况如何?一阵风可有踪迹?”

百晓生点点头,快速说道:“阁内守备森严,明哨暗桩不下二十人,皆有火器。钱扒皮的心腹‘独眼狼’亲自坐镇。机关主要集中在通往密室的回廊,据传有翻板、弩箭、毒烟。密室锁是九曲鸳鸯芯,非高手不能开。一阵风…” 他顿了顿,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昨夜确实潜入,但似乎触动了外围机关,惊动了守卫,受了点伤,目前…应该还藏在阁内某个角落,像只受惊的老鼠。另外…”

他话音未落,雅间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苏小柔探进头来,一脸严肃:“玄先生!雅间费、龙井费、还有这位老先生的情报费…怎么算?是走小队经费还是您私人垫付?先说好,私人垫付利息按…”

“出去!!!” 玄先生和百晓生异口同声地咆哮!

苏小柔吓得缩回头,嘴里还嘟囔:“…月息三分…不讲价…”

玄先生扶额,感觉自己的发际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后移。他强忍着掐死苏小柔的冲动,对百晓生挤出一个扭曲的笑容:“…见笑…见笑…您继续…”

百晓生同情地看了玄先生一眼,仿佛在说:“兄弟,辛苦了。” 他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另外,我收到风声,钱扒皮似乎对这本书也起了疑心,觉得‘一阵风’拼死偷来的东西不简单,可能…会转移!最迟明晚!”

“明晚?!” 玄先生心一沉。时间更紧了!

就在这时,一首安静(打瞌睡)的柳青丝突然慢悠悠地抬起头,看向百晓生,慢吞吞地问:“…一阵风…受伤了?…伤口…化脓没?…要不要…我给他…消消毒?…保证…安详…”

雅间内一片死寂。

玄先生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完了,这下连唯一的靠谱情报源,都要被这群活宝吓跑了。

他仿佛己经看到,藏珍阁在“地支小队”的“光临”下,化为一堆废墟,而《鲁班秘录》则在饿虎、饿猪、财迷、毒师、猴精、耗子、中二龙、金嗓子、盾牌羊、石头牛、狗鼻子、追风马的“共同努力”下,被撕成了包酱肘子的油纸…

祖师爷啊!这任务,还能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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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团集体神吐槽(雅间外偷听被抓包后):

1. 凌霄(努力保持清醒,远离朱大福): “喵…一阵风受伤了?…好机会!猪哥!咱俩冲进去!一个饿虎扑食!一个野猪冲撞!首接连人带书…喵…不对…要潜入…憋屈!玄先生!俺保证轻点扑!” (在挣扎)

2. 朱大福(紧张地护着棉布肚子,咽口水): “明晚转移?不行!酱肘子…呃…书还没拿到呢!一阵风受伤了?那他的晚饭…是不是…可以…嘿嘿…玄先生!俺老朱可以负责…回收敌方粮草!” (关注点清奇)

3. 苏小柔(气鼓鼓地记账):“雅间费!龙井费!情报费!还有吼我的精神损失费!百晓生老头!看着精瘦!嗓门不小!这钱必须算在任务成本里!玄先生!您刚才吼那么大声…喉咙要不要来片金嗓子含片?记账上?” (锱铢必较)

4. 侯灵通(揉着被拽疼的胳膊): “那老头不识货!俺学一阵风多像!舒精明!都怪你!接头跟做贼似的!要像俺这样,光明正大!…哎,一阵风受伤了?躲猫猫?这游戏俺老侯擅长!藏珍阁是吧?看俺翻他个底朝天!” (死不悔改)

5. 龙啸(不屑地掸掸衣袖): “哼!鼠目寸光!区区茶楼小二,也敢阻我真龙之路?百晓生…不过一江湖术士!藏珍阁机关?在真龙面前,土鸡瓦狗!一阵风?蝼蚁之伤,何足挂齿!待吾…” (持续中二)

6. 姬司晨(心疼地理着被门夹到的衣角):“粗鄙!有辱风雅!这悦来茶楼,徒有虚名!小二无礼!说书人(指百晓生)市侩!害吾衣冠不整!玄先生!任务完成,吾要求追加形象维护费!定制披风!绣金鸡!必须的!” (形象大过天)

7. 柳青丝(慢悠悠收起毒针,有点遗憾): “…消毒…多好的机会…安详…省力…钱扒皮要转移?…更麻烦…不如…现在…就去…把全阁…麻翻了…书拿走…人不管…” (坚持高效麻醉路线)

8. 杨绵绵(小脸发白,绞着手指): “…机关…翻板…毒烟…好可怕…一阵风都受伤了…我…我挡在前面…能挡住毒烟吗?…牛哥…到时候…书…你抱紧点…别掉陷阱里…” (恐惧升级)

9. 牛大力(默默握紧了拳头):“…嗯。”(翻译:机关?砸了。一阵风?扛了。钱扒皮?揍了。明晚?太慢,现在就去?)

10. 汪铁柱(狗鼻子猛嗅雅间门缝): “汪!百晓生身上…有…藏珍阁的熏香味!还有…一阵风的…血腥味和…发霉油渣味!汪!目标确认!但他…好像…还有点…罗生门仓库…樟脑丸的味道?奇怪…” (敏锐但困惑)

11. 舒精明(贼眼放光,搓着手): “九曲鸳鸯芯?小菜!一阵风受伤藏起来了?嘿嘿,鹬蚌相争…钱扒皮要转移?更好!趁乱…那对翡翠白菜…那尊鎏金佛…机会大大滴!玄先生…任务完成…顺手的事儿…您就当没看见?” (贼心愈发炽烈)

12. 马千里(看着茶楼外天色):“…明晚转移…时间紧…从这里到藏珍阁最优路线…翻墙三处…避开巡逻两班…玄先生…现在出发…天黑前能踩完点…还等什么?” (唯一靠谱的着急)

玄先生(在雅间内,听着门外隐约的吐槽,看着百晓生同情的眼神,内心血流成河):“转移?明晚?就这群货色…今晚能活着摸到藏珍阁大门我都谢天谢地!百晓生…你那樟脑丸味是几个意思?难道总部仓库也闹耗子了?!(联想到舒精明)…完了…老子的一世英名…就要葬送在这盘龙镇了…现在写遗书…还来得及吗?” (绝望至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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