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秃玄先生与藏珍阁的“静夜鸡飞狗跳”
月上中天,盘龙镇陷入沉睡。藏珍阁黑黢黢的轮廓如同一只匍匐的巨兽,唯有门口两盏气死风灯在夜风中摇曳,映照着守卫晃动的身影和冰冷的枪管。
藏珍阁后院高墙下,玄先生感觉自己毕生的耐心和头发都在随风飘逝。他看着眼前这群“磨刀霍霍”的奇才,内心疯狂刷屏:
凌霄:正对着墙角的石狮子龇牙咧嘴,摆出“虎啸山林拳”起手式,身后的虎影(暂时压制橘猫)跃跃欲试,嘴里无声念叨:“喵…不能轰…潜入…憋屈…” 玄先生真怕他下一秒就“干就完了”一拳砸墙上。
朱大福:肚子上的棉布换成了更厚实的皮甲(苏小柔“经费购置”,记账),像穿了个龟壳。他紧张地护着肚子,对着墙根嗅来嗅去:“酱肘子味…好像…从里面飘出来的?玄先生…俺冲进去…算不算…打草惊蛇?”
苏小柔:借着月光,在小本本上飞快计算:“夜行衣磨损费(新买的)、迷香成本(柳青丝提供,记账)、备用开锁工具损耗预估(舒精明)、意外暴露风险金…” 玄先生想没收她的本本!
侯灵通:己经像壁虎一样贴在墙头,猴影探头探脑:“汪铁柱!里面几个?啥位置?”
汪铁柱(哮天):狗鼻子紧贴墙壁,低语:“汪!两个门口打盹…西个在院里巡逻…两两一组…交叉路线…还有…两个在阁楼窗户边抽烟…味道…很呛…阁楼下面…有铁锈和油味…可能是机关控制室?密室…在正厅后面…味道…被熏香盖住了…但书卷味…很淡…还在!”
舒精明(钻天鼠):摩拳擦掌,小眼睛在月光下闪着贼光:“九曲鸳鸯芯?嘿嘿,看俺鼠爷的!玄先生,那对翡翠白菜…真不能顺?任务完成奖励也行啊!”
柳青丝(竹叶青):慢条斯理地掏出一个造型奇特的铜制小香炉,点燃一截黑乎乎的香。一股极其清淡、带着点甜腥的异香缓缓飘出。“…安神香…剂量…够放倒…两头牛…一刻钟…” 蛇影慵懒地盘踞在香炉上。
龙啸:负手望月,龙影盘旋,低吟:“月黑风高…正是真龙…呃…潜行…显圣…之时!待吾以龙元之力…屏蔽五感…” (试图用中二力场隐身)
姬司晨:紧张地整理着夜行衣的领口,努力让它看起来“优雅”些,雄鸡虚影警惕地竖着脖子:“玄先生…待会若需声东击西…吾之金嗓…当控制在…何等分贝?既要震慑…又不至…惊动全镇?” (时刻准备开腔)
杨绵绵: 小脸煞白,绵羊虚影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挡在牛大力身前:“机…机关…翻板…牛哥…你…你踩稳点…我…我在后面…帮你…卸力…”
牛大力:沉默地活动着手腕脚踝,蛮牛虚影低头刨地(无声),准备随时撞开障碍或扛起队友跑路。“…嗯。”(翻译:随时待命,扛书撞墙都行)
马千里:如一道阴影融入夜色,早己无声无息地绕到前院侧面,观察着守卫换岗的间隙和最佳撤离路线。“…三分钟后…东侧守卫换班…有十五息空档…”
玄先生深吸一口带着柳青丝安神甜香的夜风(感觉有点晕),强行压下把所有人打包扔回卧牛岗的冲动。他压低声音,开始分配任务,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1. “柳青丝!香!对准巡逻路线!控制范围!精确!一刻钟!多一秒少一秒,唯你是问!”(柳青丝慢悠悠调整香炉角度)
2. “侯灵通!汪铁柱!香起效后,解决门口那两个打盹的!用闷棍!不许出声!侯灵通!再敢学猴叫,我把你嘴缝上!” (侯灵通做了个封嘴手势,猴影兴奋)
3. “马千里!东侧空档!接应柳青丝、侯灵通、汪铁柱入内!解决阁楼抽烟的!同样!闷棍!无声!”(马千里无声点头)
4. “舒精明!目标!正厅后密室!九曲鸳鸯芯!给你半盏茶时间!只!准!拿!书!敢碰别的…” (玄先生做了个抹脖子手势,舒精明缩了缩脖子)
5. “凌霄!朱大福!你们俩!给我守在正厅!警戒!看住舒精明!凌霄!控制你的血!控制你的眼睛!朱大福!管好你的肚子和嗝!有情况…让牛大力上!”(凌霄点头,努力不看朱大福肚子;朱大福捂嘴点头)
6. “牛大力!杨绵绵!你们是舒精明的保险!密室门若难开…牛大力!看情况…轻点撞!杨绵绵!注意卸力消音!拿到书…牛大力扛!”(牛大力:“嗯。” 杨绵绵:“…轻点撞…是多重?”)
7. “龙啸!姬司晨!你们俩…垫后!警戒外围!龙啸!把你的龙元之力收起来!当个路灯就行!姬司晨!非必要!不准开嗓!把嘴闭紧!”(龙啸不满地哼了一声,姬司晨优雅地做了个封口动作)
8. “苏小柔!跟紧我!负责…总览全局!记录…任务节点!还有…管好你的经费本!”(苏小柔眼睛一亮,小本本捏得更紧:“总览全局…是不是…津贴更高?” 玄先生瞪眼,她缩头)
“行动!”玄先生一声令下(气声),感觉心在滴血。这计划…漏洞多得跟筛子一样!全靠这群活宝的脱线程度能不能负负得正了!
柳青丝的安神香烟雾如同有生命的灵蛇,悄无声息地顺着夜风飘入院内。很快,院内巡逻的士兵脚步开始踉跄,眼神迷离,一个接一个软倒在地,鼾声轻微。阁楼上的抽烟守卫也头一歪,烟头掉在裤子上都毫无知觉(柳青丝皱眉:“…剂量…好像…多了点…裤子…可惜了…”)。
“上!”玄先生低喝。
侯灵通和汪铁柱如同两道鬼影翻墙而入!侯灵通灵猴般蹿到门口,两根特制短棍精准敲在两个打盹守卫的后颈(力度控制得刚好),守卫哼都没哼就软倒了。汪铁柱则扑上去,用准备好的布团堵住他们可能发出的鼾声,狗影满意地晃晃尾巴。
马千里如约出现在东侧,一个手势,柳青丝(抱着香炉)、侯灵通、汪铁柱迅速汇合,悄无声息地摸向阁楼。片刻后,阁楼窗户边两个黑影软软倒下,被拖入阴影。
“正厅!”玄先生一挥手。
凌霄和朱大福如同两尊门神(一个努力威严,一个护着肚子),率先摸到正厅大门。舒精明像只真正的耗子,溜到正厅后一处看似普通的雕花木壁前,鼠影闪动,掏出工具开始工作。
牛大力和杨绵绵紧张地跟在后面。龙啸和姬司晨在院中阴影处“殿后”(龙啸努力散发“龙威”,姬司晨紧张地理头发)。
舒精明果然有两把刷子,细如发丝的工具在锁孔内拨弄,发出极其轻微的“咔哒”声。不到半盏茶,“咔哒”一声轻响,雕花木壁无声地滑开一道缝隙,露出黑黝黝的入口和向下的石阶!
“成了!”舒精明得意地低呼。
玄先生心中一喜,正要下令进去拿书。
突然!
“咕噜噜噜——!!!”
一声悠长、响亮、极具穿透力的肠鸣音,如同平地惊雷,悍然打破了藏珍阁死寂的夜晚!源头正是高度紧张、忘了控制肠胃的朱大福(天蓬)!
“谁?!” “有贼!” 后院厢房瞬间亮起灯火!人声嘈杂!被安神香放倒的是前院守卫,后院还有钱扒皮的心腹和暗哨!
“卧槽!”玄先生眼前一黑。
“暴露了!干就完了!”凌霄热血上头,身后虎影咆哮,下意识就想往里冲!
“经费!我的任务津贴!”苏小柔尖叫!
“喵?!”凌霄体内的万能之血被这突如其来的混乱和朱大福的“饿力”再次刺激,猛虎虚影一阵模糊,一只巨大的橘猫虚影若隐若现!他眼神迷茫地看向朱大福:“猪哥…你的肚子…叫得好响…像开饭铃…”
“虎哥!别过来!现在不是时候!”朱大福惊恐后退,死死护住肚子。
“一阵风!肯定是那孙子搞鬼!在哪?出来!”后院传来怒吼和拉枪栓的声音!
“汪!危险!很多人!带枪!”汪铁柱急报。
“密室开了!书!”舒精明才不管暴露不暴露,一头就扎进了密室!
“牛哥!撞门!堵住他们!”杨绵绵急得快哭了,指着通往后院的月亮门。
牛大力二话不说,低吼一声,蛮牛虚影凝实,如同失控的卡车,轰隆一声撞向月亮门!木屑纷飞!门被撞得变形卡死!暂时堵住了涌过来的守卫!
“金鸡破晓!!”姬司晨一看这阵仗,也顾不得形象了,气沉丹田,运足功力,对着后院灯火通明处就是一声穿云裂石的尖啸!“唳——!!!”
刺耳的鸡鸣如同魔音灌脑!刚冲出来的守卫顿时头晕眼花,耳鸣不止,枪都拿不稳了!
“好机会!看俺老侯的!”侯灵通兴奋地抽出短棍,一个筋斗翻进后院混乱的人群,“噼里啪啦”就是一顿乱敲!“哎哟!”“我的头!”“谁打我屁股!”
“麻烦…”柳青丝慢悠悠地又点燃一截香,对着月亮门缝隙吹去,“…加量…安详…”
龙啸看着这鸡飞狗跳的场面,目瞪口呆,准备好的“真龙降世”台词卡在喉咙里。他身后的龙影,在混乱的鸡鸣、猪叫(朱大福的辩解)、狗吠、猴笑、牛吼、绵绵的尖叫、苏小柔的经费计算声中…显得格外弱小、可怜又无助。
玄先生看着这彻底失控、宛如大型精神病院团建的现场,听着藏珍阁内此起彼伏的“抓贼!”“我的头!”“好吵!”“安详…”“经费!”,再想想密室里的《鲁班秘录》和可能还在躲猫猫的“一阵风”…
他默默地、缓缓地、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白手帕,举过头顶,对着藏珍阁深邃的夜空,内心一片死寂:
“投降吧…老子带不动了…钱扒皮…书你拿走…人你抓走…把这群瘟神给我留下就行…罗生门…这活儿…老子不干了…”
而就在这时,钻进密室的舒精明,抱着一卷古朴的、散发着墨香和木头清香的卷轴连滚爬爬地冲了出来,脸上却毫无喜色,反而哭丧着脸:
“玄…玄先生!书…书是拿到了!但…但这他娘的是本假的!里面画的是春宫图!我们被百晓生那老小子坑了!”
整个混乱的藏珍阁后院,瞬间安静了一秒。
只剩下朱大福肚子再次响起的“咕噜噜”伴奏曲,以及凌霄身后那只巨大橘猫虚影,对着朱大福的肚子,发出了一声清晰无比的:
“喵~?” (开饭了?)
玄先生手中的白手帕,缓缓飘落在地。他感觉…自己好像…真的…要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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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团集体神吐槽(在藏珍阁后院鸡飞狗跳中):
1. 凌霄(橘猫虚影凝视朱大福肚子,迷茫): “喵?…假书?…春宫图?…那…猪哥的肚子…还响…是不是…说明…真书…藏在…厨房?…救国…先找饭?” (逻辑被猫化带偏)
2. 朱大福(护肚,一脸悲愤): “假…假的?!那俺老朱这肚子…白叫了?!还暴露了!玄先生!这算工伤!得加肘子!双份!不!三份!” (关注点:肚子叫的价值)
3. 苏小柔(边躲流弹边记账): “假书?!任务失败?!甲字津贴飞了?!夜行衣磨损费!迷香成本!精神损失费(超大份)!还有赔偿藏珍阁大门钱(牛大力撞的)!玄先生!百晓生是奸细!这钱得罗生门总部赔!双倍!不然我告到枢密院!” (经费梦碎,怒不可遏)
4. 侯灵通(在人群中上蹿下跳躲避): “哈哈!刺激!比说书有意思!春宫图?耗子!是不是你掉包的?想独吞?…哎哟!谁打我?!” (挨打不忘甩锅)
5. 龙啸(龙影在混乱中凌乱): “岂…岂有此理!竟敢以赝品亵渎真龙!百晓生!鼠辈!安敢欺我!待吾…(被流弹擦过衣袖)…啊!吾之云锦!” (中二病被现实打击)
6. 姬司晨(金嗓子己破音,发型全毁): “斯文…尽丧啊!春宫图?!如此污秽之物…竟…竟假托神书名号!百晓生!吾与汝势不两立!还吾金嗓清名!赔吾衣冠!” (形象与精神双重崩溃)
7. 柳青丝(慢悠悠给一个冲太近的守卫补了点安眠药): “…假的?…麻烦…白费…麻药…百晓生…希望…他长得…别太丑…不然…下药时…影响…手感…” (佛系中带着杀意)
8. 杨绵绵(躲在牛大力背后,带着哭腔): “…假书?…那…那真的在哪呀?…一阵风…是不是拿着真书…早跑了?…我们…我们白挨打了?…牛哥…你疼不疼?” (付出与回报不成正比的委屈)
9. 牛大力(沉默地挡开一根砸来的木棍):“…嗯。”(翻译:书假?白扛?白撞门?一阵风?在哪?揍他?) (困惑且愤怒)
10. 汪铁柱(狗鼻子猛嗅假书和混乱空气): “汪!假书!墨味新!木头味淡!没有古卷的沉香味!百晓生…身上樟脑丸味…是掩盖…心虚?汪!叛徒的味道!” (嗅觉破案)
11. 舒精明(抱着假书如丧考妣):“亏大了!亏大了啊!翡翠白菜没摸着!鎏金佛没顺到!还开了个假密室!百晓生!你个老骗子!赔俺开锁的工钱!精神损失费!还有…那春宫图…好歹是孤本…能抵点账不?” (贼不走空,假书也想变现)
12. 马千里(拉着被打懵的侯灵通躲避): “…所以…我们搞出这么大动静…就是为了抢本…春宫图?…追风叟师傅…徒儿觉得…罗生门的任务简报…可能需要…加个验货环节?” (三观二次碎裂)
玄先生(白手帕落地,眼神空洞,看着混乱的战场和抱着春宫图的舒精明,耳边是朱大福肚子的咕噜声和凌霄的喵呜,内心反而一片诡异的平静):“假的…春宫图…呵呵…好啊…真好…百晓生…你等着…老子不把你胡子一根根拔下来塞你嘴里…老子就不姓玄!…至于这群活宝…爱咋咋地吧…毁灭吧…赶紧的…累了…” (彻底摆烂,黑化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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