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氏集团澳洲锂矿的航拍图在《泰晤士报》头版泛着诡异的绿光。陈默捏着报纸的指节泛白，照片里红褐色的矿坑边缘渗出墨绿色液体，标题《中国能源巨头的环保谎言》下方，记者用加粗字体写道："检测显示地下水砷含量超标 17 倍， kangaroo 死亡数量创五年新高"。
"华尔街日报的记者己经堵在楼下了。" 林小夏举着平板电脑撞开办公室门，屏幕上的股价曲线像被腰斩的毒蛇，"ESG 基金刚刚宣布减持 2000 万股，他们的投资总监说 ' 无法容忍环境犯罪 '。"
陈默突然扯开衬衫领口，露出锁骨处的烫伤疤痕 —— 那是在内蒙古测试电池时留下的。"把环保部的检测报告调出来。" 他的声音透过牙缝挤出，"特别是上个月刚做完的零排放冶炼数据。"
锂矿总经理的视频电话突然弹出，男人戴着防尘口罩的脸在镜头里扭曲："陈总，当地环保组织带着推土机堵在矿门口了！他们说要 ' 填埋罪恶的矿坑 '，澳洲总理刚才发推特说要启动调查......"
"让他们填。" 陈默突然冷笑，抓起桌上的矿泉水瓶往墙上砸，"但必须让联合国环境署的人看着填！" 他转向目瞪口呆的林小夏，"订最快的机票去堪培拉，告诉联合国代表，我请他们全程监督检测，食宿由默氏承担。"
联合国环境署的检测团队抵达矿区时，正撞见陈默蹲在排污口取样。澳洲记者的长焦镜头怼到他脸上，快门声在寂静的戈壁滩格外刺耳。"陈先生这是在作秀吗？" 《悉尼先驱晨报》的女记者举着录音笔追问，"当地牧民说你们的处理设备三个月没开了。"
陈默把检测管举到阳光下，透明液体在试管里泛着微光："要不要赌一把？" 他突然将样品倒进牧民带来的饮用水桶，"如果这水有问题，我现在就把矿场炸了。"
牧民长老突然按住他的手腕，黧黑的手掌在阳光下能看见清晰的青筋："我们信科学，但不信资本家。" 老人从怀里掏出个陶罐，里面装着浑浊的地下水，"这是上周在矿场下游取的样，你敢喝吗？"
"我喝。" 陈默夺过陶罐就要往嘴里倒，被林小夏死死拽住。她举着相机对准远处的监控塔："各位请看！矿场的实时监测数据每十五分钟上传一次，这是最近三个月的重金属含量曲线 ——" 她突然提高音量，"全在澳洲环保标准以内！"
检测帐篷的帆布被狂风掀起时，首席科学家的检测报告正在打印机上吐出。陈默盯着 "零排放冶炼技术达标" 的结论，突然指着设备间的管道："让他们看这个。" 不锈钢管道外壁凝结的水珠在阳光下晶莹剔透，"我们用光伏电驱动反渗透系统，废水处理成本比传统工艺高 40%，但能首接养鱼。"
池塘里的锦鲤突然跃出水面，溅了澳洲记者一身水花。林小夏举着摄像机追到池边，镜头里的鱼群在透明水体里游弋，水底的鹅卵石清晰可见。"这是处理后的尾矿水。" 陈默弯腰掬起一捧水，"上个月刚通过澳洲渔业局的认证。"
《泰晤士报》记者突然尖叫起来："这是造假！我亲眼看见墨绿色的液体排进河道！" 她举起手机里的照片，画面里的排污口确实泛着诡异的光。
陈默突然笑了，把她的手机怼到检测仪器前："这是铁离子氧化的正常现象，就像你们的红茶放久了会变色。" 他突然扯开衬衫，露出爷爷留下的怀表，"我爷爷参加过抗美援朝，他说做人要像这表芯 —— 里外都得干净。"
联合国团队的最终报告发布时，作者“性感大蟑螂173”推荐阅读《百元逆袭路》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陈默正在矿区的环保基金签约仪式上签字。锂矿利润 5% 的数字在阳光下刺眼，他突然转身对着摄像机："这笔钱将用于澳洲内陆的植被恢复，我们邀请当地原住民部落全程监督。"
ESG 投资机构的代表突然举着手提箱挤过来，公文包上的摩根士丹利 logo 闪着光："陈总，我们想追加 5 亿美金投资。" 他翻开报表，"你们的碳足迹数据比宁德时代好 37%，这才是真正的可持续发展。"
牧民长老突然把沾着泥土的手按在签约书上，红色的指印在白色纸张上像朵绽放的花："我们要入股矿场。" 老人的烟袋锅在桌上磕出脆响，"用土地使用权换分红，赚的钱一半给孩子们建学校。"
陈默望着矿区新建的光伏阵列，蓝黑色的面板在夕阳下连成海洋。林小夏举着相机拍摄远处的孩童，他们正用默氏捐赠的太阳能板给平板电脑充电。"检测报告出来了。" 她突然跑过来，屏幕上的联合国认证闪着金光，"外媒集体发了更正声明，《泰晤士报》主编要亲自来道歉。"
"不用道歉。" 陈默把怀表贴在耳边，机械齿轮的转动声混着锂矿开采机的轰鸣，"让他们把版面留给碳足迹溯源系统。" 他指着刚上线的查询页面，每块电池的生产流程在阳光下一目了然，"从锂矿开采到回收，每个环节的碳排放都能查。"
当晚的庆功宴上，澳洲总理举着考拉玩偶敬酒："默氏的零排放技术应该在全澳洲推广。" 他突然压低声音，"内阁刚通过决议，要把你们的锂矿列为 ' 国家战略资源基地 '。"
陈默的目光越过人群，落在林小夏正在拍摄的画面里。原住民的孩子们围着光伏板跳舞，影子在电池板上投下晃动的光斑，像串流动的数字。他摸出手机给菜农老张发微信，附上刚拍的锂矿生态恢复区照片，后面加了句："下次带你们来种耐盐碱作物。"
手机屏幕亮起时，股市收盘的提示恰好弹出。默氏集团的股价在澳洲股市暴涨 7%，成交量创三个月新高。陈默笑着关掉屏幕，把怀表贴在耳边，齿轮转动的声音混着远处的歌声，像在为这场舆论反击战奏响终章。
"明天去考察新的盐湖项目。" 他对着对讲机说，"告诉陆教授，把钠离子提取技术也加上碳足迹监测 ——" 他突然笑了笑，眼角的细纹里盛着星光，"让全世界都知道，好电池不只看续航，更要看良心。"
帐篷外的篝火突然噼啪作响，映得每个人的脸通红。原住民长老举起用锂矿提纯设备改造的酿酒器，浑浊的液体在月光下泛着琥珀色："这是用你们的反渗透水酿的野果酒。" 老人的皱纹里淌着酒液，"敬干净的钱，敬干净的水。"
陈默接过酒碗的瞬间，手机突然震动。林小夏举着首播设备冲过来，屏幕上的弹幕己经刷成了红色：
"默氏的电池我买定了！"
"这才是真正的环保企业！"
"ESG 基金赶紧加仓啊！"
他望着屏幕上滚动的评论，突然想起爷爷怀表内侧的刻字。从 "烤冷面 3 元" 到 "零排放锂矿"，那些看似不相关的词语，其实都藏着同一个道理 —— 做生意就像做人，得经得起阳光晒，经得住清水洗。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陈默站在矿区的最高处。晨雾里的光伏板泛着冷光，像片沉默的湖泊。他知道这场舆论战只是开始，但此刻握着原住民长老粗糙的手掌，突然明白有些胜利从来不在报纸上，而在这些被阳光吻过的锂矿石里，在那些从 100 元烤冷面摊开始，就敢把生意做进人心坎里的勇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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