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的皮鞋踩在默氏集团总部大堂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回响。他刚结束与欧洲车企的视频会议，西装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弹出的新闻推送像一记重锤 ——《浑水发布做空报告：默氏钠电池循环寿命涉嫌数据造假》。
"默哥！ Blo 己经在滚动播报了！" 林小夏举着平板电脑跑过来，屏幕上的做空报告截图刺眼得很，"他们说我们的电池在 - 40℃循环 1000 次后容量保持率只有 51%，比公告数据低了 30 个百分点！"
陈默的指节在平板电脑边缘捏出白痕。报告里的测试数据旁附着模糊的实验室照片，右下角的默氏 logo 被刻意放大。"这群人连 P 图都不会。" 他突然冷笑一声，"我们的低温实验室编号是 S - 073，他们照片里的是 S - 037，那是三年前就淘汰的旧设备。"
走廊尽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CFO 老张举着股价走势图脸色惨白："开盘跌停了！己经有三家机构宣布减持，市值蒸发了 300 亿！" 他突然抓住陈默的手腕，"要不先停牌吧？等我们做完补充测试......"
"停牌？那正中他们下怀。" 陈默甩开他的手，转身走向电梯，"备车去低温实验室，再联系吉尼斯世界纪录认证官，我要让全世界看着我们做测试。"
浑水创始人卡森?布洛克的视频采访突然在大堂屏幕上播放，男人叼着雪茄的样子嚣张得刺眼："默氏的技术就是个笑话。我们有内部人士提供的测试记录，他们的钠电池根本过不了车规级认证......"
"让他笑。" 陈默按下电梯按钮，金属门映出他冷峻的侧脸，"通知公关部，下午三点召开全球首播发布会。另外，把陆教授从实验室请出来，带上我们最新的电池样品。"
低温实验室的恒温箱发出嗡鸣时，吉尼斯认证官正调试着检测设备。陈默穿着厚厚的防寒服，手里捧着的电池样品在 - 40℃的环境里泛着冷光。"卡森先生说我们的数据是编的？" 他突然对着镜头扬了扬样品，"今天就让他看看，什么叫中国制造。"
首播信号切入的瞬间，在线人数突破百万。弹幕里的质疑声像潮水般涌来：
"肯定是提前准备好的样品"
"浑水从没失过手，默氏这次悬了"
"坐等打脸现场"
陆明教授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老人正在隔壁操作间监控参数："小陈，设备调试好了。循环次数从 0 开始计，每完成 100 次就播报一次数据。"
陈默按下启动键的瞬间，卡森?布洛克的连线请求突然弹出。男人举着做空报告在镜头前晃："陈总这是在作秀吗？不如解释下为什么你们的供应商拒绝接受第三方检测？"
"因为他们怕被起诉。" 陈默突然将一份录音公之于众，浑水研究员威逼利诱测试员改数据的对话清晰可闻，"上周你们的人找到我们的合作实验室，说给 50 万美元就帮忙伪造报告。"
弹幕突然反转，质疑声变成了对浑水的声讨。认证官突然举起计时器："第一次循环测试完成，容量保持率 99.7%。" 他示意镜头对准检测仪，数字在 - 40℃的环境里稳定跳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当循环次数跳到 500 次时，卡森的脸色己经泛青。"这说明不了什么。" 他强作镇定地扯了扯领带，"我们的报告显示，1000 次才是分水岭。"
陈默没接话，只是往保温杯里倒了些热水。水汽在低温舱内凝成白雾，他突然想起三年前在内蒙古测试电池的夜晚，陆明教授冻得发紫的嘴唇凑在耳边说："做科研要像熬鹰，比的就是谁更有耐心。"
循环次数突破 1000 次时，实验室的警报突然响起。检测屏幕上的容量保持率停在 82.3%，比浑水指控的 51% 高出整整 31.3 个百分点。认证官的钢笔在记录簿上划出刺耳声响："这己经打破低温循环的世界纪录了。"
卡森的视频连线突然中断，弹幕里的欢呼声滚成瀑布。林小夏举着手机冲进镜头："默哥快看！股价开始反弹了！己经涨了 5%！" 她突然转向操作间，"陆教授说还能继续测！"
当最终循环次数定格在 1500 次，容量保持率 79% 时，陈默对着镜头举起电池样品。"这就是中国制造的品质。" 他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全球，"我们不仅接受质疑，更欢迎监督 —— 但前提是，用事实说话。"
发布会结束后的庆功宴上，老张举着酒杯的手还在发抖："刚刚接到通知，我们的市值己经回到 5000 亿了。" 他突然压低声音，"董事会提议回购 20 亿股票，趁着股价还没完全反弹......"
"准了。" 陈默望着窗外的金融街夜景，手机里的新闻推送显示浑水基金亏损超 20 亿美元。"告诉卡森先生，" 他突然笑了，"要是还想做空，我可以送他一组电池样品 —— 免费的。"
陆明教授的视频电话突然弹出，老人举着新的测试报告在镜头前晃："小陈！我们的电池在 - 50℃还能循环 800 次！这下看谁还敢质疑！"
陈默对着屏幕敬了杯酒，怀表在衬衫内袋轻轻发烫。他想起很多年前那个被城管追着跑的夜晚，那时口袋里只有 137 块钱，却比现在更清楚 —— 真正的底气从来不在数据里，而在那些敢用事实说话的勇气里。
"明天去趟青海。" 他对着团队说，眼里的光比金融街的霓虹还亮，"把最新的电池样品送到光伏电站，让他们看看，默氏的技术经得起最严苛的考验。"
林小夏举着相机拍摄这一幕，镜头里的陈默正对着星空微笑。远处的交易所大楼亮着灯火，像座守护诚信的灯塔，而他衬衫口袋里的怀表，正跳动着比股价更珍贵的脉搏。
深夜的复盘会上，公关总监突然冲进来说："卡森发推特道歉了！他说做空报告存在 ' 信息误差 '。" 她突然把平板往桌上一摔，"但我觉得更解气的是这个 —— 特斯拉刚发消息，要追加 10GWh 订单！"
陈默望着屏幕上的订单确认函，突然想起爷爷说过的话："真金不怕火炼，好货不怕检验。" 他摸出手机给菜农老张发微信，附上刚拍的电池测试数据，后面加了句："下次用你们的辣椒红素做正极，说不定能突破 2000 次循环。"
手机屏幕亮起时，美股收盘的提示恰好弹出。默氏集团的 ADR 涨幅达 17%，创三年来最大单日涨幅。陈默笑着关掉屏幕，将怀表贴在耳边，机械齿轮的转动声混着远处的欢呼声，像在为这场猎杀与反杀，奏响最铿锵的凯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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