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塞尔证券交易所的电子屏泛着冷光，陈默盯着屏幕上跳动的绿色数字，指节捏得发白。“默氏集团股价下跌 9%” 的红色警报像道血痕，70 亿市值蒸发的数字在晨光里刺眼得让人心慌。林小夏举着摄像机冲进办公室，镜头里某环保组织的报告截图正被全球媒体疯转 ——《默氏非洲锂矿污染尼罗河水系，鱼类死亡率飙升 300%》。
“路透社的记者己经堵在楼下了！” 林小夏的声音发颤，平板上的散户评论区炸开了锅，“有人说要集体起诉，还有人扒出咱们矿场的环评报告是五年前的！”
陈默突然抓起车钥匙往外走，定制西装的下摆扫过散落的检测报告。“备机去肯尼亚矿场。” 他对着对讲机吼道，后腰的旧伤被动作牵扯得发疼，“让张教授带着第三方检测团队在矿场等我。”
私人飞机降落在内罗毕机场时，当地环保部长正举着装满浑浊河水的玻璃瓶在镜头前咆哮。“这就是默氏带给非洲的礼物！” 男人将水样泼在摄像机上，褐色液体在镜头前拉出恶心的弧线，“我们的牧民现在只能喝雨水！”
陈默推开围堵的记者，踩着矿场的红土往净水站走。光伏板阵列在阳光下泛着蓝光，他突然指着沉淀池的透明玻璃壁：“让他们看清楚！” 水流经七层过滤后清澈见底，检测仪器的绿灯亮得耀眼，“这是我们的光伏驱动净水系统，每天处理 500 吨污水，水质比当地饮用水标准高 2 个等级。”
环保组织代表突然冷笑：“这是作秀！上周卫星拍到你们的尾矿库在下雨时溢出了！” 他举起无人机照片，红褐色的液体在河床上漫开如血。
“那是暴雨导致的应急排放。” 陈默调出实时监控，画面里的自动闸门正在关闭，“我们的截渗墙深达 12 米，比行业标准多 3 米。” 他突然扯开衬衫，露出爷爷留下的怀表，“我爷爷参加过抗美援朝，他说做人要像这表芯 —— 里外都得干净。”
林小夏举着首播设备追到沉淀池，镜头里的马赛族牧民正用矿泉水瓶接过滤水。“味道比井水甜！” 老人举着瓶子对镜头笑， 顶点小说(220book.com)最新更新百元逆袭路 黝黑的手掌上还沾着采矿的红土，“默氏给我们建了五座净水站，孩子再也不拉肚子了。”
股价在首播进行到第三小时时开始回升。陈默站在尾矿库的防渗膜上，指着远处正在安装的首播摄像头：“从今天起，矿场的环保数据每小时更新一次，任何人都能在线查看。” 他突然转向镜头，“欢迎全球网友监督，发现一处超标，我个人捐 100 万欧元。”
伦敦投行的视频会议突然切入，分析师的钢笔在报告上划出刺耳声：“陈总以为首播就能解决问题？机构投资者最看重的是风险控制！” 他突然把一份做空报告甩到屏幕上，“我们己经下调默氏评级，目标价砍半。”
“那就请看看这个。” 陈默把第三方检测报告推到镜头前，瑞士 SGS 的认证章红得刺眼，“水质中的重金属含量 0.003mg/L，比肯尼亚国家标准低 70%。” 他突然提高音量，让会议室里的人都能听见，“你们的分析师去过矿场吗？知道我们的光伏板每年能发 800 万度电，足够给三个村庄供电吗？”
林小夏突然尖叫起来，手机屏幕上的散户群正在刷屏：“我是环境工程博士，默氏的净水系统符合欧盟标准！”“刚看了首播，矿场的绿化比我家小区还好！”“组队护盘！不能让资本欺负实干企业！”
三天后的庆功宴上，肯尼亚总统举着用矿场玻璃瓶装的水敬酒：“你们的透明工厂计划，应该在全非洲推广。” 他突然压低声音，“刚才接到联合国电话，说要把你们的光伏净水系统列为全球示范项目。”
陈默望着窗外正在架设的首播天线，突然想起爷爷怀表内侧的刻字。从夜市摊的铁板到非洲矿场的光伏板，那些被质疑的时刻，最终都成了照亮前路的光。林小夏举着摄像机拍摄散户发来的感谢信，镜头里的男人正对着屏幕微笑，背景里的净水站在夕阳下泛着银光，像颗嵌在红土上的蓝宝石。
“通知下去。” 陈默对着对讲机说，“把透明工厂计划推广到所有矿场。” 他转身时，电子屏上的股价己经收复失地，散户自发组建的 “护盘联盟” 正在庆祝 —— 那些跳动的数字背后，是比财富更珍贵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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