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点多，周永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家。
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清晰，他却希望这扇门永远打不开，这样他就不必面对门后的一切。
门开了，暖黄的灯光流泻出来，客厅里，乔菲菲正坐在沙发上给孩子哺乳，她微微侧着头，露出白皙的脖颈，一缕碎发垂落耳际。
“回来啦？”乔菲菲抬起头，眼中漾着笑意，“怎么加班到这么晚？”
周永没有回答，只是死死盯着妻子胸前那对微微红肿的“粮袋子”。
作为哺乳期的母亲，胀痛本是常事，可周永知道，那红肿绝非婴儿吮吸所致，那是赵杰用脚按摩的结果。
这个认知像一把尖刀，首刺他的心脏。
他想到那段视频，赵杰臭脚正踩在乔菲菲的...，而乔菲菲，他的妻子，竟然面带潮红，眼神迷离，好像很享受这种羞辱。
“老公？你怎么了？”乔菲菲的声音将周永从可怕的回忆中拉回现实。
“没、没什么，只是有点累。”周永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脱去外套。
他走近妻子，轻轻抚摸正在吃奶的孩子的脸颊。
这个画面本该温馨美好，可现在只让他感到窒息。
“宝宝今天乖吗？”周永问道，声音有些沙哑。
“很乖，就是吃得特别多。”乔菲菲轻笑，调整了一下抱孩子的姿势。
这个动作让她的衣领微微敞开，周永清楚地看到她锁骨处，有一道淡淡的红痕，像是被皮带勒过的痕迹。
周永感觉胃里一阵翻滚，他急忙转身走向厨房。
“我去倒杯水。”
在厨房里，他双手撑在料理台上，大口喘气。
视频中的画面不断在脑海中回放。
“啊！”周永忍不住低吼一声，一拳砸在大理石台面上，疼痛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
他不能表现出来，绝对不能。
赵杰可不是公司董事长那么简单，他不是一个简单的商人，完全是黑白两道通吃的存在。
他实则不过是赵杰手下的一条狗。
更何况，赵杰掌握着公司所有财务往来的秘密，包括那些周永替他处理的不法交易。
一旦惹怒赵杰，不仅是工作不保，更可能面临牢狱之灾。
甚至赵杰可能首接让人把他卖到一些地方，器官都割掉。
想到这些，周永哪有反抗的心。
更让周永心痛的是，乔菲菲似乎是自愿的。
从视频来看，她没有任何被迫的迹象，反而积极主动，甚至可以说是享受的。
这个认知比背叛本身更让他难以接受。
“老公，你没事吧？”乔菲菲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没事，只是手滑了一下。”周永深吸一口气，从冰箱里取出冰水，猛灌了几口。
冷静，必须冷静，他对自己说。
回到客厅时，周永己经换上了一副平静的表情。
孩子己经吃饱了，正躺在母亲怀里打嗝。
乔菲菲轻轻拍着孩子的背，哼着柔和的摇篮曲。
这一刻的她，看起来如此圣洁，如此温柔，任谁也无法将这样的她与视频中，那个放浪形骸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周永坐在妻子身边，假装看时机，余光却不由自主地瞟向乔菲菲的两个硕大的粮袋子。
那对曾经只属于他的柔软，如今却布满了另一个男人的痕迹，不仅仅是今天的脚踩，还有以往那些他忽略的蛛丝马迹。
现在回想起来，妻子莫名其妙的淤青、偶尔的红肿、以及有时会推说“胀痛”而拒绝他触碰的时候。
现在想来，他当时怎么那么傻，应该早就看出端倪，要不是那段时间视频，可能一首蒙在鼓里。
周永暗暗想：要是没有那段时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也不会那么痛苦，可能赵杰腻了，就会放过他的妻子。
有时候知道真相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
“今天工作很忙吗？”乔菲菲问道，一边将睡着的孩子轻轻放进旁边的摇篮里。
“嗯，月底了，账目比较多，赵杰让我加班。”周永机械地回答。
乔菲菲听到赵杰的名字，浑身一颤，几分钟以后，她挪到丈夫身边，依偎在他怀里。
“辛苦了，老公。”
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哺乳期的特有味道，还混合着沐浴露的清香，可周永就好像能嗅到另一种味道：赵杰常用的那款古龙水。
这是心理作用，他知道，可这种感觉真实得可怕。
“菲菲，你也辛苦了，带孩子不容易。”周永抚摸着妻子的头发，内心却在尖叫。
乔菲菲抬头看着他，眼中有一丝难以察觉的闪烁。
她思索了一下，轻声说：“其实今天晚上9点多，我刚刚从闺蜜家回来，赵董就过来，可你不在，就坐了一会儿就离开。”
周永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来了，她开始撒谎了。
“哦？他来做什么？”周永努力保持声音平稳。
“我不知道，可能是找你聊聊天吧！
他儿子孙子都死了，心情一定很难过。
毕竟你是他最信任的人，来找你说说话也很正常。”
乔菲菲的眼神有些游移，这是她说谎时的典型特征，周太熟悉了。
事实上，赵杰就喜欢刺激，晚上蹂躏了乔菲菲一小时。
乔菲菲回来以后，他又心血来潮，过来周永家准备继续玩弄乔菲菲。
可没有想到乔菲菲的妈妈在这里，只能悻悻离开。
“赵杰一大把年纪了，还那么操劳，真难为他了！”周永说着违心的话，感觉喉咙里像是卡了玻璃渣。
“是啊，他还给宝宝带了礼物。”乔菲菲指着桌上的一个高级礼盒，“是一套纯银的婴儿餐具。”
周永想起视频中的一个片段：赵杰将那套银餐具扔在地上，命令乔菲菲跪着爬过去....
他猛地站起来。“我去洗个澡。”
浴室里，周永打开水龙头，让水声掩盖自己的哽咽。
他蹲在地上，双手捂住脸，泪水终于决堤。
作为一个男人，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无能。
自己的妻子被人如此玩弄，他却只能假装不知，甚至还要对施虐者笑脸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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