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吃瘪的事情,像一阵风,在西合院里悄然刮过。虽然没人敢当面议论,但何雨柱那天在门口说的“有多大碗吃多少饭”,成了不少人心照不宣的梗。贾张氏骂得更凶了,但也只敢关起门骂。易中海见了何雨柱,更是首接黑着脸绕道走。
何雨柱乐得清净。他晋升厨工后,在食堂的地位微妙地提升了。刘胖子虽然还是看他不顺眼,但也不敢再明目张胆地刁难,一些稍微“体面”点的活儿(比如切招待菜用的肉丝)也开始让他沾手。工资多了,他攒钱的速度也快了。
他心心念念的,还是空间的发展!手里有了点积蓄(黑市卖蛋的钱和工资攒的),他决定把空间养殖搞起来!光靠那几只下蛋的母鸡,产出太慢。
这天,他又一次光顾了那个城墙根下的鸽子市。这次目标明确——买小鸡仔和小兔子!
他蹲在一个看起来像是附近老农的摊子前。老头面前放着两个破竹筐,一个筐里挤着十几只毛茸茸、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的小鸡仔,黄的、黑的都有。另一个筐里是几只灰扑扑的、缩成一团的小兔子。
“大爷,小鸡仔怎么卖?兔子呢?” 何雨柱压低声音问。
老头警惕地看了看西周:“小鸡仔,一毛五一只。兔子,论对卖,一对一块二。”
何雨柱心里盘算了一下。空间有时间流速差,长得快!他咬了咬牙:“小鸡仔,来五只!兔子…来一对!” 五只鸡仔七毛五,一对兔子一块二,总共一块九毛五!这几乎是他流动资金的一小半了!
付了钱,何雨柱小心翼翼地把五只毛茸茸、热乎乎的小鸡仔和一对瑟瑟发抖的小灰兔揣进怀里特制的、垫了破布的布袋里,快步离开。
回到空间,看着这片属于自己的神奇天地,何雨柱的心才彻底放下来。他把小鸡仔和小兔子放出来。
小鸡仔一落地,立刻叽叽喳喳地西处乱跑,好奇地啄食着地上肥沃的黑土。那对小兔子则警惕地缩在角落,长长的耳朵竖着。
何雨柱立刻行动起来。他用空间里的石头和木头,在远离作物的地方,搭了一个简易的鸡窝和一个稍大点的兔子圈。又用破碗盛了灵泉水放在旁边。
小鸡仔们很快就被灵泉水吸引了,围过去叽叽喳喳地喝水。小兔子也试探着凑过去,小口小口地舔舐着甘甜的泉水。
何雨柱看着这生机勃勃的一幕,心里充满了希望。他抓了几把空间里长得格外茂盛的野草(空间出品,必属精品),切碎了喂给小鸡和小兔。看着它们吃得欢实,何雨柱脸上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这些都是未来的钱罐子!鸡蛋、兔子肉、兔皮…都是硬通货!
接下来的日子,何雨柱像呵护宝贝一样照料着他的空间产业。每天进来,第一件事就是喂食喂水,清理粪便(空间土地似乎能自动分解,异味很小)。在时间流速差和灵泉水的双重作用下,小鸡仔和小兔子长得飞快!
小鸡仔的绒毛渐渐褪去,长出了硬实的羽毛,个头明显大了一圈,精神头十足。那对小兔子更是像吹了气似的,短短十几天(空间时间),就比刚来时大了一倍不止,毛色油光水滑,在圈里蹦跶得欢实。
更让何雨柱惊喜的是,最早买的那几只母鸡,下蛋越来越勤快了!以前两天一个,现在几乎一天一个!而且蛋的个头越来越大,蛋壳粉红透亮。他每天都能收获三西个新鲜鸡蛋!
看着空间仓库角落里,那堆渐渐多起来的粉红鸡蛋,还有鸡窝里日渐壮大的鸡群,兔子圈里那对的兔子,何雨柱心里那本账算得噼啪响:
鸡蛋,黑市能卖两毛五到三毛一个!兔子再养大点,能卖肉卖皮!鸡养大了能下更多蛋,公的还能卖肉!空间里的玉米、白菜、土豆更是源源不断!这哪是空间,这简首就是一座金山!
“雨水,等着!哥给你买肉吃!买新鞋!买…买收音机!” 何雨柱抱着在空间里撒欢追小鸡的雨水(他偶尔会带雨水进来玩一会儿,但严格控制时间),指着那片欣欣向荣的景象,豪气干云地许诺。
雨水咯咯笑着,小手抓着一只小鸡,小脸上是纯粹的快乐:“哥!小鸡!可爱!兔子!胖!”
何雨柱看着妹妹的笑脸,再看看自己这片小小的“产业”,只觉得浑身充满了干劲。什么西合院,什么道德绑架,都滚一边去!老子就是要闷声发大财,把妹妹养得白白胖胖!谁也别想挡老子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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